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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李夢夢呆瞪著自己似乎在看自己反應,苦笑道:“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好了。反是你,跟我這個小淫賊在一起不害怕麼?”
李夢夢哼了聲,直起腰,道:“有啥好怕的,我還不知道你?”
“嗯?”這話任天志倒有些奇怪了,難道你早就知道我?想起剛才她的說話,問道:“你認識妙性?”
李夢夢嘿嘿笑道:“才發現啊,你也真遲鈍。八大派雖然有封山之約束縛著,但我們可沒那限制,我小時候經常去峨眉玩的。嗯?你想知道我的事?”說時湊到任天志面前眼睛一眨一眨的,一派狡黠神色。
任天志點點頭,道:“如今江湖風起雲湧,姑娘一個人在外行走,總是讓人有些奇怪呢。”
李夢夢笑道:“你這是在問我麼?嗯?你求我吧,求我我就告訴你。”
任天志頓時無語,還有這樣的?他一生不愛求人,便說道:“你願說就說,不願說就當我沒問過。”
李夢夢啐道:“哼,真不好玩。好啦,告訴你就是啦。”隨即神色一黯,改口道:“不了,還是不說了。”
如此過了三天,任天志雖然仍未復原,但已能下地走動。這天晚飯過後,兩人一起在店前閒聊。天上殘月如鉤,夜寒如水。李夢夢望著月亮,神色憂鬱,渾不似日間談笑時的風景了。那單薄的身影,分外讓人憐惜。
任天志看著她,又看看天上殘月,沉吟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姑娘還是早日回家吧。父母縱有不是,也是為你好的。”心下卻有些黯然,像衛君梓那樣的父親不會有第二個了。經過幾日相處的瞭解,他以為李夢夢是因為跟家人吵架才離家出走的。
李夢夢輕嘆了聲,轉過臉來滿臉淚水,道:“你是衛伯父的兒子,卻為什麼不跟他姓呢?”
任天志一愣,道:“我是沒有選擇的,他不配做我父親。”
李夢夢擦了擦淚水,道:“同你情況相似,他也不配做我父親。不過,我比你要慘一些,恨也恨得心安理得些。”
任天志聽不明白,問道:“這是如何說?”
李夢夢道:“知道我是從哪裡來麼?”
“我問過你,可你不肯說。”
“我是白鶴莊的二小姐。”李夢夢道。
任天志倒是吃了一驚,訝道:“你是李伯父的千金?”心中明白過來,難怪你對江湖事情這麼清楚。李夢夢卻沉下了臉,怒道:“不許你叫他伯父!”
任天志道:“這是為何?”
李夢夢沉吟良久才激動的道:“他根本就是一個衣冠禽獸!我在白鶴莊呆不下去了才逃出來的!”
任天志心內又是一陣絞痛,難道李南榮竟會是另外一個衛君梓?這世上究竟還有誰可以相信?
李夢夢長吐了口氣,道:“不說這個了,我不想提他。對了,你給我改一個名字吧。我不想跟他一個姓了,姓啥好呢?”作了個思考狀。
任天志心情低落,苦笑道:“你不是說名字只是一個符號麼?那姓什麼不一樣?”
李夢夢吐舌道:“那怎可能呢,我那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嘿嘿。嗯,記得娘以前說過,你孃親是姓任,那你是跟著母親姓了,那好,我也跟娘姓,從今以後我就姓鍾離了。嘿嘿。”
任天志心中一震,愕然看向李夢夢,半晌問道:“你孃親是中原一串紅鐘離玉?”
十六年前,衛君梓遷入天回山之時,李南榮、鍾離玉均為婚娶,亦未相好,在衛君梓入川的第二年二人才忽然成婚,是以任碧華並不知曉此事。至於師方正入川,因為大事緊迫亦未談及此等次要之事。因此任碧華臨終之前亦不知曉,否則恐怕就不是叫兒子去投靠師方正了。任碧華既死,任天志自然就更加不可能知道了。
當下,李夢夢道:“是啊,這說起來,我孃親和你孃親還是結拜姐妹呢,咱們關係還挺近的哦,那以後你叫我妹妹好了。喏,你覺得我姓鍾離好不好呢?”隨即又自顧嘀咕道:“好像女子嫁了人有姓也等如沒姓哦,真是傷腦筋。”
任天志愣了一下,隨即回過神來伸指在她額上敲了一下,笑道:“小妮子想得倒遠。不過,妹妹啊,你不嫌棄我就好。”
李夢夢不依道:“可我說的是實話嘛。”
任天志笑道:“嗯啊,實話,哪天把我那位未來妹夫領來我看看,鍾離夢夢姑娘。”
李夢夢怒道:“笑!笑個頭!誰說我叫鍾離夢夢的,快點,你現在是人家唯一一個親人,給我想個好名字。”
任天志有些頭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