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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青槐上回一時大意,竟在鐵逍遙這後生晚輩手裡吃了大虧,險些交待了性命,實是奇恥大辱,聽這小子還敢洋洋得意地提及,氣得身子微顫,將手裡酒杯放下,厲聲道:“找死”
鐵逍遙早提起十分精神,見他拔刀身子立時疾撤。
陳青槐閃身便出了屋子,見鐵逍遙神情戒備盯著他,壓住怒意,貓戲耗子的心態又佔了上風,冷冷嘲道:“鐵少俠見勢不好又要腳底抹油了?我給你介紹個人,這位便是‘譚氏雙魚”之一的譚秀譚大人,專門隨老夫在這裡等你,這遍地大雪的,我勸你少做無謂的折騰。”
方才探頭出屋的漢子跟了出來,正截住鐵逍遙的退路。
鐵逍遙想起先前陰魂不散的譚優,不由多看了譚秀一眼,心中有些發涼,暗忖:“一個陳青槐已經夠讓人頭疼,若這譚秀和譚優一樣難纏,只怕今日真要交待在這裡了。”臉上卻不慌不忙地露出笑容,衝著譚秀揚了揚下巴,算是打過招呼。
譚秀模樣衣著都十分普通尋常,只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他將鐵逍遙上下打量了個遍,方才開口,這次說的卻是官話:“鐵逍遙,我兄長傳信說在你手裡吃了點虧,這麼年輕,可惜了,若不是入了邪途本可大有作為。”頓了一頓,又道:“棄刀受縛吧,襲官拒捕罪加一等。”
鐵逍遙嗤笑:“得了,別拿我當傻子。”轉向陳青槐,笑道:“陳刀王,打個賭如何?”
陳青槐佔盡天時地利,論武功更未把這後生小輩放在眼裡,似笑非笑道:“哦,你要賭什麼?”
鐵逍遙側頭將頭頂上猶自落個不停的雪撣了撣,好整以暇道:“這個賭注,陳刀王肯定感興趣,便是‘十七寸骨斬’。”
陳青槐臉上笑容攸地不見,極快地掃了譚秀一眼,果見譚秀吃驚非小,難抑感興趣的模樣,不由森然道:“那刀果然在你手裡?”
他第一次襲擊鐵逍遙,便是聽信了宋鏡玉散佈的訊息。他不是粗人,過後漸漸回過味來,也不禁生疑,按說宋家已投入揚州一系,若這訊息是真的,對著外人隱瞞都來不及,怎會輕易讓他知道?不想今日竟然得到這少年親口承認,心頭激動,明明見他只帶了個輕便的包裹,仍忍不住多盯了兩眼。
鐵逍遙非常惹人厭地笑起來,還隨手在包裹、上下衣服間拍了拍,道:“叫刀王失望了,這麼要人命的事物,鐵某可不敢隨身帶著。”
陳青槐陰著臉,道:“你要如何?”
鐵逍遙豎起一根手指,道:“我只要和你打個賭,咱們公平一戰,若是我輸了,連命帶寶刀都是你的,若鐵某僥倖贏了,你不得再糾纏。”
陳青槐嘲道:“公平一戰?你不用陰謀詭計贏得了我?行,我答應你又如何”
鐵逍遙喝道:“那麼廢話少說,這便開始吧”包裹隨手一拋,手中刀離鞘,刀鞘帶起一道烏光,“奪”的一聲釘入槐樹樹幹數分,包裹掛在刀鞘上晃動不已。譚秀不由望了一眼。
此時陳青槐的左手刀已出鞘,擋住了鐵逍遙的第一擊。他這股心火憋了許久,出手狠辣,只兩招便反守為攻。
譚秀盯著紛揚大雪中兩道有些虛幻的人影,心下駭然:“莫怪姓鐵的小賊敢如此囂張,年紀輕輕武功已到了陳刀王這般級數了?難道陳刀王傷在他手裡的傳言竟是真的?”
二人激起的冰冷雪霧落在臉上,譚秀忍不住又向後退出幾步。
驀地陳青槐大喝一聲:“小賊休走”
鐵逍遙借雙刀相錯之力身形疾撤,力盡卻未反撲,而是擰身向著相反的方向一個縱躍,聞言並不回頭,揚手一道暗器,便將陳青槐甩開。
陳青槐臉都黑了,怒罵一句,譚秀不待他發話便追了下去。
有道是術業有專攻,譚秀極擅長蛛絲馬跡間的追蹤,這點便是陳青槐也比不上,更何況遍地皚皚新雪,鐵逍遙長途奔逃痕跡宛然,譚秀、陳青槐一直與鐵逍遙咬得甚緊。
半個時辰後兩人追至一小片密林,譚秀當先進入,他不敢離得陳青槐太遠,警惕四望,目光落在不遠處一叢及腰高的灌木裡,輕輕鬆了口氣,手方半抬,右後方樹後突然人影一晃。
譚秀猛然轉身,衣袂聲響,一道刀光,似是陳青槐也出手了。
緊接著譚秀便覺下腹一痛,看見鐵逍遙身著雪白內袍近在咫尺,自己鮮紅的血沿著刀鋒蜿蜒成河,滴落在雪地上分外刺目,譚秀回頭又望了一眼那叢灌木中隱現的青衫,不甘心地仆倒。
鐵逍遙輕輕晃了下,左跨的衣裳迅速被鮮血浸透,為了解決掉譚秀,方才陳青槐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