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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璇氣得臉色青白,突然有了一絲明悟:“我那麼盼著回華山,到底是為了什麼,不說眼前的司馬師叔小人心性,便是以越師兄的陰沉,眾人的猜忌,裴巒風的尷尬,原來在華山派早已經沒有了我的容身之地。”想到此她一時心灰意冷,轉身欲走。
蔡沐陽開口道:“原來你便是那上官璇。”
他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還要多謝你治好了穎兒母親的病,你小時候初到華山,她很是照顧了你一段時間。一會兒你去看看她,她知是你,必然很高興。”
上官璇面色稍微和緩,低聲應道:“好。”
蔡沐陽又掃了司馬烈一眼,有些無奈地道:“司馬,你糾纏這些做甚,難道還要與那人復仇不成?何況那件事已有定論,乃是鐵逍遙做的。”
司馬烈長吁了口氣,沒有做聲。
上官璇狐疑地望望兩人,確實,便是司馬烈說起師父的死,雖然尖酸刻薄,卻並沒有多少恨意,更不要說蔡師伯,師父究竟做了什麼事,令兩個師兄師弟這麼大的意見?
蔡沐陽嘆道:“說起來還是你們冤枉了上官師侄,對她不住。何況你現在中的毒,山東武林可沒有解毒聖手,還要指望上官師侄不計前隙,施展神醫神技救你性命。”
司馬烈暗暗心驚,原來上官璇並非招搖撞騙,聽蔡沐陽話中之意竟是真有兩下子,甚至醫好了蔡夫人的古怪病症,真不知她從哪裡學來的醫術。
司馬烈中毒後雖然及時發覺,服用瞭解毒的靈藥,但仍覺眼前一陣陣發黑,自知不妙,幸好當時離著“追風山莊”不遠,讓他得以趕來求救。
此時司馬烈只覺噁心頭暈,知道毒性彈壓不住,不禁有些心虛害怕,卻又拉不下臉來服軟求人,強忍著閉目不語。
上官璇望著他亦不說話,一時氣氛異常尷尬。
一靜下來,蔡沐陽、上官璇都發現司馬烈滿臉細汗,棉被下的身軀在微微顫抖,灰暗的臉上漸漸出現不正常的紅點來。
蔡沐陽知他毒性發作,發起燒來,急得沉了臉道:“他縱有千般不是,總是你師叔,你難道要見死不救?”
上官璇暗自嘆了口氣,面上卻不動聲色,淡淡地道:“要我解毒可以,我有一個條件。”
蔡沐陽皺眉,司馬烈睜開眼,聽得她聲音清亮,透著股斬釘截鐵的絕然:“我要你們去向六師哥認錯,請他重回華山派。”
蔡沐陽頗為意外,司馬烈略一猶豫,道:“許金雨……那孩子到是忠厚老實,當時大家心痛掌門之死,處事難免偏頗,他若肯回華山,我自會代為關說,只是聽說他現在跟在慕楚幫白雪堂薛堂主身邊。”
上官璇心中冷笑,想起當年他怒斥自己“許金雨本性不錯,都是為你所惑”,又感覺有些悲涼,道:“關說?那可不成,師叔您要保證令華山派收回對他的責罰。”
司馬烈只覺身上一陣冷一陣熱,不敢再耽擱,道:“好,依你便是。”
上官璇明眸一轉,淡淡地道:“那便請蔡師伯作個見證吧。”蔡沐陽欲言又止,點了點頭。
上官璇輕輕瞥他一眼,上前幾步站到床邊,道:“傷在何處?”
蔡沐陽見她連多碰一下也不願的模樣,只得上前將被子拉開,露出司馬烈左邊肩膀,只見整個肩膀而至上臂已經一片烏黑。
上官璇皺了皺眉,取了三根兩寸餘長的銀針沿著他傷處自“巨骨”、“肩井”、“肩中俞”諸穴分別刺入寸許,取出細看,又湊近了嗅嗅,這才用一把薄刃小刀將傷處剖開。
那傷處原已敷了層藥膏,上官璇下刀又快又穩,避開藥膏取了幾滴鮮血用白瓷杯盞接了,又從藥箱中取出個瓷瓶,從中倒了些無色****到杯盞中,立時那鮮血化散,杯盞中的暗紅血水錶面卻漸漸浮起一層暗金色光暈。
上官璇暗暗鬆了口氣,條件都講妥了,萬一這毒解不了可真不知如何收場了。好在這金石之毒雖然冷僻,卻並非無解,《無疾神篇》單有一頁便說的此毒如何診斷根除,這倒黴師叔傷的並非要害,更好處理。
當下上官璇也不管他疼不疼,只道:“蔡師伯,請給他止血。”運刀如飛,將司馬烈傷處的肉深剜見骨,待蔡沐陽點穴止了血,將止血解毒的藥膏敷上,在一旁銅盆淨了手,提筆寫了張藥方,道:“今晚先服這付藥,明早加水再熬一次。待看了大解情況再說。”放下筆,收拾東西出了屋去,出了這般變故,她想馬上回降龍寨已不可能。
回到住處,上官璇忍不住思量,不知是誰人下毒。金石之毒頗為罕見,連《無疾神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