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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就都完了。
而且此時還不能聲張,若是捅到安王那裡……
高宏心裡鬱悶,心道這小皇帝實在是腦子有疾,這好好的跑出宮作什麼?
還有他家的小廝也是,擺譜怎麼也不先看看對面的人是誰?
高宏越想越煩,直接讓人把方才的僕人拖下去亂棍打死。
火不能撒在陛下身上,撒在個小廝身上總是行的。
在李懷和高宏滿湖甚至擴大到滿城秘密尋找的時候,沈鈺洲這個被尋找的人早已經上了岸,被傅見白帶著到了城中一處空置的院子裡。
這是他們計劃中的一環,但也不是。
本來沈鈺洲想的是,等開始放煙火,城中人多,他們可以趁著擁擠甩開李懷他們。
這樣做等到回宮必然會引起安王的懷疑,他還想好了屆時面對安王的質疑應該怎麼說。
但方才的爭執讓他改變了策略。
如果到了岸上趁著人多離開,回宮後雖然安王也會責罰李懷,但更多的應該是懷疑他,為何正好就跟傅見白一起離開,是不是在密謀些什麼。
但如果是方才那種情況,他因為戶部尚書和李懷起爭執落水,那麼安王首先會把矛頭指向不中用的李懷和作威作福的高宏,因為他的性命受到了威脅。
對安王而言,他活著是非常重要的。
朝堂之上雖然都是安王的人,但如果他真的想要繼位,不僅需要大臣的支援,還需要名正言順。
若皇帝駕崩,嫡長之後還有嫡次,怎麼也輪不到他來做皇帝,那些遠在封地的王爺怕是也要鬧到順天府來,總之不划算。
不如明面擺著個傀儡,他來掌權,這般過的才舒服。
而他落水,也更好解釋自己為何消失一段時間。
就說他下水之後嗆了水,在水下看不清船,本能的鳧了幾下水,反而鳧的更遠了,之後便失去了知覺。傅見白撈他上岸,來不及管李懷那些人在哪兒,立馬帶著他去找大夫了。
權衡利弊之後,沈鈺洲給了傅見白一個眼神,也不管傅見白看懂了沒,便跌進了水裡。
這件事證明,男主還是有一定的思考能力的。他入水後,傅見白立馬也跟著下來,並且立刻帶著他往岸邊走,躲開了李懷等人。
之後他們就一路到了提前找好的閒置院子。
門口,傅見白瞧著身旁臉色蒼白的沈鈺洲,面露關切,“陛下,您要不還是先找個地方把衣裳換了吧。您身子骨弱,一直穿著溼衣裳怕是要著涼。”
沈鈺洲不甚在意地搖了搖頭,“無妨。去尋衣服又要浪費時間,還有可能被人看到。”
他們計劃變得突然,並沒有提前準備個什麼可以披的斗篷,這一路過來沈鈺洲都是穿著一身落水的是衣服。
若是沈鈺洲原來的身體,七八月的溫度,這麼走一路也沒什麼。可是這具身子弱,被傅見白揹著從擬西湖跑過來,吹了些風,已經隱隱有不舒服的感覺了。
到底是甩開人偷跑出來的,沈鈺洲覺得還是辦正事要緊,他們手邊也沒有可換的衣服,若是去尋了乾淨的衣服換上,又要耽擱時間。
沈鈺洲準備推門進小院,忽然感覺身上一暖,他側頭看了一下,一件外罩衫披在了身上。
傅見白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
雖然裡面的衣服溼著,披一件不算厚的外罩衫也沒什麼用,但聊勝於無。
傅見白嚴肅道:“陛下的身子是重中之重,確實去尋衣服來不及了,若陛下不嫌棄,就先披著臣的衣服吧。”
沈鈺洲輕點了下頭,攏緊了最外層的外罩衫,點了點頭。
傅見白一直都知道沈鈺洲身形清瘦,可見他披著自己的衣裳,才有了具體的認知。
陛下是真的很瘦啊,腰那般細,他兩隻手攏在一起就能掐住。人看著輕飄飄的,他一隻手就能抱起來。
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麼,傅見白忙甩了甩腦袋,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清出去。
這可是天子,怎容他這般胡亂想象,簡直是褻瀆!
院子裡,第一個被綁來的是上兩屆的狀元郎,陸成之。
六年前陸成之高中狀元,本以為他的仕途就此開始,沒想到在翰林院修了六年多的書,次次考核都是第一,不僅沒升官,反而還被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