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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璇一呆,隨即意識到凌紫藤比她想得更加周密,顯然她在連家查到的還遠遠不夠,趕緊求教:“我這次回去,要做些什麼?”
凌紫藤撫額道:“讓我再想想。這段日子累壞了你,正好趁這機會好好地歇歇。”
嚴盛見他們說得差不多了,起身催促道:“時間不早了,上官去吃個飯,呂淵那幫人便該來了。”
上官璇答應一聲,站起身來。
凌紫藤送她出門,叮囑道:“晚上早些回來,我約了‘犬馬堂’的人見面。”
上官璇目光中透出興味來,問道:“還是那位冷善麼?”
凌紫藤這段時間又同這位裝神弄鬼的老兄打了不少交道,笑了笑,道:“是他。前段時間你捎了信來,說要找當年沈神醫身邊的人,我便託他想想辦法,順便去臨洮悄悄將齊家兄弟接來。估計著也差不多該到了。”
上官璇終於聽到了點令人精神一振的訊息,衷心地道:“那可太好了!”那個神秘的張牧若是救出來,正好請齊雲海一辨真假。
孫炎虎的兄長不難醫治,只是拖得時間太久,整個人已經從虎背熊腰的大漢縮水成了一個乾癟老頭兒,要想重新站起來除了上官璇對症下藥之外,還需他本人有極大的毅力以及長時間的調理。
據梁江溶講,幾年前這位孫舵主幫人出頭,不慎言語間得罪了高人,被那位不知名的高手在胸腹間拍了一掌,當時只是咳了些血,誰知回到船上睡了一覺便站不起來了,漸漸地手臂活動也很困難,幸好那人無意取他性命,這些年不停地求醫問藥,好歹堅持著活了下來。
比起他這傷來,上官璇到更對那位截脈高手有興趣一些。
針灸完上官璇收拾了器具,又教了服侍的人一套推拿手法,直起身向等在一旁的呂淵等人道:“他想恢復武功我沒有能力做到,調理兩三個月的時間,到是勉強可以像常人一樣。”
眾人大喜,千恩萬謝,恨不得講盡天下好話。
上官璇惦著晚上還有事,藉機告辭:“呂幫主,我有些乏了,先回去休息,孫舵主這邊需得按時喝藥,我明天這個時間再來。”
黃河船幫的人眾星捧月般將她送回了嚴府。
今夜是個上弦月,直到宵禁鐵逍遙仍然未歸,上官璇打發了連可去睡。
快到二更,她與凌紫藤身著黑衣,腰懸長劍,悄無聲息離開了嚴府。
說起來凌紫藤可是有年月未見過上官璇施展武功了,這回一見她的身法不由有些訝異,忍不住道:“上官,你這身手……”
上官璇腳下一緩,側目望過來,道:“怎麼了?”
凌紫藤只覺月光裡她的眼睛格外明亮,竟望得他心神晃了晃,滯了一下方道:“我怎麼覺得你的內力還要強過英男?我還記得上次見你出手,遠遠不是這樣。你,該不會是練了什麼……”
令內力突飛猛進的功法,似乎只有“飲鴆功”,上官璇恰恰又認得那趙海尋,凌紫藤怔了怔,心中一陣慌亂。
上官璇笑了,黑暗中傳來她清脆柔和的聲音:“沒有啊,我沒有練‘飲鴆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華山的時候不管怎麼用功,內力總是停滯不前,好像身體裡有一層看不見的東西擋著,這兩年卻像突然開了竅,沒怎麼練就這樣了。”
她想了想,又道:“你上次見我出手,還是在清河同薛大哥、我師兄他們一起的那回吧,那時我只會些套路,差勁得很。”
便從那次,她的名字開始不斷地被人同自己聯絡在了一起,雖然不怎麼好聽,他卻甘之如飴。
不知是不是因為自小到大他的身邊少有女子,只一個小師妹性子還像個男孩兒,他諸事聰穎敏銳,只對這男女之情遲鈍得很,直到黃原鎮戚夫子獻計叫他到小師妹身上下工夫,他才驚覺,可那時,已經太遲了。
上官這個姑娘無疑是極固執的,便是在她最絕望最傷心的時候,她也從來沒有放棄過鐵逍遙。
她的眼光不錯,鐵逍遙與她淵源又深,自己與她就做知己好友吧,最好連知都不要讓她知道,省得尷尬。凌紫藤有些苦澀地想,或許從最開始,自己已經遲了。
他藉著黑暗,悵然地勾起唇角自嘲一笑,輕聲道:“清河那晚太亂了,我到記得第一次見到你,是在洛陽。你出手幫了一位老人家,我當時便在客棧裡。”
上官璇早沒了印象,聽著他語氣有異,奇怪地望了他一眼。
凌紫藤吁了口氣,道:“我當時在想,我們並不是要造反,可慕楚幫的存在在官府眼中便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