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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也就這麼過去了,躍林按照躍峰的安排,連夜帶著幾個小弟,沿街的就宣傳大家要小心白天挖出來的太歲,同時躍林親自趕到更夫的總部,給了那個頭兒點錢,那時候還有更夫,大半夜的不睡覺出來拿著個梆子一邊報時一邊喊:“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這天晚上,拿了躍林的錢,這口號就都改了,改成了“天乾物燥,小心太歲。”估計這麼一鬧騰,這些百姓大半也都信了,效果還是不錯,不過肯定也有個別頑固不化的,聽了入夜大街上鬧騰的不睡覺挺生氣,其中一個小弟就被人從二樓給倒下了洗腳水。
這一夜也就過去了,這城市不算大,那時候在北方還沒有太大的城市,所以訊息傳播的極快,晚上還有人聽著大街上的訊息有些疑惑,可是第二天太歲逃跑了的訊息就傳遍了整個城市,幾乎是一時間就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這些人也都挺害怕,那場景躍林親自看到了,血肉模糊的已經很嚇人了,況且這口耳相傳的東西本來就是像滾雪球一般,只會越滾越大,並不會有消減,後來傳到市民耳朵裡的就是那個太歲半夜把看守陳列室的倆人給粉碎吃了,然後就逃跑了。
這訊息一出全城都陷入了恐慌,別說晚上了,就是白天街上都沒幾個人,因為這東西不是鬼怪,鬼怪他怕光啊,白天沒辦法害人,誰聽說過大白天的烈日當頭就有鬼怪出來害人的,那除非是他自己不想活了,這是要灰飛煙滅的。
可是這傢伙不是鬼怪,他是實實在在的一個肉球子,誰知道啥時候就從哪兒鑽出來把人給咬死啊,這家家戶戶都是關門閉戶,誰家想買點東西都可費勁了。以前打個醬油讓孩子去就行了,大人多給個仨瓜倆棗的:“剩下的你自己買糖吧!”孩子屁顛屁顛的就去了。
這事兒一出來,大人都不敢輕易出門,更別說孩子了,偶爾有幾個人實在有急事,那都是穿了好幾層,裹得跟個粽子似的就上路了,至少被咬到能緩解一下,一下子咬不透啊,店鋪也都開張,不開張沒法活,可是有顧客上門,都像是做賊似的,探頭探腦,看後面沒啥玩意跟著趕緊放進來。
等顧客買完了東西,趕緊退出去,咔嚓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一點情面也不留,頓時這個不大的城市就已經完全亂了套了。
政府不能不管啊,剛接任的市長沒辦法,讓士兵挎著大刀和配槍,在街上巡邏,揚言有他在誰也傷害不了他的子民,可是比起他來說,這些市民到時更加相信周躍峰。
周躍峰坐在自家買賣鋪子裡,因為這訊息傳出,南街鋪子剛剛接手的幾個玉器買賣也暫且擱置了,流水活活就少了一大半。不過這些商家著急,政府更著急,現在剛剛組建,每個城市都在發展當中,這時候哪個城市好,哪個城市壞一目瞭然,乾的不行誰管你是因為啥,烏紗帽不保。
有著實際利益在這兒,市長也沒辦法了,只能悄悄的來到周家大院來求周躍峰。雖然自己家已經是這個城市的首富了,可是這以後的生意沒了政府的照應也是行不通的,這正是打通白道的一個好機會。
周躍峰換上了一身很正是的西裝,常年的訓練加上這些經歷,讓他身材更顯健碩,肌肉發達卻身材勻稱,穿上正裝更是挺拔威武,又不失帥氣。剛走到堂屋就看到了正在喝茶等他的市長。
趕緊露出了個標準的露出八顆上牙的微笑:“市長大人您來了,我鋪子裡有點事,加上這些小弟通傳晚了,讓您久等了。”
市長也是滿臉堆笑,伸出長滿老繭的手握住了周躍峰的手:“無妨無妨。”
周躍峰一摸他的手,就知道這繭子是拿槍磨出來的,心想這老傢伙還是行伍出身,看來跟之前的那些貪官汙吏還是不一樣的,於是心裡對他的看法也就轉變了一下,倒是有了幾分親近之感。
市長開門見山:“躍峰啊,我年長你很多,就這麼稱呼了,不介意吧。”周躍峰微笑著:“當然不介意,市長您有事儘管說。”
他接著說到:“這城裡的事兒你想必也很清楚了,你讓手下告知市民早做防範,這個無可厚非,做的很對,可是你看現在,整個城市都陷入了恐慌當中,雖然和不是造謠,可是實在是影響了人們正常的生活啊,我想你的店鋪生意也受了不小的影響吧。”
周躍峰說:“這樣宣傳是有些不妥,可是我也實在是沒辦法,事出緊急,市長您不知道,那東西並不是太歲,您是有學問的人,應該知道太歲不過是一種肉靈芝,只不過是稍微有點靈性的東西,害人是絕對不會的,可是這玩意被挖出來僅僅一天,就死了這麼多人,如果市民不做防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