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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璇吃了一驚,這才曉得鐵逍遙為何肯輕易作罷。
風靜寒不知如何搭話,只得道:“我這裡有上好的金創藥。”
上官璇衝風靜寒客氣地道謝,未接他藥,手下飛快地重新給鐵逍遙縫合上藥包紮。風靜寒和李勉見她十指翻飛,那男的只抬起胳膊稍站了片刻她活便做完了,乾淨利落,不由暗暗乍舌:這得傷得多頻繁,才能練就這一手兒絕活啊。
上官璇長出口氣,直起腰來,顧不得再做別的,伸手將面巾扯下,急道:“風堂主,連家大公子怎麼回事?凌堂主現在如何了?”
風靜寒怔了怔,他不是沒想過這蒙面女子是上官璇,他對上官璇的印象還停留在南花坳竹林中那驚鴻一瞥,當時小姑娘大病初癒弱不盛衣。此時一樣的眉眼,一身髒兮兮的衣裙,整個人卻似吸飽了水盛放的花朵,連他這向來不喜女色的老江湖也不由多看了兩眼。
“連景宜死了,我的人傳出訊息只說連家剛才那三個異口同聲,都稱親眼見到紫藤突施毒手,趁其不備殺了連景宜。究竟怎麼回事,還需問紫藤本人。”衝著凌紫藤與上官璇的那些傳聞,風靜寒覺著沒有必要隱瞞,“紫藤已經失去音訊多日,連家孤字輩幾個行事向來偏激,怕是這遭凶多吉少……”
他口裡如此說,眼睛一直留意著上官璇神情,只見上官璇雙眉一蹙,目光中流露出極端焦慮之色,側著頭向一旁的鐵逍遙望了過去。這極微小的一個動作根本就是表明一個女子對身邊男人全心身的信任與依賴。
風靜寒見狀登時為兄弟大感不值,暗忖:“女人啊,哼哼,枉紫藤你為這女子擔瞭如此多虛名罵聲,你如今朝不保夕,她連為你擔心一下都要看看那姓鐵的臉色。”
他如此一想,再看眼前這一男一女心裡便覺著十分別扭,方才的感激之情全都化為烏有,連上官璇追問他事發詳情都是想著凌紫藤眼下已經這般了,有用沒用好歹多兩個幫忙的,才將瞭解的情況講了講。
原來本月中旬連景宜去了趟臨洮,沒過兩天凌紫藤隨他返回山西。當時凌紫藤還特意找黑風堂的堂口打了個招呼,說是有些小事,待忙完了再與風靜寒見面。據堂口的幫眾講凌堂主當時談笑自若,神情輕鬆,渾不似將要去做什麼大事的樣子。
接著凌紫藤與連景宜相攜去了太嶽山南麓的碎花谷一帶,再然後凌紫藤獨自一人趕到文家借走了鎮魂簫,隨後便出了連家三子異口同聲指證凌紫藤殺了連景宜這種蹊蹺事。
據說連景宜死後,連家的二太爺連孤雁和三太爺連孤鸞已經親自去追殺凌紫藤。到現在三四個晝夜過去,不知結果如何。風靜寒收到訊息已經晚了,但從連家轉而來尋文先生的晦氣看,凌紫藤應該還活著。
鐵逍遙已將蒙面巾拉了下來,聽到後來頗為奇怪,插言道:“鎮魂簫有什麼特別之處?”
風靜寒心有隔閡,望了他一眼方道:“我也不清楚,還沒來得及問。”
這半天也不知道文先生跑到哪裡去了,風靜寒有些不放心,將無法行動的李勉揹負起來,交待道:“兩位若是有事找我,往黑風堂的堂口傳個口訊就成。”
上官璇目送風靜寒和李勉上山,對風靜寒這冷淡的態度有些不解,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她與鐵逍遙四目相對,低聲商量:“你說凌堂主會在哪?有辦法找到他麼?”
鐵逍遙抬手摸了摸她雪白的臉頰,嘆了口氣:“阿璇,連家和黑風堂都找不到他的話,咱們在這裡兩眼一摸黑,更加……”
他清楚地看到上官璇那雙仿若會說話的眼睛中頓時流露出的擔憂焦慮,不由住了口,一股醋意湧上心頭,再張嘴時不知為何一句話便脫口而出:“你親親我,我就想辦法。”
這話一出來,鐵逍遙便暗罵了自己一聲,再看上官璇粉唇微張目光茫然望著自己,也不解釋,手臂一伸將她拉至跟前,低頭含住了她柔軟的雙唇,舌尖撬開貝齒,蠻橫地闖了進去。
上官璇整個人頓時像著了火般“轟”地一路紅到脖頸下衣服裡。
鐵逍遙情難自己,腦袋裡胡思亂想:“怪不得都形容美人兒是‘人面桃花’,阿璇這小模樣兒真的比桃花還要嬌豔動人。”
他見上官璇大眼睛睜著眨也不眨,黑色眼珠透著驚惶四處亂轉,顯是光天化日之下被逼著做這事即羞又怕,一時連呼吸都忘了,心頓時軟化成了一攤水。
半晌鐵逍遙將人放開,上官璇後退了一步,險些摔倒。
鐵逍遙連忙將她拉住,他此時心情大好,腦袋也好使起來,靈機一動,搶在上官璇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