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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衣服……”
沈康祖生氣道:“衣服不打緊,這裡面有畫啊——”
媚悅遲遲不見動身,開啟傘走了下來,想看看事情到底要怎麼處理。
沈康祖正一板一眼地教訓車伕,乍然見到一抹紅映入眼簾,那女人抬起頭來,只看了他一眼,他頓覺整顆心就不再是自己的了,只是愣愣地看著對方,忘記了他對車伕的訓話。
……
因為畫被毀了,沈康祖只得給師父磕頭認罪。
師父聽完事情始末,表情看來十分沮喪:“這是總督府的林川先生等了一年的畫啊!”
沈康祖小心翼翼說道:“我一定會要回畫錢的……”
師父大怒:“沒用的傢伙,現在不是錢的問題!”說完這話,師父生氣地走出了大堂。
雖然師父不追究畫錢,康祖還是找個時間跑到了玲瓏館。由於經常陪同師父前去,玲瓏館他也不陌生。他先去找了胭脂,因為不知道媚悅在玲瓏館哪個別苑,他只好找胭脂幫忙。
胭脂屋內正好沒客人,見到康祖進來,歡喜極了,她沒想過他真的會來找她。
從前幾次他跟隨莫大畫家前來,見過他的哪個姐妹不有幾分心動,不過有的是道行高深,深諳這一行若是沾上情情愛愛那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坑裡送;有的則是自卑膽子小,眉目間還敢有所挑逗,真刀真槍卻是不敢拿出來的。唯有她,哪裡管得那許多,她見他第一次就知道自己想要這個男人,既然非要不可,也就使盡了渾身解數,可人家總是幡動心不動。
這一次見到他單獨前來尋她,胭脂立即拉他在屋內藤睡椅上坐下,這就開始小心伺候著,又是捏腿又是敲背。
康祖不慣被人這般服侍,推開胭脂坐直了身子。
胭脂停下動作,給他斟了一杯茶,嫣然笑語:“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是想我了?”
康祖望住她,認真道:“我今天是有點事情才來的。”
一句話澆息了胭脂心內燃著的熊熊大火,她心裡冷了,面上卻如常笑著:“什麼事?”
“我是來見媚悅的。”
胭脂不可置信:“媚悅?”
康祖若有所思吩咐道:“你就說是沈康祖找她……”
“你幹嘛要見媚悅?”胭脂不善地逼問,一時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康祖有些不耐了:“快點去把媚悅叫來!”
胭脂一下就反應了過來,立即貼住康祖軟語低泣:“康祖,我哪裡比不上媚悅啊?不行,我不讓你去……”
胭脂的房門突然被推了開來,是媚悅站在門口。
她向康祖施了一禮:“請跟我來吧……”
康祖大力推開了一時間死抱住他不放的女人,起身跟媚悅走進了另一間房間。
屋內圓桌上師父正跟另外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碰杯飲酒。
康祖看見師父,不免有些吃驚。
師父笑著吩咐:“快過來坐。”
康祖點了點頭,看見媚悅從他身前擦身走過,在師父旁邊坐下,他臉色不能自抑地變得有些難看。
師父摟住媚悅喝了一口酒,看見康祖還傻站著,笑道:“傻小子,怎麼還不坐下。”
康祖依言坐在酒桌上。
“打個招呼,”師父向康祖介紹對面那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