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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將他抓起來,到時候看我不玩死他。”
其餘三人也是附和他,今天真是倒了血黴,無緣無故被人踹下湖,不用半天工夫肯定會傳遍揚州城,想想就恨不掐死金浩。
湖邊一個白衣年輕人,身後跟著兩名下人,只見他走到五人面前,微笑道:“如果我是你們就不要去惹他,此人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
“你又是什麼人?”張渺打量著他問道。
“在下吳仁,今日出來遊玩,偶然間看到你們之間的爭執,我姑姑一家也在揚州。所以過來好心給你們個忠告,千萬別去惹那殺神。”
來的人正是當日在耀縣的吳仁,那時幸虧他有先見之明,猜到金浩此人必不簡單,一見形勢不對立刻跑來揚州避難,從而讓他躲過一劫。在得知張哮父子的下場後,嚇的他肝膽劇裂,從此一直躲在揚州不敢回去。
吳仁他老爹在京城也有些關係,當處也託人打聽過張衡的動靜,從而瞭解到金浩的身份。當時吳德覺得那金浩在怎麼厲害,難道還能鬥過朝廷的一品大員?果然後來朝廷不斷派兵圍剿他,可隨著傳出來的訊息,讓他大失所望。在朝廷重兵圍剿之下,非但沒能滅了金浩,反而被他一步步壯大。
吳德前不久還給他傳來訊息。讓他千萬別回去,金浩現在勢力越來越大。朝廷都拿他沒辦法。如果金浩心裡還記仇,那他回去就沒人能保得了。
今天吳仁確實是路過此地,見很多人圍觀,出於好奇他也擠進去看了一眼,就那一眼嚇的他臉上剎白,冷汗連連,忙弓著身子悄悄躲到人群裡。直到金浩離開,才算鬆了口氣。忽然發現內衣不知何時是已經溼透。
“哼,恐怕你們是熟人,特地來為他求情的吧,想嚇唬我們?”聞山在陰陽怪氣的說道。
吳仁沒理他,看著張渺說道:“在下初來揚州不久,以後還要公子關照。實在不想你重蹈覆轍,如果公子相信在下,就別去惹那人,否則不但你們自己,還會連累到家人。在下言盡於此,信不信隨公子。”
抱拳告辭,吳仁可不敢久留。誰知道那殺神還會不會回來。可讓他想不通的是,金浩為什麼來揚州?
“姑父,今天忙嗎?”姑姑家在揚州城是開米鋪的,他姑父做生意很有一套,家裡只有一個女兒,對吳仁挺不錯的。
“哈哈,小仁來了,告訴你個好訊息,今天來了個大客戶。將我們糧倉裡的糧食都買下,姑父可是大賺了一筆啊。說。今天晚上我們全家去望江樓好好大吃一頓,慶祝一下。”
吳仁笑道:“那敢情好啊。什麼人一次買那麼多糧食啊,吃得完嗎?”
“是個年輕的公子,年齡跟你差不多,我估計可能是軍營裡採辦。等會他來取糧你就看到了。”
“恩”吳仁也沒多想,就在店裡幫他做些小事,兩人聊的倒是挺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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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渺幾人向府衙走去,路上聞山不斷的添油加錯,希望刺激他回去調兵將金浩抓起來。豪言壯語已經說出去了,如果不將金浩丟進大獄,實在難消他心頭之恨。
吳仁的一翻話還在張渺耳邊徘徊,對於聞山的想法他自然也很清楚。心裡盤算著此事該如何去辦,他可不是那種被人刺激幾句,就不顧一切的人,別想拿他的身份當槍使。
到達府衙後幾人就各自告辭,聞山臨走前還叮囑“張兄,一定要張伯父出頭啊,咱們必須把面子找回來。”
張渺頷首道:“我心中有數,各位快些回去換身衣裳吧。”
沉著臉到府裡後院後,還沒進房,在走廊上被母親撞了個正著,他母親王氏原是京城官宦人家的小姐,當初張森還是個小知縣時,他岳父看中了張森的才華,將女兒下嫁給他。他這個知府岳父也是出了不少力,所以張森在家有些懼內。
“渺耳,你身上怎麼回事?”王氏過來用手一摸,訓道:“你今天又去幹嘛了,怎麼渾身都溼透回來?”
說歸說,王氏忙將他拉進房間裡,讓丫鬟伺候他將溼衣服換下。並吩咐下人去準備熱水給他沐浴。
張渺苦著臉道:“別提了,今天我本和聞山,成軍他們在湖邊吟詩欣賞風景,可誰知有個傢伙不分青紅皂白的將我們幾人全都踹下了湖。”
“你們沒惹對方?他為什麼無緣無故踢你們下湖?”王氏對他的話有些懷疑的問道。
張渺就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全說了出來,沒有任何隱瞞,說完後問道:“娘你說,他是不是有病?好端端的就為幾句話就將我們踹倒,實在太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