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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廟裡,一定發生過命案。想要我查清真相,這個假人,便是在告訴我,死者是一名婦人。”
“她當時穿著喪服,用白蟬壓裙。”
周羨看了看池時掏出來的白蟬,好奇的問道,“為什麼不是有人惡作劇,你那小廝說得也有可能,有人故意嚇唬人,利用怪談來謀財害命。”
“祐海一個巴掌大的地方,案子倒是不少。”
他可不認為,池時去醉花樓,然後又來這土地廟,查的仍是昨日的東山殺人案。
池時搖了搖頭,“樑上的繩子勒痕很新,就連這紙人,都是新糊的,還有些潮溼,仔細一聞,還帶著漿糊的味兒。再則這裡荒廢多年,除了那黃皮子,大耗子,幾乎不會有什麼人過來了。”
不是她自吹自擂,在這祐海,敢打劫她池時的人,尚未出生。
池時說著,在這破廟裡轉了起來,只可惜因為年代久遠,雨水經年的沖刷,她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有找到。
“有一點很奇怪,這個人,為何要在今日,重翻舊事。”
池時在祐海成名已久,雖然之前祐海縣的仵作是池冕,但池冕不過是個狐假虎威,真正來解決案件的人,都是她池時。
為何那人,早不開始,晚不開始,非要選擇現在,來翻案呢?
要知道,過的時間越久,查明真相就越難。
池時想著,抬眼看了看站在那裡,好奇的東張西望的周羨。
“清白印,你帶了嗎?楚王周羨。”
周羨正伸手撥弄著那摔成了兩截的香爐,突然聽到這話,一個激靈,而站在他身後的常康,下意識的將手按在了自己的劍柄上。
好似池時一旦對周羨不利,他就立馬要暴起一樣。
池時淡淡地瞥了常康一眼,“你打不過我,不必徒勞。”
她說著,看向了周羨,“我還是那個問題,你來祐海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