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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般客氣,不由多打量了她兩眼,見這少女雪白的面龐下巴尖尖,顯得一雙眼睛又黑又大,目光望過來,眼神卻不似穎兒那種天真活潑,竟似有些悽楚,又似渴望,還夾雜著些許茫然,這許多情緒堆雜,蔡沐陽怔了怔,一時感覺她眸光深沉深沉的。
楊雲鍾連忙介紹道:“這位,便是為你帶來的神醫。”衝著徐文揚點了點頭,徐文揚便將一個兩尺餘長的錦盒遞過去,道:“大哥的一點心意,蔡莊主且勿推辭。”
蔡沐陽接過來開啟,不由吃了一驚,道:“這般貴重,這怎麼使得?”
錦盒內放著一株幾近成形的人參,這般大小少說也五百年往上,山東市面上的人參百年以上的都非常稀少,像這種年份的更是有市無價,楊雲鐘的這株還是不久前紅花堂副堂主冷月年帶過來的。
蔡沐陽收了禮決定不再兜圈子,略一沉吟,道:“楊兄,我聽說,前段時間你在行雲鎮遇襲,好一場惡戰,你的手下也有所傷亡,不知伏擊你的是些什麼人,楊兄有何打算?”
楊雲鐘擺一擺手,道:“那幾人蔡老弟也聽說過,‘秋雨幽魂’黃休,金陵冷家的冷樂江。”冷樂江雖然死在行雲鎮,但此前他殺害了寒天致的貼身護衛張正行一家,有這筆爛賬在,冷家縱然心有不甘,除非立時與慕楚幫開戰,短期內不會明著來興師問罪。
蔡沐陽卻不知這層關係,心中一驚,道:“樂字輩的?”
徐文揚笑道:“是啊,我們一位兄弟中了那廝的‘凝冰掌’,幸好……尚姑娘妙手回春,這才轉危為安。”
蔡沐陽動容:“哦,這麼年輕便有這般技藝,不知姑娘師從哪位高人?”
上官璇淺淺含笑,道:“我也只是學了師父的一點皮毛,不敢報他老人家名號。”又道:“我既是來看診的,也歇了這半天了,前輩不如打發個人帶我去瞧瞧伯母。”
蔡沐陽連連點頭,道:“有勞姑娘。”向一旁侍立的蔡風道:“風兒,我在這裡與你兩位伯伯說話,你代為父請尚姑娘走一趟。”
蔡夫人已經得了信,此次來的是位女大夫,倒是無需迴避。
上官璇跟著蔡風進屋,便見一個微胖的老****坐在火炕上,上身穿了件青灰色夾襖,越發顯得臉上沒有生氣。腰下蓋著棉被,看不出****是否也像胳膊手掌一樣浮腫。這蔡夫人看上去比蔡沐陽蒼老十歲不止。
床前服侍的兩女上官璇一見便與此前瞭解到的情況對上號,果然蔡風介紹,一個是他的夫人楊氏,一個是他妹子蔡穎。
蔡夫人欠身欲起,上官璇忙搶上前扶住。
女大夫本就稀罕,何況這姑娘看上去比穎兒也大不了幾歲,蔡夫人心中驚訝,臉上含笑,道:“勞煩姑娘了。我這腿一到冬天就使不上力氣。”
楊氏搬過張圓凳,上官璇笑笑,靠著床邊坐下,輕聲道:“夫人不必客氣。”仔細打量蔡夫人,道:“夫人,讓我瞧一下你的腿。”
楊氏、蔡穎上前幫忙,露出蔡夫人腫脹的****。上官璇細細在她膝蓋、小腿幾處穴位按了按,將被子給她蓋上。
幾雙眼睛盯在上官璇臉上,上官璇低垂著眼眸號脈,長長的睫毛擋住眼睛,看不出什麼表情。
過了片刻,上官璇方抬起眼睛,輕聲道:“您這病根兒得有十四五年了,想是思慮過重,心經受損,懷孕生產沒有調養,漸成內疾。七八年前開始臉上腫脹,而後漸至全身。”
蔡夫人母子見她說得絲毫不差,宛如親見,均生出偌大期望,盼她說出治病妙方來。
其實這半天上官璇心中卻是說不出的奇怪,猶豫了一下,方道:“您練的可是《朝陽心經》?”
蔡夫人給她問地一愕,道:“不錯。”
上官璇斟酌言辭:“據我所知,這《朝陽心經》陽剛暴烈,夫人的身體練起來,宛如向小溪中存江河之水,有損無益,夫人當停練這門心法。我給夫人開個方子,夫人按方吃藥,身體會慢慢好轉。”
眾人見她講的頗有把握,登時大喜過望。這些年蔡夫人這病實是將一大家子人折騰的夠嗆。
蔡穎侍候了紙筆,守在一旁讓上官璇開了方子。
蔡夫人嘆了口氣,道:“還是姑娘看得準,這幾年我堅持著練功,的確沒什麼進境,只是自己受罪,請的大夫也說不出什麼原因來,誰能想到,祖師爺留下來的震派之寶竟然會練之有害。”
上官璇忍不住道:“《朝陽心經》雖是武學瑰寶,卻並不適合氣血虧損的人修煉,夫人因何不練華山派專給女子修煉的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