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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關在何處,但沈風現在朝陽峰總是不錯。
與連家人拉開一段距離之後,鐵逍遙嘆了口氣,離著上官璇又近了些,道:“阿璇,你準備以後都對我這樣不冷不熱的麼?”
上官璇早便知道鐵逍遙今晚一直都在,但他藏著不出來與人在身邊終是不同,自鐵逍遙現身,她心裡便一片混亂,幾乎沒有辦法再去想其它,此時聽他又出言逼問,忍不住哀聲道:“那你要我如何?”
鐵逍遙最喜歡直來直往,這幾日憋憋屈屈他可是受夠了,立時便道:“這還要說麼,我要你嫁我,做我的妻子。當日在恩澤殿,你明明都答應了的,怎麼可以言而無信?”他越說越是大聲,語氣中透著委屈。
上官璇給他纏得無奈,低聲嘆道:“鐵大哥,我明明知道是你殺了她,再嫁你,我需得有能說服自己的理由。”
提起風允薌,上官璇的心中湧起無限傷感,風允薌那些讀來無情的字句,在上官璇看來,不過是掩飾她對不公命運的忿恨和自憐自傷,她說她要忘記白荼,其實無時無刻不在想念,她說她討厭自己,卻教自己識字學武,照顧有佳。她雖然與自己並不是同一個父親,有著天然的隔閡,卻是一個非常好的姐姐。
鐵逍遙默然。
其實他很想說,要什麼理由,你嫁或不嫁,風允薌人早便死了,這一切對她毫無意義。只光咱們兩個難受。但他終沒有說出來,有些事,身在局中,哪能活得那麼明白而無情,便像他自己,這些年一意要找當年殺害親人的兇手,說到底,也不過是為了自己心安。
鐵逍遙微微搖了搖頭,試圖將這些亂七八糟的煩心事拋之腦後,先顧了眼前再說,只要活著,他還年輕著呢,總有辦法能叫阿璇回心轉意,說起犟,他還沒見過有誰能犟過他鐵逍遙。
兩個人心裡都十分沉重,一路來到朝陽峰半山腰方才沈風消失的地方,果見有塊大石卡在山壁夾縫中。
上官璇伸手一推,石頭向旁移開,果然露出後面黑魆魆的洞口。
裡面情況不明,既然狹窄,必然放不開手腳,這般貿然進入,若是遇上機關或者毒蟲,真是死都不知怎麼死的。這麼一想,上官璇不免有些猶豫。
鐵逍遙也不想冒這麼大的風險,道:“咱們先去朝陽峰上瞧瞧。”
沈風挖了石樓峰的機關密道,工程那般浩大,是為了與風允薌幽會,也是為了等對頭自投羅網,他不怕麻煩,像個老鼠似的在朝陽峰也挖了洞,不知道又是為了什麼?
這會兒已至三更,早先在朝陽峰上忙活的一眾華山弟子都已經休息去了,只餘一個張燈結綵紅氈鋪地的高臺。
除了眼前這個的高臺、臺下一些座椅和邊上幾間準備給明日觀禮的人休息如廁的棚子,偌大的朝陽峰上只有遠處孤零零立著兩間木屋,和木屋之間一個巨大的墳冢。
上官璇有些悵然,這一切都十分的陌生,她恍惚想到,轉眼間她離開華山已經有三年多了。這些,都建在她離開之後,不用說,那個墳冢應該便是華子峰和風允薌的埋骨之所。
鐵逍遙先察看了一番,確定沈風此時並不在附近,此時朝陽峰頂只有他跟上官璇兩個活人,但他始終覺著,沈風既然修了密道,在這峰頂肯定會有一處出口。
兩間木屋都是松木搭建,應是就地取材,看風雨侵蝕的痕跡,大約建成兩三年的樣子。
高臺是為了掌門大典近一個月才修建起來的,平日裡又常有門人弟子在附近佈置,若修密道,沈風大約不會將出口選在那邊,這麼說到是這兩間屋子裡可能性大些。鐵逍遙這般想著,將兩間木屋裡外仔細搜了一遍。
兩間木屋一大一小,裡面都簡陋得出人意料,小的那間只放了一張光板床,床上沒有被褥,地****上落滿了灰塵,顯是閒置了很久,鐵逍遙提燈看了半天,連個腳印也沒找到。
大的那間鐵逍遙因見門上落了鎖,沒抱什麼希望,等開啟來還未等細看,一股刺鼻的惡臭撲面而來,將鐵逍遙嚇了一大跳,連忙掩住口鼻。
上官璇在他身後問:“怎麼了?什麼東西這麼臭啊?”
卻見木屋裡空蕩蕩的,只迎面放了一張香案,香案上擺著一個陳舊的大肚三足圓鼎,上面用蓋子蓋得嚴嚴實實,不知什麼東西在圓鼎裡沙沙作響,惡臭正自那裡面飄出來。
這情形實在是太詭異了,饒是鐵逍遙也不禁頭皮發麻,道:“小心些,怕是他養的毒蟲。”
上官璇拉住鐵逍遙,道:“別去看了,找連景正要緊。”
鐵逍遙將木屋的門關嚴,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