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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何隊長的推測,他要害的另有其人,但是因為陸則韜的包和另外那個人的包完全是同款同型,所以找錯了包裹,下錯了藥。只是,何隊長沒能問出他要害的人究竟是誰,由於包和水杯上沒有他的指紋,錄影也並不清晰,因此並沒有證據逮捕他,且他一直閃爍其詞,沒有抓到語言把柄,所以何隊長也不好強行逼問,因此不了了之了。不過,後來何隊長盯了他幾天,之後查出他曾經在某高檔小區做過保安,在職期間,和小區裡某位業主過從甚密,小區裡一些清潔大嬸懷疑他和某高官養在小區裡的情婦有染,總之就是那些齷齪的事情。不過,我仔細查了一下當時使用2號化妝室的人員名單,後來發現高一九班的連爾升的包和陸則韜的一模一樣。且連爾升父親寧雲封離婚後,新娶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原來就住在那個高檔小區之中。我看,這事兒八/九不離十,就是寧雲封那個情婦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想害連爾升,結果卻害錯了人。之後他又怕那個女人找他算賬,便躲了起來。”
王校長緊縮眉頭,揹著手來回走了兩圈,然後吩咐道:
“老趙,咱們是私底下託何隊這個刑警大隊長的關係才查出了這些事,不是透過正規渠道,因此這件事我們不能搬到檯面上來說。這事兒不能鬧大,但是那個女人已經害了我的學生,我作為校長決不能饒恕。這事兒你和幾個牽扯到的學生簡單解釋一下就好,其餘的交給我,看來我得動用一下關係了。否則,任由那女人把爪子伸進金中來害人,那還得了?!”王校長顯然動了怒氣。
“校長,大半年前,連爾升曾經被誣陷考場作弊的那件事,是否也和那個女人有關係,我記得有人說,當天曾經看到過寧雲封的那個新夫人出現在校園裡,就是去找傅校長的。後來傅校長和李長空勾結,恐怕就是授了那個女人的意。”
“哼!可不就是她,真是無法無天!寧雲封也該管管家裡的事情了。”王校長用力把水杯在辦公桌上磕了磕,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