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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幫忙。”雲瑤也樂了:“我力氣小些,可是做些精巧的活計還是成的。”
“好。”齊靖答應了,在燈下看雲瑤,越看越覺得自家這小娘子長的真美著呢,心裡樂的也開了花似的,一時間,一股燥熱直湧上心頭,恨不能把這小娘子就地正法,只是小娘子身體不適,他也只能忍著。
齊靖勸自己再忍耐些時候吧,總歸十幾二十來年單身一人都忍了過來,也不差這幾天了,反正雲瑤這口鮮美的肥肉都送到嘴邊了,啥時候吃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
夫妻倆甜甜蜜蜜說了會兒話就上床安歇,第二天兩人起了個大早,齊靖先去找齊老牛說了別盤灶臺的事情,齊老牛悶頭想了一會兒就同意下來,叫齊顧氏帶著老五老六弄了早飯,吃過飯齊顧氏帶著幾個姑娘去田裡做活。
齊靖跟齊老牛還有云瑤留在家裡拆了舊灶改新灶。
齊家這舊灶壘了也沒多長時間,磚頭什麼的都還是新的,拆下來也能用,齊靖拆了之後齊老牛拿了磚刀將青磚上頭附的泥土敲乾淨壘在一起,齊靖拿過圖紙去看,雲瑤在旁邊笑道:“不用費那事,我都記在心裡呢,相公你只要照我說的壘就行了。”
齊靖看雲瑤這麼自信,也不忍心打擊她,心裡只說要是不成的話拆了再壘就是。
齊老牛敲完磚之後就提水和泥,齊靖按照雲瑤所講開始壘起灶臺來。
原來齊靖沒拿雲瑤說的那些話當回事,也不過是想哄雲瑤玩的,可是,當他把灶臺壘的越高的時候,心裡越是激動莫名。
雲瑤指導齊靖做工並不是含糊的告訴他哪裡留灶口,哪裡留鍋臺,而是每一行用幾塊磚,行高多少,甚至於連齊靖一塊磚放的不太平整都講了出來。
照著雲瑤所言壘起的灶臺平整光滑,沒有丁點的差錯。
等到灶臺壘好,不只齊靖,連齊老牛都很震驚。
他圍著鍋灶轉了一圈,扭頭看向雲瑤:“兒媳婦這心算頂了尖的,我瞧著世上沒幾個人能比得上。”
雲瑤笑了笑沒答話,齊靖用泥把灶臺外頭抹好,又拿了柴火來燻灶,等把鍋放好灶膛中點了火之後,齊靖和齊老牛發現用這樣的灶臺燒火不只不用風箱,而且火勢比風箱扇著還要大些,且柴火燒的時間也長,可以說是將柴火的燃燒率利用到最高。
一把柴燒完,就發現灶膛底下落的灰都是灰白色,沒有丁點黑碳。
父子二人對於雲瑤就更加敬服了。
雲瑤圍著灶臺轉了轉,又指導齊靖小改了幾下,終於將灶臺弄好了。
待到中午齊顧氏娘幾個回來做飯,發現新壘的灶臺比舊灶要好用多了,而且還是一灶多用。
平常做飯的話要先煮粥再炒菜,都是用的一口鍋,煮完粥把粥盛出來洗了鍋再燒菜,可這新灶放了三口鍋,一口煮飯,一口炒菜,還有一口燒開水,一樣的時間裡做了三樣事,不只人輕省了,用的時間還短了許多。
又聽齊老牛誇讚雲瑤,說雲瑤有算計,有心眼,齊顧氏完全忘了昨天雲瑤做的那吃不得的飯菜,樂的拉著雲瑤的手好一通讚歎。
吃過午飯,一家子都歇下之後,齊靖帶著雲瑤去尋村裡的鐵匠。
齊家莊的鐵匠也姓齊名路生,和齊靖還算是同宗同族,齊靖還要叫人家一聲叔。
這齊路生一家子都以打鐵為生,田地不多,但日子過的也算是不錯的,齊靖和雲瑤過去的時候,齊路生才吃過飯,正在忙著打製農具。
齊靖隔著院牆喊了一句:“路生叔在家不?”
不過片刻,一個穿著藍色碎花布衣裙,用藍布帕子包了頭的高壯婦人過來開門,婦人長的挺黑,臉上帶著實誠的笑容:“我當是誰呢,是老四啊,趕緊進來。”
齊靖進門:“嬸子。”
路生媳婦笑著打著招呼,又看著齊靖身後的雲瑤,立馬兩眼就亮了,幾乎要閃上綠光,她一把拉住雲瑤:“這就是老四媳婦啊,長的真好看,怪不得村子裡人人都誇呢,說老四有福份,討了個好媳婦,我原還說老四媳婦長的什麼樣子,今兒一看也要誇一句,長的真真是好,天仙下凡似的。”
雲瑤垂頭,嬌滴滴道:“您過獎了。”
“路生叔忙著呢。”齊靖看著正在打鐵的齊路生,笑著過去給齊路生遞了東西。
齊路生把一個農具打製完成把鐵錘放下,脫了外頭罩著的油乎乎的大圍裙拿了板凳坐過來:“坐下吧,尋你叔有啥事?”
齊靖蹲下身子坐在板凳上,他長的高壯,坐在那麼又小又矮的凳子上顯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