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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匠,我記得當初來的時候,營地裡不止我一個奧克斯帝國的,至少有十來個都是被奧克斯帝國放逐到這裡的獸人或半獸人,這些人也是依照幫你收集材料而一去不復返的,那時候我一直以為是意外,可是意外也不該那麼頻繁的發生吧?”拉克西姆凝重道,“現在我明白了,原來所有失蹤的族人都是被你給幹掉了,是不是?你這個劊子手!”
“你這個半獸人在那裡胡言亂語什麼?”鐵匠眼皮又是不經意的一抖,“他們自己失足落崖能幹我什麼事情呢?”
“那時候我一直在懷疑是村長幹掉了他們,但是就在剛才,你自己也說你是一個聖級職業,在營地裡擁有聖級的不外乎那麼幾個人,其他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據,唯獨那幾次你都說你去挖礦了,並沒有誰可以給你作證明不是嗎?”拉克西姆雙眼通紅指責道,“就是因為他們取笑你的來歷,你猜想方設法殺掉了他們是不是?我在每一具同胞的屍體上都發現了同一種利器留下的致命傷,那種擊殺速度快到武器從人體中拔出,腦漿才流出來的地步,只有聖級以上才能做到。”
“既然如此…”鐵匠鐵青的臉上變得異常猙獰,雙手袖管全部被暴起的肌肉所崩裂,“納克西路,哈巴頭哦撒!納克西路,哈巴頭哦撒!”
隨著一個個沉重的音符從鐵匠的嘴裡發出,整個鐵匠鋪子和之前的鐵架被一股巨力震散,那個原本被刻意用鐵架遮擋住的土坑突然由內爆裂開來,但是,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出來。
只見鐵匠滿腦袋的汗水,一隻手不斷的朝著那個深坑伸著,但是就是沒有東西出來。
“我猜你是在找一面古樸的塔盾吧?銀色十字軍專屬盾牌,背面還有你的老上司使徒巴多羅買的親筆烙印,是不是呢?騎士先生?”張清揚異常淡定道。
“你!”鐵匠一口氣沒有接上,加上之前那條咒語可能牽動了老傷,一口鮮血從口中噴灑出來,一手扶住胸口,一手指向張清揚,“你果然是為了使徒大人的徽章來的,我要殺了你!”
“殺我你是沒有可能了,看樣子之前的戰鬥你傷的不輕啊!”張清揚朝著一旁讓開一步,鐵匠失去重心,一下子撲到在地,不斷的咳著血沫,卻是爬不起來了,“你現在可以做的就是告訴我巴多羅買另外半塊徽章的下落,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有節奏感!”
“你…你妄想!”咬著牙切著齒,鐵匠再次咳出一口血沫,“即使你獲得了那面盾牌也不可能拿到大人的那枚徽章,我會用我剩下耳朵生命幫助大人保衛這最後的遺產!”
“那塊?可是我這裡已經有了半塊了,那麼是不是說你藏徽章的地方其實已經不安全了呢?”張清揚說著從揹包裡拿出一枚沾有血漬的半枚徽章半蹲在鐵匠身旁一段距離笑道,“或者你可以給我解釋下,這半塊是怎麼被被人偷去的?你又是交給誰保管的?”
“你…是你殺了多明戈!”鐵匠欲搶奪,但是離得遠,又是一口血噴灑出來,“多明戈他還是個孩子!你為什麼要殺他!為什麼!”
鐵匠一度瘋狂的猛捶地面,雙手上滿是被泥沙蹭破的口子,涓涓鮮血順著手臂流淌下去,“多明戈他還是個孩子啊!你為什麼要那麼做?你為什麼要那麼殘忍的殺了他呀?”
“多明戈?我猜那個被殺的小傢伙是你的曾孫?”張清揚好不爭辯,即使大家都知道張清揚不會幹這樣的事情,但是他也不會爭辯,他已經習慣了這種被人誤解的感覺,“我猜多明戈不是被一刀殺死的,一定在死前受過很大的折磨吧?那樣半大的孩子,狠得下心對孩子下毒手的,應該是神聖教廷中的人吧?”
“你放屁!”鐵匠罵完,然後仰頭看向張清揚,他不知道這個外來者為什麼會如此淡定,似乎他一開始就沒有承認多明戈是他殺的,他只是一開始拿出了半枚徽章,自己就主觀認為他是虐殺多明戈的兇手,難道是自己判斷錯誤了嗎?
“多明戈不是你殺的?”鐵匠支撐起傷痛之軀,問道。
“我幾時說是我殺的?”張清揚反問道,“你作為神聖教廷中的老人,應該知道神聖教廷裡有個奴役院吧?”
“奴役院?我不知道,這怎麼可能是神庭…”鐵匠的話未說完,雷達幾個人都相繼哼了哼聲。
“那說明你還不夠資格知道高層的事情,我們就是從一座城市的教堂裡發現奴役院然後再來到這裡的。”狂人冷哼道,“我曾經帶人查探過奴役院,奴役院裡除了給那些奴隸睡覺的地方和食堂外,就是那些猶如人間地獄般的屠宰室,你不用這麼看我,我說屠宰室都是給你們的神庭留了面子的!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