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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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們一道學習的元耀,在元咺眼中則真是是個文不成,武不就的難成大器之才。元咺時常在心中感嘆,元角、元耀兩兒,自幼就被夫人寵慣了,從不忍責罰,如今,竟是都成了這般不肯用功之人。
日子久了,元咺也不再刻意要求吳邪和元耀,在武學方面能有多高造詣,只是讓他們練些能夠勉強自保的功夫就足矣。而自己,卻幾乎將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張起靈身上,一心想把他培養成一個合格計程車大夫。由於張起靈並非國卿的親生子,所以元咺一直擔心,在弱冠之時,張起靈不能像元角、元耀那樣直接被封為士大夫,而是要先去參加考試,透過後才能得此封號,因此他一直對張起靈的學習格外關心。
為了鍛鍊張起靈的臂力,元咺開始讓張起靈用青銅劍,在後院的假山上面練習刻字,起先還不成樣子,可不消半年,張起靈就已能輕鬆在那些石頭上,留下洋洋灑灑的篆書。見到張起靈這般成器,元咺深感欣慰,自己果真沒看走眼,這孩子定是跟他爹一樣,是個不可多得的奇才。後來,為了提升張起靈的手勁和靈巧度,元咺又開始讓他在竹子、陶器上進行字畫雕刻。
授武之際,每當自己有事要離開國卿府時,元咺就會讓張起靈代為看管那兩個還在練著基本功的人,不過走之前還是要吩咐一番,該讓那兩個人兒練些什麼內容。起先,張起靈遵照義父的話,認真負責的引導兩人,練完元咺交代過的所有內容。可是後來,只要元咺前腳剛一離開國卿府,元耀就會吵鬧著要去找他的母親大人,張起靈見管他不住,便不再去管。
原本,張起靈是想讓吳邪再多學些招式的,可又不願再見到吳邪受傷,加之,他也著實不忍對那棵枝葉不茂的紫花泡桐再下黑手,於是就放任吳邪溜到對面的藏書閣看書去了,自己卻仍堅守在習武場,用心去練習著義父教授過的招式。
藏書閣共有兩層樓,一樓放滿了近些年來的各類竹簡、帛書,早就被吳邪翻了個遍。二樓則是放著衛文公之前的歷代古卷,大部分是竹簡,有少量帛書,還有些皮質的古卷,甚至還有幾個刻著字的龜甲。這其中有三分之一,是元咺好不容易才收集到手,且幾乎都是絕無僅有的,所以顯得異常珍貴,因此,元咺日常是不許他人入內翻閱的。
不過此刻,吳邪卻正靠坐在二樓的一個書架下,雙手捧著一卷有了些年頭的竹簡仔細地研讀著。
通常,到午膳時間,張起靈就會來到藏書閣外面,見四下裡無人時,便學幾聲鳥叫,示意吳邪出來。不過,有很多次都是張起靈在藏書閣外等了良久,也不見有人出來,只得親自進去一趟,將坐在一堆古書中間,滿臉書呆子相的吳邪拖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兩場分離
歲月緩緩流過,公元前643年,清明剛過,年滿十歲的吳邪第一次被召回侯府。
在被召回侯府前的一個月。
那日黃昏,吳邪正與張起靈在西廂院中琴笛合奏,他一時興起,就將張起靈的翡翠玉笛要過來拿在手中把玩,並讓張起靈教他吹奏,豈料,吳邪一個沒抓穩,玉笛就從手中滑落,隨即摔斷在地上。
吳邪當然知道那支笛子對張起靈意味著什麼,當下就撿起斷笛,並一個勁的跟張起靈道歉。而張起靈只是搖搖頭,反過來安慰他道:“無妨!”那日之後,元咺就離開了國卿府,直到大半個月後才回來。期間,吳邪因為愧疚,便砍了院中的一根墨竹,在馮子機的幫助下,重又為張起靈做了一直竹笛。由於是出自大師之手,那支竹笛的音色竟也是十分清遠靈透,算得上是笛中的一件佳品。
元咺回來後,單手抱了個用麻布包著的長形物體直接去了西廂。當時張起靈正和吳邪在石桌上對弈,看見義父進來,張起靈忙起身前去拜見。
“靈兒,快進屋來,看義父給你帶什麼來了?”元咺略帶幾分激動的對張起靈道,隨即進了廂房。
“是,義父!”張起靈一邊答道,一邊扭過頭去示意吳邪同去。
進到屋內,只見元咺將那用麻布包著的長形物體往桌上一放,接著拆開了那塊麻布。原來,那麻布中包著的是一塊藍田玉原石,且是一塊深湖水綠、通透少瑕、色澤極好的姜花玉,其質地堅實溫潤,細膩圓融,乃藍田玉中罕見之珍品。看清那石料的形狀,張起靈一下子便明白了元咺的用意,當即,雙眸就被一絲溫潤的液體潤溼了。
原來,那日元咺路過西廂時,碰巧看見吳邪,失手摔斷玉笛的那一幕,他怕張起靈傷心,於是,第二日就起程去了久負盛名的美玉之鄉藍地,打算為張起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