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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那男人憑什麼將手勾在她肩上?
江佛兒這個笨女人,難道不會閃躲嗎?就這麼傻的任人佔她便宜?
“總裁?會議要開始了……”一旁的主管緊張得頻拭汗,雖然不明白總裁為什麼要瞧著那一男一女滿面怒容,不過開會時間就要來不及了,秘書小姐已經打了兩次電話來催了。
“該死!”這一生咒罵,嚇得主管連忙閉嘴,退了一步不敢再多嘴,他可不想惹總裁生氣。
她是白痴嗎?不會穿高跟鞋還學人家穿?
連路都走不好,一走就跌倒,還哪裡不倒竟倒進那男人的懷裡,讓他抱個正著,見那男人雖是擔心臉上卻寫著笑意,杜與風恨不得馬上衝上去給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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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直到兩人坐上計程車,杜與風心裡有了一個打算。
然後就是現在,他像個吃醋的丈夫,每隔半小時要秘書小姐詢問,江佛兒回來了沒。
都三個小時了,午餐時間也過了,那兩人不過是去拜訪客戶,有必要花這麼久的時間嗎?又想到那男的可能約她在外頭吃午餐,心裡的怒火更是洶湧地直竄。
“她為什麼還不回來?”
“誰?”官一琛被問得一頭霧水,誰還沒回來?“葳音嗎?她不是到日本說要下星期才回來?”
“官一琛,你是故意在跟我打馬虎眼嗎?”
杜與風要不是覺得為了一個女人跟兄弟鬧翻有失情誼,他早將手上的咖啡往官一琛臉上潑去。
“人家那是為了工作,你會不會管太多了?”其實在杜與風瞪眼像要射穿他時,他大概明白杜與風指的“她”是誰了。
“三個小時了。”
“員工午休時間是個人自由,這一點,身為主管的我們也不能過度干涉。”
“該死!”
“要不要吃巧克力?”不知從哪裡變出來的巧克力盒,包裝精緻美觀,看得出送禮的人十分用心。
杜與風這時哪還吃得下?確實如官一琛所言,江佛兒只是去工作,他為什麼要這麼失控?想到這,整個人也隨著坐在沙發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真不吃?這可是拂兒送我的,說是公司男同事送的,因為太多她吃不完……”邊說邊拆包裝的官一琛,話才說一半就被人搶走巧克力盒,接著一個拋物線,巧克力已經準確的丟進垃圾桶裡。
再移回目光,杜與風已像座頻臨爆發的火山,本是冷靜自制的性子已不復見,官一琛嘆了口氣,有點同情地看著好友。
“你心裡難受?因為她不再追在你身後?你妒嫉,因為她身邊的男生,一個比一個對她更用心體貼?那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
“少跟我說這些道理。”
“與風,喜歡一個人並不困難,更何況,你跟佛兒認識這麼久,你會因為日久生情喜歡她很正常。”
“你錯了,我一直都討厭她。”
“人家說打是情、罵是愛,你對她難道只有討厭嗎?如果只有討厭,她現在跟你像陌生人,完全沒有交集,這不是你想要的?你他媽的發什麼脾氣?”
“我不準!”
“不準?哪門子的規定?你以為你是誰?”
杜與風惱火得將領帶扯松,雙手拳頭緊了又松,一再要自己冷靜,最後他走向辦公桌,“林秘書,通知行政秘書部門,江佛兒回來馬上跟我通報,要她馬上來我辦公室。”說完,重重的將內線掛了,好像跟那電話有仇似的。
“你在吃醋。”官一琛說著風涼話。
“閉嘴。”一隻價值不菲的萬寶龍鋼珠筆朝官一琛飛來,還好他閃得快。
“你越不承認,外頭那些男人就越有機會,反正你不稀罕,人家可是把江佛兒捧著手心哄著。”
“出去!”這回連檔案夾都被丟過來。
官一琛又閃過丟過來的檔案夾,不顧杜與風的怒目,拿出自己的手機,隨意按了幾個號碼,等了幾秒,通話鈴聲響起。
杜與風才想將手上捉到的電話筒砸過去,卻聞那頭傳來一道細柔的女音:“喂,你好。”
“佛兒嗎?我是官一琛,你回公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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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我跟同事一起吃飯,是不是有急事?那我……”擴音的手機,清晰的傳達江佛兒的聲音,也教杜與風眉頭皺得更緊,恨不得拿過手機吼她馬上回公司。
吃飯?吃什麼飯?隨隨便便跟人家吃飯讓人家請客?她以為那些男的請她吃飯。都沒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