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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崔胖子進入結界的時候,坐在地上罵了一句,櫻木聽到了一回頭,發現周圍的夥伴都不見了,他有些擔心,試著喊了兩聲“峰哥?崔哥?”
整個墓室中只有他自己的聲音在迴盪,並沒有人回應,剛才還僅僅是擔心,現在多了幾分驚慌,這情景太詭異了。櫻木心想“沒有聽到大家的叫喊聲,說明大家應該沒有出事,那麼最可能的就是他們找到了出口。”
於是他在這個墓室中轉了幾圈,可是絲毫破綻也沒有,焦急的情緒逐漸在心裡蔓延,讓他坐立不安,他試著用刀在牆壁上拍拍打打的找出路,突然一陣花香撲面而來,櫻木一回頭,發現整個墓室都變了樣子。
眼前出現了一座日系房子,旁邊一大片櫻花林,眼見自己的父母坐在院子中,父親在搖椅上曬太陽,母親則是將飄落的櫻花放在一個大的容器中,一邊跟父親談心,一邊在撥弄著櫻花。
櫻木大喊了一聲“父親母親”,他們聞聲抬起了頭,看到了風塵僕僕的櫻木很是高興,母親跑了過來,緊緊的將他抱在懷裡“櫻木,這幾年你不在家,我和你父親都很想你,你在外面過的還好嗎?”
櫻木看著母親斑白的頭髮,眼睛裡出現了淚花,父親弓著腰拄著柺棍走了過來。“咳咳”咳嗽了兩聲“回來了就好,以後我們一家人永遠不分開,我們好好在這櫻花樹下過我們平淡的生活。”
櫻木將兩個老人抱在了懷裡,那種親情洋溢的感覺讓他忘了一切,彷彿之前的古墓探險都是一個夢,現在夢醒了,他重新過上了屬於自己的生活。
母親做了他最喜歡吃的菜,父親在院子裡擺了一套茶具,跟他品茶論劍,櫻木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幸福,從小他就被送到了一個神秘組織當中,以最高階別的訓練方案進行訓練,因此他很少能夠跟家人這般親近。
他這二十幾年,一直被人當成了一個工具,上級讓他找什麼,他就要找什麼,上級讓他刺殺誰,他就要刺殺誰,永遠不能問為什麼,永遠不能拒絕,甚至有時候他連刺殺的人叫什麼,誰讓他去刺殺的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如果不這樣做,他的性命和他全族的性命都難以保全。現在一切似乎都過去了,他是自由的,能夠在父母膝下盡孝,享受片刻的寧靜,這是他之前想也不敢想的,此刻他幸福的已經有些眩暈。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走來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從小將他抱走的義父張顯章,張顯章有著中國和日本兩國的血統,在日本有著很大的勢力,是日本財團的神秘後臺,同時黑白兩道都橫行霸道。
雖說和他父親是舊相識,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出生不久就被這個所謂的義父帶走,過著非人的生活,接受高強度的訓練,不可以和家人相見,他小時候的回憶就像是一場噩夢,他不願意去回憶。
看到義父走了過來,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櫻木想要反抗,他一拔刀,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變小了,接著他發現自己的身體也變小了,似乎回到了自己三四歲的年齡。
張顯章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一眾小弟,他們穿著統一的制服,黑色的西服,黑色的皮鞋,帶著墨鏡,看上去讓人不寒而慄。
他微笑的對櫻木說“兒子,跟義父走好不好?義父帶你學本領,以後好幫助義父打理家族產業。”然後又對著母親說“櫻木跟著我走才有出息,你說是吧嫂子?”
櫻木的母親唯唯諾諾地說“賢弟,你看櫻木還小,能不能讓他跟著我們再過幾年?”張顯章立刻臉色大變“叫你一聲嫂子是抬舉你,你真把自己當成一棵蔥了是吧?告訴你今天櫻木你讓不讓,我都要帶走。”
櫻木的父親拄著柺棍哆哆嗦嗦地說“兄弟,當年我們一起結拜,是我們對不住你,當年小張的死也的確跟我們脫不了關係,可是櫻木是無辜的,你要怎麼樣就朝著我們老兩口招呼,別為難孩子!”
櫻木的母親緊緊的抱著櫻木,好像是抱著生命中最重要的至寶一般,張顯章怒了“別他媽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把這兩個老不死的給我弄死,把孩子給我搶過來!”
別看櫻木的父親已經年老體衰,還拄著柺杖,可是保護起自己的孩子拼了老命,那幾個小弟一時半會兒還近不了身,可是無奈人家人多,又各個身強體壯,不一會兒老漢就已經堅持不住了。
其中一個小弟拿著一把武士刀刺進了老漢的胸膛,血一下子噴了出來,將櫻木母親手裡打理的櫻花染成了紅色,櫻木大哭,哭得已經快要背過氣去。母親緊緊的將他護在懷裡。
張顯章踹了一腳櫻木父親的屍體“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