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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法無邊,普度眾生。來僧來此,是為度化這山上的李青雲李施主,不想,呵呵,喏,你也看見了。”
二人來到近前,任獨行向山上山寨望了望,這李青雲果然大膽,第一道寨門雖無人把手但幾乎當道而立卻是完全沒把官府放在眼內了。望上目光所及依次又是三四道寨門,從第四道寨門開始便有人守衛了,再望上卻有樹木林立無法觀看了。當下任獨行看了幾眼,心內頗為不屑,轉身對大悲道:“此人據稱是大蜀王李順的後人,那李順卻是兩百年前的人物了,他既然扯起了祖輩反宋的旗號,只怕不會聽從大師勸化的。”
大悲不由一怔,道:“有這事?老僧還只當他是一般草寇,如此說來,卻是亂臣賊子了。這平天下看來不只是要稱霸江湖咯。”
任獨行輕笑道:“反宋是沒錯,亂臣賊子嘛,倒也未必,大宋積弱,早該有人反他了。只是,他只怕也是一廂情願,飢不擇食到與平天下為伍大事去矣。那平天下只是因四年前被八大世家圍剿損了天龍幫元氣才招攬於他而已,年前的綠林道結盟即是為此。蜀中綠林虎狼二山與我有些瓜葛,這些事情我也是從他們那裡得知的。”
大悲似乎心有不悅,聽他說完,道:“官逼民反,落草為寇,和尚我雖同情他們但為此就舉反旗,施主所言似有不妥吧?北方可還有匹狼呢?”
鍾離夢駁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豈有此理!“
任獨行只是笑笑,道:“大師說得沒錯,北方還有一匹狼呢。獨行狂背,非是一天,剛才所言,大師聽聽便算,無需動氣。”說完向著山上揚聲道:“少林大悲,狂徒任獨行拜山,李青雲速來接駕!”
大悲釋然笑道:“年許不見,施主似乎心魔已解?”
任獨行回過頭,笑道:“心魔深種,此生無解矣,不過不發狂爾。”
“呵呵,”大悲稍楞隨即笑了笑,說道:“如此說來,非但施主,老僧亦是如此了,哈哈!”
任獨行亦是大笑。對大悲愈加佩服,名門正派能有如此氣度當世只此一人而已,如能得他教誨該有多好,可惜了。
就在兩人談話期間,煙霞嶺數十名弓箭手已經繞路將三人暗暗圍困了起來。三人早已覺察只當不知,這時從第四道門裡走出了幾個人。
任獨行向內看看,冷笑道:“一年多不見,想不到梅師叔居然墮落至此,你不是說不與平天下為伍麼?這卻怎麼解釋?”
梅仁興面容一陣抽搐,與身旁一頭目耳語幾句,攜手走出山寨。梅仁興看看大悲,拱手道:“大師別來無恙?”
大悲點點頭,道:“施主亦無恙?”
梅仁興一聲苦笑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又看向任獨行,猶豫再三,只說了一句:“你的事,我都聽說了,很好。”再無言語。
鍾離夢見他居然依附於支援天龍幫的李青雲,自食其言,鄙其為人,諷刺道:“梅師叔可真是命大,枯木滿天下追殺你,你老人家居然還毫髮無傷,厲害啊。”
梅仁興面上又是一陣抽搐,神色難看之極卻仍是什麼也沒說。
任獨行心內疑心大起,這梅仁興又在打什麼主意?試探他道:“你師弟洪耀哲有個女兒叫冰兒,去年死在白鶴莊了。”
梅仁興神色立時大變,愕道:“真的?”隨即意識到自己失態,打住不問了,卻絲毫掩不住那關切痛惜之情
任獨行看他不似作假,有些不忍了,道:“他奉了枯木的命令嫁給了李南榮的大兒子,以此犧牲色相潛伏在白鶴莊做內應。去年,東窗事發,據枯木猜測是被天龍幫的悽風所殺。你,好自為之吧。”
梅仁興望了望他,點了下頭,退到後面去了。那和他一起出來的頭目瞅了他一眼,對大悲道:“在下煙霞嶺四當家趙白鶴,不知大師枉駕造訪所為何來?”
聽到白鶴二字,鍾離夢頗覺不快,退到任獨行身後,默默戴上天蟬絲手套,又悄悄取出了兩枚霹靂彈,斜眼打量起仍舊藏在暗處的弓箭手。
大悲道:“貧僧專為貴寨大當家的李青雲李施主而來,還望趙四當家的通傳一下。”
趙白鶴又瞅瞅任獨行,慢慢說道:“十分不巧,我大哥出山雲遊去了,大師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跟在下說也是一樣。”
大悲微微一笑,默然不語。
任獨行呵呵笑道:“李青雲莫不是死了?”
趙白鶴臉色一變,怒道:“任兄弟還請慎言!此處可是煙霞嶺,不是虎狼山!”
任獨行冷哼了一聲,趙白鶴對大悲道:“家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