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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傳來一個訊息,不知真假,卻更堅定了連暉夜裡便動手,捉住越常棄審問的決心。
來參加掌門大典的江湖人傳得沸沸揚揚,說是江雲揚的內弟將陪同刑部一位姓黃的侍郎大人二十六日到華山觀禮,這位黃大人官居五品,來頭不小。聽說他辦過很多大案,也抓殺過不少江湖人,揚州會盟能請動他來捧場,真是給足了越常棄面子。
這也讓連暉感到了壓力,對上官府,又是管抓人的,他可不像連孤鴻那麼有底氣,這差事萬一辦砸了,二哥那裡且不說怎樣,老父這一關便不好過。
夜裡華山一行的人選,依舊將鐵逍遙排除在外。連暉這邊帶上上官璇和連景秀,再加上華山派那邊蔡沐陽、司馬烈和裴巒風,一共是六個人。
這個陣容,別說司馬烈覺著大局已定揚眉吐氣,任誰想一想,都感覺越常棄除了投降再無別的生路。
此時離著月底還有十天,月亮半懸依舊明亮,又有十分熟悉華山的司馬烈和上官璇帶路,六個人十分順利地上了華山派門人所呆的東峰。
華子峰繼任掌門之後,司馬烈帶著幾個不怎麼出色的弟子搬到了博臺峰,華子峰則與門人住在石樓峰,華子峰死後,越常棄曾在朝陽峰上獨居了一段時間,後來又搬回到石樓峰,這些情況司馬烈都十分清楚,是以直接帶著眾人來到石樓峰越常棄的住處。
這個時候一更剛過,不過門派中人晚上無事,睡得都早。一路過來,已經有不少屋子一片漆黑,只聞鼻息沉沉。
越常棄的住處卻亮著燈。不但屋裡亮燈,門前松樹上還掛著兩盞大紅燈籠,照得不大的空地甚是亮堂。
卻有兩個華山弟子正在空地上練劍。細看兩個人年紀都不大,高個兒的那個雖然內力不濟,劍法到還似模似樣,矮個的瞧上去便沒有什麼習武的天分,由同伴把著手糾正了好幾次依舊故我。
這兩個少年,司馬烈一個也不認得,顯是剛加入華山派不久。
眾人剛欲現身,卻聽高個少年道:“君平,你彆著急,不行就先休息一下,好好想一想。”
矮個少年滿頭大汗,搖頭道:“要是師父回來,看我練成這樣還有心思睡覺,定會非常失望。”
師父?這兩人竟是越常棄收的徒弟?關鍵是聽他話中之意,越常棄竟然不在屋裡。
連暉皺了皺眉,低聲道:“等那姓越的回來。”
眾人也都想到依那越常棄的狡猾,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為好。
上官璇跟在一旁,卻由兩個少年的對話想起他們是什麼人來,果然她越打量那高個少年越覺眼熟,這兩個是由揚州會盟送在越常棄門下,高個的少年乃是宋鏡石之子宋慕賢,矮個的應該便是神鷹幫遺孤項君平。
上官璇不由暗暗嘆了口氣,他二人挑燈練劍這麼辛苦,不為別的,自是仇恨在作祟。可就他們這個練法,再練上一百年,也不可能是鐵逍遙的對手,更何況那項君平根本就不該找鐵逍遙報仇。
項君平又練了一陣,賭氣把劍一扔,拿左手狠狠打了下自己的右手,苦惱地大叫了一聲。
宋慕賢也停下來,勸道:“君平,你別這樣,練這劍法就好像你喜歡用那些小玩意變戲法一樣,熟能生巧,什麼時間感覺到了,突然就融會貫通了。”
項君平走到了樹下陰影裡,悶悶不樂地道:“這怎麼能一樣,再說,我喜歡那個,一點也沒覺著像練劍這般難。”
說話間,他伸出手來,空空的手掌伸在明亮的燈下,向虛空中一抓,三根手指間便多了一枚銅錢,項君平將銅錢收起來,道:“看,這有什麼難?但靠這個,殺得了鐵逍遙麼?”
連暉幾個不知道這兩個少年的來歷,突然聽到這話,都忍不住露出古怪之色。
宋慕賢剛露出笑容,聽到“鐵逍遙”三字,那笑便凝在了臉上,停了停方道:“你方才是將銅錢藏在虎口吧?”
項君平奇道:“咦,你怎麼知道的?”
宋慕賢道:“我看到你方才抓那一下,中指食指從虎口將它弄了出來,不過君平,你的手指真靈活,手法真快。”
項君平被他戳穿,一時忘了練劍的不快,道:“師兄,這戲法我以前在家裡便使過很多次,從來沒有被人看穿過,你眼睛真厲害。”
宋慕賢點了點頭,道:“我眼睛確實比一般人好使一些。在我眼前,這種小動作休想矇混過去。不要說你,便是……”他說著說著突然頓住,不知想起什麼,即而陷入了沉思。
隔了一陣,他回過神來,向項君平道:“你別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