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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就這個字條的內容進行了分析,最後他們分析出來了幾種可能,一種就是,這紙條上的內容是真的;一種就是,這紙條是程譽親自發的,他還沒死,只不過他想要完成自己的使命,從而以假死的方式,跟自己的女人退隱過日子,這兩種可能的結果都是白醫生就是內奸。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字條根本不是程譽發的,也不是他的什麼女朋友或者妻子發的,而是張顯章他們找到了程譽的裝置,並且用中間的這段空白的時間破譯出了密碼,是他們發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白醫生就是被冤枉的了。
反正不管怎麼樣,倆人還是覺得白醫生的嫌疑最大,否則不可能這些情況所指的人都是白醫生。
老周突然問:“峰少爺,你說如果這紙條是假的,為什麼他們會讓咱們懷疑老白,難不成老白知道什麼?再就是,他們怎麼會知道咱們大院的一個私家醫生,要破壞咱們的內部關係,也應該是指向馬猴子、崔胖子或者是我這樣的人啊,怎麼會是老白呢?”
周躍峰聽到老周的話,突然間好像是明白了什麼,他靈光一閃的說:“老周叔,還是您想的到位,一定是這樣了,您想,如果這內鬼是白叔的話,那就全都合理了,如果內鬼不是白叔,而是他們要陷害白叔的話,他們完全沒有理由,就像您說的,他們大可以陷害一個時刻在我身邊幫助我的人,而不是一個只會治病的私家醫生。”
說到這兒他眼睛裡閃過了一些東西,接著肯定的說:“如果是這樣的話,白叔的情況也就明白了,他一定有問題,要麼就是真的是內鬼,要麼就是他知道什麼事情,對方想要急於除掉他,兩種情況來看,白叔都沒有咱們想的那麼簡單!”
老周也同意周躍峰的猜測,於是倆人決定試探一下他,這一番折騰,大半天的就已經過去了,不一會兒就聽到門外有聲音,周躍峰一聽是馬猴子,對於這小子倒是不用怎麼迴避,只不過他嘴巴大,所以周躍峰還是決定先不告訴除了老周之外的第三人。
周躍峰聽到馬猴子敲門的聲音,立刻把那紙條給塞進了一旁的香爐裡燒了,接著開啟了門,馬猴子也沒有奇怪為啥老週會在周躍峰的房間裡,而是看了看香爐裡燒著的東西說到:“峰哥你在這兒燒啥呢,這股味道太嗆了。”
其實也不過是煙而已,周躍峰說:“把門開啟,我燒了一張符。”其實這紙條他本應該留著的,不過周躍峰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實在需要的時候,他隨時都能把這紙條上的密碼給原封不動的還原回來,而且內容他和老周也已經知道了,所以才大膽的給燒了。
接著周躍峰就問:“你找我有事啊?”
馬猴子撓了撓後腦勺說:“也沒啥事,就是我去讓白醫生給我看了看傷,他卻說我的身體沒啥問題了,可是我的靈魂好像是被動過,我想著他就是個醫生,而且還是西醫,怎麼會知道這些,也就沒理他,不過我想了想,還是決定來問問你,總覺得白醫生也不像是開玩笑的人啊。”
聽到馬猴子的話,周躍峰和老周倆人互相對望了一下,顯然他們聽出來了,這傢伙不但真的可能是內鬼,而且還遠沒有他們想的那麼簡單,還會一些玄門道家之術,連這個都能看出來,看來真是修為不淺。
不過周躍峰不明白的是,他為什麼要告訴馬猴子,難道是想要製造出那種周躍峰知道但是不告訴馬猴子的感覺,從而來離間倆人的關係嗎?也許沒那麼簡單。
馬猴子看到周躍峰在思考,忍不住了,說到:“峰哥你想啥呢?到底咋回事啊?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沒告訴我,這你就不對了哈,咱們倆可是過了命的弟兄,一直都是比親兄弟還親的,你要是瞞著我,我可要生氣了!”
周躍峰這才緩過神來說到:“我在想你的靈魂的事兒,話說白叔可是西醫,從來也沒見過他懂這些啊,而且我也看不出來你靈魂怎麼了,要是你自己的靈魂有問題,你早就有感覺了,你最近有啥特別的感覺嗎?”
這句話問的馬猴子有些懵了,他撓了撓後腦勺說:“沒啥特別的感覺啊,就是有幾處擦傷的傷口疼,已經上了藥了,估計沒啥事了,別的還真沒感覺到有不對的地方,我估計是白醫生跟我開玩笑呢,那沒事的話,咱們喝一杯去?”
自從馬猴子從度朔山回來,他手裡就有了從未有過的財富,也不知道這小子咋這麼精,再不就是崔胖子幫他銷得贓,倆人把帶出來的東西,除了幾件十分珍貴的,其他的一些都出手了,而且存摺裡頭頓時就多了好多個零,外人誰也不知道,這倆看起來穿著一般品味一般的人,現在已經是富得流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