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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靜寒是個粗中有細的人,且江湖經驗異常豐富,他一直覺著自己不笨,此時卻感覺跟不上凌紫藤的思路,打斷他道:“你等等,我沒明白。”
凌紫藤看了他一眼,又拿過一張紙寫上許氏二字,指著問他:“風大哥,你感覺誰最有可能是殺她的兇手?或者說,你感覺‘雪瀾’應該在誰的手中?”
風靜寒沉吟道:“這個,很難講。最有可能應該是連孤鴻身邊的人,他們拿的到‘大華陽丹’。”
上官璇眼見他們要走入歧途,忍不住開口糾正道:“連孤雁、連孤鸞、連孤鵬加上連暄、連暉、連曦,還有幾個我拿不準,要回去問一下義父。”
凌紫藤和風靜寒都驚愕地望著她,不知她如何得出的這一結論。連鐵逍遙都覺著不可思議:“這麼多人都有‘大華陽丹’?不是說快用光了嗎?”
上官璇苦於無法明言,只得道:“別問了,你們相信我就是。”
凌紫藤點了點頭,不再多問,拉回話題繼續問風靜寒道:“那我們換個方向,你感覺這些人裡誰最不可能持有‘雪瀾’?”
風靜寒不假思索,道:“自然是連景知……咦!”他拍了拍額頭,罵了一聲。
凌紫藤點了點頭:“不錯,因為年齡。白荼同連家交易的時間距今已經十六七年了,連家的第三代當時都還是孩童。咱們會這麼想,連景宜自然也會。他去碎花谷是為追查許氏的死,當時連孤雁正帶隊在赤虎臺招人,連孤鸞被派去了河南,連孤鵬管著連家庫房無法脫身,或許這便是連景宜有意而為,免得兇手暗中搗亂,這種情況下任何一個他所懷疑的人到他身邊,他又怎麼會毫無反抗的被一劍刺中後心?”
這一番推論,便連鐵逍遙也不禁暗暗道了一聲“精彩”,想給他鼓一鼓掌。
風靜寒“嘖嘖”兩聲,道:“我明白了,接著來。”
凌紫藤將兩張寫了字的紙推到桌子中間,道:“兩次行兇,兇手或者不是同一人,但一定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至少殺害景宜的那人對這一切應該是一清二楚。所以,”他抬頭看了眼上官璇,提筆將她剛才提到的六個名字逐一寫在“連氏”那張紙上,“我們大家來研究一下這兩份名單,看看會不會有什麼發現。”
風靜寒先湊過去,拿起兩張紙只看了幾眼,便道:“這上面有一對父子。”
連暄和連景成。
四個人的目光落在這父子二人名字上,兇手會是他們兩個麼?
這個推斷到是與義父的想法不謀而合,上官璇默不作聲,等著聽凌紫藤與鐵逍遙會怎麼說。
凌紫藤皺緊雙眉,道:“並非不可能,他兩個確實值得懷疑,生死大事父子密謀,這也很正常。只是我們對他父子全無瞭解。而且這些人相互間都是骨肉至親,這麼多年住在一起,相互的利害恩怨肯定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
鐵逍遙給他一提想起自己的計劃來,道:“過兩天我要跟著阿璇一起去連家。到時候幫你們好好看看這名單裡的人。”
凌紫藤怔了一怔,奇道:“連二爺答應了?”
他看了看鐵逍遙、上官璇二人的臉色,明白過來,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有些話不該自己對鐵逍遙講,自有上官璇管住他。
上官璇沒有理睬鐵逍遙,卻向凌紫藤道:“義父也覺著連景成說起那晚,舉止似乎有些失常,怕是有所隱瞞,正在想辦法要他說實話,也不知現在如何了。”
她又點了另外一個人,道:“這兩天我突然想到還有這個人也應該注意一下。連家庫房的這根血荊木是他與連暄一同發現的,連家外面的產業以前都是他在負責,大半管事都是他教出來的,他人雖在連家,想要掌據連景宜的行蹤也十分容易。”
風靜寒看她所指的是連孤鵬,便道:“這老傢伙說是老家主的義子,其實誰都知道是連孤鴻的親弟弟。老家主活著的時候他很受重用,連孤鴻上臺後雖說過得也不錯,比以前還是差得遠了。”
凌紫藤起身找剪刀將蠟燭長長的燭花剪掉,火光映著他的臉一暗又陡然明亮起來,他沒有再坐下,負手在屋裡踱了幾步,道:“咱們這麼捕風捉影,可能是對的,也很可能會步入歧途。我剛才突然想到,兇手十幾年前便換了‘雪瀾’到手,目的當然不是用來殺許氏。上官,這‘雪瀾’發作到底是個什麼症狀?”
上官璇瞬間領悟了凌紫藤的意思,道:“很難分辨,服下後會胸悶氣短,產生類似於心疾的症狀。所以許氏死了大家都以為是喘症所致,若是一個高手突然如此,大家或許會以為是練功不慎,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