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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多得的朋友,出事至今他一直靜不下心來,糾纏在難過、憂慮、費解這些情緒當中,甚至想到師父挑選連景宜做女婿眼光可謂極其高明,若不是自己只顧著小師妹的心意,答應了連景宜的交換條件,會不會有一個不同的結局?
他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思路,道出自與連景宜離開臨洮後的經歷。
連景宜請凌紫藤幫忙的事,雖然涉及隱秘,卻並沒有讓凌紫藤為難。
原來連景宜與在幾年前過世的妻子本是少年夫妻,頗有感情,這位大少奶奶因故突然離世,讓連景宜很是傷心了一陣。這兩年他在連家漸漸管事,知曉了自己曾祖父做家主之時連家在江湖上的一些行事,連孤鴻冷酷,連孤雁囂張,和當時江湖上不少高手都有過節。這其中便有一位西疆姓風的高手,後來陰差陽錯,這位姓風的高手妻離子散,自x下場也頗慘。他家中的一個侍婢隱姓埋名竟而混進連家一呆好多年,服侍的恰恰是連景宜亡妻後園的花草。
待連家發現蛛絲馬跡,不知怎的竟然驚動了她,這****當下畏罪而逃。連景宜很快便查到她並沒有逃遠,而是躲在平陽附近的碎花谷中。
連景宜越想越覺著亡妻死得蹊蹺,依他的能力要揪出這****來盤問自然不難,但據說這****是投奔了舊時主人的胞弟,這人可十分了得,乃是號稱天下武功第一的“大漠孤鷹”風入衣。
連景宜的請求十分簡單,他欲讓凌紫藤陪他前往碎花谷,必要時拖住風入衣,怕他不是對手,還找了胞弟連景知前來幫忙。
凌紫藤欣然而往,走前還特意將風入衣在平陽附近的訊息告訴了薛玄默與裴英男。他未將此事看得多重,到了山西路經黑風堂,還順便給風靜寒留了口信。
碎花谷地勢險要,三面環山只有一條小路勉強可進。待兩人日夜兼程趕到谷外,匯合了連景知,凌紫藤才苦笑著解開了這幾天一直藏在心裡的疑問:為什麼連景宜手掌家族那麼大的勢力還要喊自己來幫忙。
原來不知是何人在碎花谷的入口堆滿了巨大的石頭,石頭間密密栽種著一種低矮的灌木,枝上不生葉子,只長黑色尖刺,散發出一種淡淡的甜腥味,任你多深的內功,只要吸入時間稍長便會感到暈眩,即而昏迷不醒。
連景宜言道這古怪灌木聽說名叫醉樹,來自域外,據說只有一種名叫血荊的木材與它相剋。血荊在中原無法存活,但聽說那位脾氣異常古怪的文先生珍藏了一支鎮魂簫,正是血荊木所制。文先生這人連景宜拿他沒辦法,普天下能從他手中借出東西來的不過三兩個人,凌紫藤恰是其中之一。
凌紫藤被連景宜戲耍,只得哭笑不得去文家借了簫。
凌紫藤講到此處,有些發怔,上官璇知道到了關鍵之處,忍不住道:“然後呢?”
凌紫藤嘆了口氣,道:“借到鎮魂簫之後天色已經不早了,我想著也不是什麼十萬火急的事,便在回去的中途投店歇息,準備第二天再去與連兄會合。誰知當日夜裡亥時將過,連兄的貼身小廝趕到了客棧將我喚醒,說是連兄已從別處得到了血荊木,正與幾個弟弟準備破陣,叫我快去碎花谷會合。連兄這個小廝先前隨他去的臨洮,又一路跟到平陽,我對他很熟悉,又因為在文家確實耽擱了些時間,無怪連兄著急,便沒有多想。”
上官璇聽他如此說,便知這傳訊的小廝干係重大,道:“連家這小廝叫什麼名字?”
湊紫藤苦笑一聲,道:“我聽連兄叫他‘小汜’,還以為是排行第四的四,後來才知道他大名叫連雙汜。”雙字輩在連家弟子中已算是極有地位。
“那小廝腳程慢,我自是先行,待到了碎花谷外已是第二日的卯時,天光已亮,谷外無人,入谷的路醉樹猶在,那些大石已被清到了兩旁,我當連兄急著去見那****先一路入谷,便匆匆跟了進去。
“進了谷,有一段路兩側醉樹繁茂,崎嶇窄仄,醉樹發出的味道很大,便帶著鎮魂簫進來也覺著醺醺然腦袋裡發暈。我正覺著四下裡太安靜了,隱隱有些不安,突然瞧見前方一大叢醉樹底下半躺半坐了一個人,看著竟似是連兄,便上前檢視。”
凌紫藤露在被子外邊的手明顯地抖了一下,似是喚起當時既忿怒又傷心的情緒,接道:“連兄背上有一個極深的創口,被利器穿心而過,死而未僵,已經氣絕多時了,滿地是他的血,血腥氣都被醉樹的味道掩蓋住。”
一直在旁冷眼相觀的鐵逍遙突然插嘴:“這時候若是來人,你便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
凌紫藤默然,看樣子便是被鐵逍遙說中,上官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