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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說這種銀針灌耳殺人手法,絕非是一般人能夠使用的。言下之意,得對人體構造十分的瞭解,而且得有功夫在身,或者力氣很大。”
“我是仵作,你也是仵作,我有功夫在身,而你牛高馬大行伍出身。”
“還有”,池時指向了那根銀簪子,“我的銀簪子是中空的,裡頭藏有銀針是沒有錯。但是你彷彿生了透視眼一般,直接指向我的簪子。”
“不搜身,我的腰帶裡頭,我的袖袋裡頭,甚至是我的靴子裡頭,還有整個裕華殿隨便哪一匹布里頭,我都可以用來藏兇器,可你不問最尋常的地方,直指我的髮簪。”
池時嘖嘖了幾聲,啪啪的鼓起掌來,“京城若是有你這麼神仙的仵作,那還有我池時什麼事兒?也就是因為你們太廢了,所以才讓我一個鄉野之人,直接踩在地上不是嗎?”
“姑父,你看到沒有,我早就說了,我池時打一出身,那囂張二字就是寫在臉上的,想把我當個湯圓一樣戳扁揉圓的,你在發夢麼?”
王珂聽到這裡,終於變了臉色,他握緊了拳頭,認真的看向了池時,“你這麼說,只能表明,我是一個厲害的仵作而已,總不能查案查得比你快,我便是兇手了。”
“你也做了這麼多年仵作,應該知曉的,凡事都要講證據。而且,我也沒有什麼殺人動機。我在刑部做得好好的,並不嫉妒你少年成名。沒有必要去殺一個人,來誣陷你。”
池時打了一個響指,“你說得沒有錯,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做的原因,但是,證據什麼的,我不是一早就說過了麼?在我證明自己的清白的時候。”
“我一早就說過了,就春蘭額頭上的傷口而言,兇手拿著板磚的手上一定會沾上血。他的衣袖上,也會有飛濺的血跡。”
“我進來的時候,春蘭剛剛死,是以兇手是不可能走遠,也沒有什麼時間來換衣衫的。因為她若是死得久一點,仵作能夠推斷出死亡時間,那麼,誣陷我是兇手,就不成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