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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臺上,法官宣佈:“被告肇安……暫時……囚禁到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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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真的假的? 。。。
21
走出法庭,崔克晗快步趕上走在前面的陸文浩,冷冷道:“你今天真得意啊。”
陸文浩含笑答道:“我已經充分說明了——”
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崔克晗火冒三丈,忍不住打斷他開吼:“保護殺人犯就是正義嗎?”
分貝很高,震得陸文浩的耳膜有些難受,他輕輕搖了搖頭,停下腳步轉身看住她:“我希望犯人受到正當的審判,他不僅是犯人,還是個患者。”
崔克晗被他的一字一句說得啞口無言,氣得簡直想殺人洩憤:“媽的——”她低低咒罵了一句,右手伸進公事包裡摸索,公事包裡凌亂不堪弄得她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是找這個嗎?”已經走出幾步的陸文浩又回到了崔克晗身邊,他遞給她一支菸。
崔克晗不客氣地一把奪了過來,又摸索褲袋裡的打火機,才剛去掏,陸文浩已經很體貼地遞過打火機給她點燃了煙。
看她還是一臉憤怒地望住他,陸文浩好脾氣笑了笑:“你這個脾氣還是沒變啊……”說完要走,崔克晗一把拉住了他,她一字一句道:“那傢伙,一週之內我會重新抓進去的。”
話說完,她揚長而去,陸文浩望住她的背影笑道:“你會如願嗎?”
崔克晗聽到這句挑釁的話,頓住了腳步,緩緩走回他身前,看了他一眼,而後稍稍降低了視線,嫣然笑道:“這種垃圾領帶你都會好好戴嗎?”
陸文浩拿起領帶看了一眼,不以為然道:“這可是畢業時你送給我的禮物。”
崔克晗皺眉看了一眼領帶,咬牙切齒著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剛沒走幾步就崴了一下,不禁窩火地回頭怒瞪陸文浩,看見他臉上還是一副斯文單純的笑容,她直覺想一腳踢死他,這麼想著,她也便朝他踢了一腳,甩甩公事包東倒西歪著腳步不穩地慌張跑走了。
22
此時外面大雨滂沱,寬闊的大街上看不到人影。
夢珍打著一把傘穿過斑馬線。一個穿著紅色大衣的女子打著一把顏色同樣鮮豔的黃傘,也許看起來並不算奇特,可是如果她手裡的傘並沒有遮住她自己呢?她身邊並沒有人,那麼她是想遮什麼?如果不是,那麼她為什麼打著傘,卻不遮自己?
難道這又是一個神經病?
她一路走的忽快忽慢,似乎是為了配合什麼人的腳步,偶爾還緊張地對著傘下看一眼,可是裡面只是空氣呀——好吧,假設裡面有人,那麼她看的那一眼像是在檢視那人有沒有被雨淋著,一看沒有,她放心地笑了。
小馬穿著黑色大衣,用大衣的帽子扣住自己的頭,看起來像個十足的夜行人。他小心翼翼地跟在夢珍後面,觀察著這個女人,看到她那麼些奇怪的舉止行為,心裡忍不住毛毛的。
走著走著,女人突然回過了頭。她的頭髮因為被雨淋溼,貼住了面龐,臉色是蒼白中發青,她冷冷對住小馬道:“你在跟蹤我,是不是?”
女人的語調實在太詭異了,不怒不吼,只是一字一字地冷冷道來,可是那腔調,直覺讓小馬頭皮發麻,冷了個透心涼。
小馬被女人的樣子嚇得目瞪口呆,什麼話也沒說出來。
23
一家小吃店,因為下大雨,生意冷清的很,冷清到只有兩個顧客。
小馬和夢珍並排坐在櫃檯前喝著啤酒,看老闆弄鐵板魷魚,鐵板雞心,還有一些燒烤炸串。
小馬幾杯酒下肚,聽到夢珍說:“肇安沒殺人。”
“是嗎?那是誰殺的?”
聽到“殺”這個字眼,老闆壓魷魚串的手明顯頓了頓,忍不住抬頭看了兩人一眼。
只聽夢珍嘴裡緩緩吐出幾個字:“是媚悅——”
小馬有些聽糊塗了:“媚悅?媚悅為什麼要殺他們?”
“這是復仇啊!”夢珍一下子就激動了,左手大力捶了一下桌子,驚得桌上酒杯裡的啤酒濺出了不少,更嚇得老闆只曉得瞪著個眼珠子傻看住他們。
夢珍的情緒還是很激動,她雙眼充滿了恨意,咬牙切齒地反覆說道:“穿白衣服的人都是壞蛋,穿白衣服的人都是壞蛋……”
小馬小心翼翼地看了夢珍一眼,只一眼他就感覺到她內心的怒火恨不得將那些人碎屍萬段。小馬轉回視線,途中跟已經回魂的老闆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是一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