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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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四人在長方形的紅木餐桌前落座。吳玉坐於北面主位,小吳邪和李副官分別坐在他的左右兩側,而張起靈則在小吳邪旁邊的位子上坐著。
“阿富,這位是新來的張起靈張副官,今天晌午替你救了我兒子一命!”吳玉向李副官介紹道,接著又將小吳邪遭綁架的事兒,簡略地跟他說了一番。
“你好,我叫李富,也是吳將軍手下的副官,謝謝你今天救了小少爺!”李副官站起身,以軍人的姿態,禮貌地向坐在他斜對面的張起靈伸出手道。
“你好!”張起靈起身與他握手。
吳玉的視線在二人身上徘徊一下後,就對李副官道:“阿富,明天你記得,給張副官准備幾套冬夏穿的軍裝,你們倆個子差不多,就照你的號拿吧!”
“是,將軍!”李副官道。
“來來來,都快坐下來吃飯吃飯!”吳玉擺擺手對二人道,然後又看向張起靈:“他曾經救過我,你現在又救了我兒子,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無須客氣!”
這年秋末,張起靈終於無法再忍受一記記針水帶給小吳邪的痛苦,便趁吳玉和李副官一同赴南京開會之際,帶他來到郊外山間自己尋得的一道溫泉處,給他服下了依然飽滿新鮮的神果。
當時,他們是下午到達的溫泉,在小吳邪服下神果後,張起靈整整陪他在溫泉裡泡了一宿,靠不斷地輕喚他的名,使他意識保持一絲清醒,才堪堪將他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
此後,小吳邪再不受寒症侵擾,真正成了個陽光少年。而不知所以的吳玉,以為這是神明眷顧,便學起了摯友毛新榮,開始信奉藏傳佛教,一家人受其影響,多少也都對藏經有了些認識。
不過,現在已經是個高中生的吳邪,卻更喜歡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措寫的詩。時不時,還要在張起靈面前,滿懷深情地吟上一段:
那一刻,我升起風馬,不為乞福,只為守候你的到來!
那一天,閉目在經殿香霧中,驀然聽見,你頌經中的真言!
那一夜,我聽了一宿梵唱,不為參悟,只為尋你的一絲氣息!
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的經筒,不為超度,只為觸控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長頭匍匐在山路,不為覲見,只為貼著你的溫暖!
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生,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那一瞬,我飛昇成仙,不為長生,只為佑你平安喜樂!
民國二十六年。
七七事變發生後,北平、天津、上海、南京於半年時間內相繼淪陷,同年11月底,國民政府被迫自首都南京遷往重慶。
這幾年,張起靈已經被吳玉培養成一名優秀的現代軍人。平日裡,除了要保護吳邪上下學的安全外,他還會去陸軍講武學堂,接受一系列專為他一人定製的特級訓練,包括如何使用各類槍支彈藥、如何使用摩斯碼進行秘密通訊,以及做戰時一些基本常識的培訓。此外,他還在吳邪家庭教師的指導下,學會了俄、英兩門外語。
“張副官,明日起,換上你的騎馬裝,跟我和李副官一起上戰場!”吳玉故意當著吳邪的面對張起靈道。
“是,將軍!”張起靈立正,抬手對吳玉行了個標準的軍禮道。
在慘無人道的南京大屠殺爆發之後,佔地為王的軍閥頭子,終於忍不住要去前線抗日。而張起靈在從報紙上得知,日軍在華夏大地上犯下這一暴行後,也下定了決心要去抗日。不過,由於擔心吳邪會攔著自己,他便事先去請求吳玉,讓他當著吳邪的面給自己下軍令。
此時,張起靈已是第二十五軍軍中的一員,而自己的老子就是這個軍的軍長,他對自己的部下下的命令那就是軍令,有道是軍令不可違,吳邪自是知道其中輕重,所以,縱然他心下有一千一萬個不捨,但也不敢公然去讓張起靈違抗軍令。
“靈,我們到相館去照張相,好不?”十七歲的少年,用憂鬱的眼神,看著正在收拾行囊的張起靈道。
張起靈抬頭盯著他的眼睛,心中猛然一顫,認為這樣的神情,本是不應該出現在他那雙如水般清澈的眸子裡的。
“靈……”吳邪以為他不願意,就低聲哀求道。
“好,待會兒我們就去!”張起靈放下手中物什,走到吳邪跟前,手拍在他的肩上柔聲道。如今,這個少年已不再是當年那個要自己蹲下身來,才能與他直視的小孩子了,他現在的個頭兒已經能抵到張起靈的下巴了。
下午,二人來到相館,在拍過一張合照後,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