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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獨行頓時一呆,這周桐果然有些來頭,看他言語似乎對自己頗為了解,只是他到底什麼意思呢?
那孩子看著周桐不滿道:“師父,你又在說胡話了。喏,剛才追上了沒有呢?”
周桐向徒弟看去,眼神也變得暖了許多,摸了摸徒弟腦袋,笑道:“那枯木有兩項絕技,別離鉤去別離。鉤影如夢,別離似幻,這普天之下,除了任獨行的浮光身法,再沒有人追得上他的去別離,就算是師父也沒轍啊。這就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懂了麼?”
“嗯!”那孩子點了點了頭,周桐讚許的笑了笑,告一聲辭,帶著徒弟上樓去了。
任獨行看著他一步步離開,等他進房,對王佐道:“這周桐看來並無惡意,應該不會洩露此事。”
王佐立即一愣,訝道:“這師徒倆不是跟你一起的麼?”
任獨行笑道:“不是呢。那日我是看他們沒處投宿才那樣說的。剛進城的時候王兄不也沒見到他們麼?”
“這?咳,任兄可真有些亂來了,他恐怕就是名滿天下的那個周桐,他大徒弟林沖可是在梁山入了夥的,這樣一個人你跟他非親非故怎能讓他隨便住在這裡呢?現在可是非常之刻呀。”
任獨行擺擺手道:“嗯嗯,知道了,算我冒失了,王兄就賣我這個面子讓他住下吧,出事我負責就是啦。話說,現在最要緊的不是這個吧?王兄是地頭蛇,還是趕緊把這屍體料理了要緊,其他事情回頭再說吧。”
王佐無奈嘆道:“算了,那就先這樣吧,我去找掌櫃的談一下,還得吩咐把這訊息封鎖了,好在現在店裡人不多。”
任獨行回到屋內,從那信封內又取出一張信紙,看了又看。最後望著桌上放著的一包物事,頗為猶豫不決。鍾離夢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枯木既然願為內應,大哥對他也無懷疑,我看此事可行。”
任獨行搖頭嘆道:“我只怕一招不慎有個閃失啊。這次干係太大,弄不好要死很多人呢,要是有個萬一,我可就無顏面對天下人了。”鍾離夢哼道:“那些人何必在乎?”
任獨行苦笑道:“話是這麼說,可畢竟不能這麼做吧?你不也不想我殺人麼?我不殺伯仁伯仁為我而死,那跟我殺的有何兩樣呢?而且,先前我無愧於心,故而殺伐隨意,可這回若是行差踏錯,我就問心有愧了。再者,枯木要殺平天下雖然不必懷疑,可他畢竟是魔教中人跟大悲他們素有仇隙,若是另有所圖,我這樣做只怕害了大悲性命。”
鍾離夢道:“大哥這是關心則亂。誰能保證這次一定殺得了平天下?在他人頭落地之前我想枯木是不會害你的,這個大哥心裡應該比我明白。而且啊,你看看我寫好的這封信,這樣你該沒有疑慮了吧?”
任獨行接過來看了看,忽然眼前一亮,笑道:“如此甚好,就按你的意思做,這樣至少大悲和尚應該是安全了。真得對你刮目相看了。呵呵。”
鍾離夢見他滿意,也笑道:“那是,要不然也配不上你啊,嘿嘿,不過啊,這樣一來,咱們的壓力可就大了,得想個法子。”
“是啊,是個難題。”洞庭湖水軍要對抗步軍基本不會留有餘力,他們是指望不上的。也就是說,師方正和大悲以及八大派一旦離開,任獨行就得獨自一人與天龍幫對抗,這難度未免有些誇張,可是不弄走他們難免節外生枝,洞庭湖上已經不是兩人決鬥了,若給八大派知道有機可乘,只怕他們會落井下石若與官府裡應外合這洞庭只怕又是一個虎狼山了。師方正雖不至於這麼做,可也不能讓他為難,至於大悲,還是不要晚節不保的好。老油子就由我代你殺了吧。
鍾離夢將信封好,放在桌上,又將枯木送來的那個布包收好,方才做完,王佐便來了。
任獨行見他臉色不好,問道:“又發生什麼了?”
王佐臉色一沉,問道:“你和八大派約定明日在岳陽樓決戰了?”
任獨行點了點頭,道:“我正要跟你說呢,他們繼續留在此地,只會讓你我處處掣肘,若是洩露,搞不好他們會跟官府來個裡應外合那可就麻煩了。要指望他們去和天龍幫對抗還是太痴人說夢了。”
王佐也明白,他們只是沒辦法支走八大派才想那樣做的,只是,單憑任獨行一個人就想挑戰堂堂名門八大門派是不是太扯了。
任獨行看出了他的意思,呵呵一笑道:“我知道王兄在想什麼了,我也不是無謀之人,只是沒別的辦法了。時至今日就算大悲開口只怕也只會讓他們更加懷疑而已,沒用的。只能這樣了。我這裡有一封信,還勞煩王兄轉呈大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