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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業在世界市場上的競爭力。
貨幣升值就相當於在與美元投機資本的博弈中,毫無戰勝的可能——升值預期造成的投機衝擊最終會導致短期外債劇增,而升值造成的出口下降又會造成經常專案的平衡更加不穩定,稍有風吹草動,資本外逃,繁榮就會結束,經濟增長就會崩潰。
在拉美國家的對外貿易中石油出口占主導地位,隨著美元操縱下的能源價格的波動,國際收支平衡失調的情況日益嚴峻。一旦油價下跌或者美元走強(美元升值也就意味著油價下跌),短長期的外債償付壓力就是前面講的多次債務危機的根源。
過分依賴石油收入來發展其他工業部門,使得拉美宏觀經濟在世界原油價格波動頻繁的市場條件下變得十分脆弱。比如1981年國際市場石油價格連續下跌,墨西哥經濟隨之陷入困境,經濟發展計劃和目標全面受挫,外貿赤字和外債都難以彌補,最後引發債務危機,並出現1983年的債務危機和1994年的比索崩潰。
在新自由主義的誤導下,拉美國家的石油資源都由西方資本控制,能源收入的絕大部分被西方國家拿走。然而,新自由主義的式微和民心思變,促使拉美國家左派逐漸掌握政權。委內瑞拉等拉美地區的能源大國力圖擺脫美國在政治和經濟上的控制,依靠自己的力量發展民族經濟。
為了收回能源所有權,*等國宣佈資源國有化,巴西等經濟較發達、對外經濟交往也多的國家不但賣原油,還進行精加工,賺取更多的利潤。拉美國家的石油等能源產量不斷增加,出口量也直線上升,這讓拉美能源在全球的分量越來越重,歐洲、美國以及中國加緊了在拉美地區的石油爭奪。
隨著拉美國家的影響力開始加大,特別是在因美國主導的新自由主義政策而大受影響的中南美,開始建立起平*義和實用主義的政權,中南美左派國家領導人的反美路線已經進入有組織的階段。
2007年,拉美10個國家大選,當選總統中有7個是“反美”的,至少是美國看不順眼的。拉美國家還不顧美國的反對,同*國家舉行了44國領導人會議,委內瑞拉總統查韋斯組織了“反美聯盟”活動。
2007年在智利聖地亞哥,委內瑞拉總統查韋斯、*總統莫拉萊斯等左派首腦們召開“人民首腦會談”討論了反美和地區協助問題,而巴西、委內瑞拉、厄瓜多等新興能源強國正計劃與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世界銀行等國際金融機構拉開距離。中南美7個國家首腦計劃還公開出臺南美銀行。
種種跡象都說明拉美諸多國家都在力圖擺脫美國的控制,要求擺脫“主從關係”或“順從關係”,建立“平等的夥伴關係”。
但是美國對拉美並沒有放鬆控制,相反對某些國家還加大了干涉力度。委內瑞拉總統查韋斯就指責美國發動了針對他的未遂政變,委內瑞拉駐美國大使館是“反查大本營”。
為了阻止盧拉當選巴西總統,美國借巴西金融市場動盪之機大肆造勢,將金融風險全部歸咎於盧拉的高支援率。在盧拉高票當選後,又伸出“橄欖枝”,企圖將巴西拉入西方控制之內。
對紅色古巴,美國更是如鯁在喉,儘管前總統卡特對古巴進行了破冰之旅,但是美國對古巴的強硬封鎖政策卻沒有根本改變。
有專家指出,由於門羅主義,20世紀初期美國支援中南美的*者,隨著左派力量重新掌權,這種影響力已經成為歷史。拉丁美洲的領導人也從文人統治到軍人統治再回到文人統治的迴圈中。美國《時代》週刊也認為,美國為了擁有中南美霸權而維持兩個多世紀的“門羅主義”已經完全消失了。
一言以蔽之,出於經濟殖民和地緣政治的需要,美國企圖打造一個“順從的後院”仍然是其對拉美政策的核心。
“拉美陷阱”出現的過分貧富分化、頻繁經濟危機、政權更迭和社會失範為特徵的整體性危機,很大一部分應該歸因於拉美的石油戰略的失誤而導致的荷蘭病現象;政治上的頻繁的軍事政變和政權更迭,則是美國控制其後院的拉美戰略使然,亦即是其門羅主義的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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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向披靡洗劫亞洲—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1)
一、東南亞金融市場上的貨幣戰爭
讓我們簡單回顧一下以索羅斯為代表的投機資本橫掃東南亞貨幣的過程。
1996年,泰國由於經常專案逆差迅速擴大、經濟形勢惡化,泰銖面臨巨大的貶值壓力。為了維持盯住制度,泰國中央銀行透過增加對外匯市場的干預力度來保持泰銖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