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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那傢伙簡直就是個閻王。
後來我爹想找關係整治他,才打聽到金浩原來在登州有支部隊,而且接連打敗朝廷,在登州聲威完全蓋過了朝廷。我也不知自己為何想幫他,反正就從心底覺得此人不簡單,以後必會打出一翻天地,如果有機會能交好,我自然不想錯過。”
趙舉也瞭解他的心思,估計他是被金浩打怕了,已經對金浩產生敬畏膜拜的感覺。苦笑道:“別想了,此事現在不是我們能插手的,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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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牢房為何突然戒嚴,連我都不讓進?”張森因為興奮過頭,一點睡意也沒有,索性在書房看書。張渺跑進來問道。
放下手裡的書籍,張森現在心情非常好,在說此次能抓住金浩,還得多虧了這小子,隨即和藹的說道:“你去牢房幹什麼?”
張渺自己拉椅子坐下,說道:“沒什麼,就是想好好耍耍那傢伙,以報一腳之仇。”
“哈哈”張森開懷笑道:“不用你報,這次為父替你報仇,那金浩活不了多久。”
張渺張大了嘴巴。忙擺手道:“不行,他也只是將我踹下湖而已,關兩天也就可以。怎麼能取他性命,爹你可別亂來啊。”
由此可見張渺跟金浩在耀縣碰到的張哮完全是兩種人。如果此時換成張哮,肯定會仰天長笑。
張森聽到兒子的話,倒是頗為意外,同時也暗自欣慰,沒有哪個當父親的希望自己的兒子,是一個以勢欺人,心腸狠辣之徒。
“不是因為你的事,而是那金浩的身份。註定他活不久。此次你給爹立了一大功,說吧,想要什麼?爹都可以滿足你。”
張渺沒有在意什麼功勞,只是好奇的問道:“那金浩什麼身份,必須要死?”
“山東叛軍民兵團的首領!”
“叛軍首領?”張渺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就他那年紀還是叛軍首領?爹你弄錯了吧?”
張森心情不錯,和他解釋道:“別小看那金浩,他手底下可有一萬多兵馬,朝廷已經被他打敗了好幾次,四坐城池被他佔領。有人認出他,所以絕不會弄錯。”
張渺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實在太過匪夷所思,金浩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年紀居然手握數萬兵馬,這讓他佩服不已。想想自己每天只會喝酒吟詩,頓時臉上有些發熱。
張森像是自言自語一般“沒想到老天如此照顧我張家,送來這般大功,只要將金浩安全押解到京城,那進京為官,每天能面見皇上,就指日可待了。”
“什麼,你要將他押解進京?”張渺突然問道。他現在有些後悔了,如果因為自己讓那金浩被捕喪命。那他心裡永遠也難以安寧。當時金浩之所以踹他,也是因言論過分。雖然只是寥寥數語,但金浩的話深深印在心裡。
“那是自然。此等叛賊自然要押解進京,讓皇上發落。”張森並沒有說是送給張衡。
“爹,我想進牢房看看那金浩,可以嗎?”
張森皺眉道:“你看他幹什麼?牢房那種地方不是你去的,早些睡覺吧。”
“爹,你就讓孩兒去一趟嘛,孩兒只是去看一眼,一會就出來,求你了!”
要是平時張森肯定不會答應,但現在正是他心情最好的時候,兒子一撒嬌,他笑呵呵道:“去看一眼可以,但別亂來,他可是重犯。”說完將自己的腰牌摘下遞給了兒子。
“謝謝爹”拿上腰牌張渺立刻飛奔出去。
“這臭小子”張森微微一笑,又沉醉到幻想之中,嘴裡哼起小調“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滿園花草也香不過它,奴有心採一朵戴,又怕來年不發芽;
好一朵金銀花,好一朵金銀花,金銀花開好比鉤兒芽,奴有心採一朵戴,看花的人兒要將奴罵;好一朵玫瑰花,好一朵玫瑰花,玫瑰花開碗呀碗口大,奴有心採一朵戴,又怕刺兒把手扎。”
“怎麼還沒到舂天,老爺你心就癢癢了?”王氏手裡斷著甜湯進來,正好聽見,好笑的問道。
“夫人來了,快快請坐,嘿嘿,今天為夫高興啊。”張森忙起身迎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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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張森的腰牌,守衛自然不敢在攔張渺,進入牢房內只見四周都佈滿了守衛,可見爹對金浩的重視程度。
來到金浩的牢房外面,見他正坐在草堆上出神,張渺感覺有些心堵,咳嗽一聲喊道:“金浩”
金浩正在想不久之後,該如何應對那些外星來的修武者,此事一直記掛在他心頭,這將是他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