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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專用的圍場,圍場不在順天府,在北直隸,距離順天府約六百里。
去圍場秋獵,皇帝可帶皇后和兩位嬪妃一同前往。
往常原主去圍獵場,都是一個人也不帶的,今年前去,他肯定要帶上傅見白。
看今日沈安柏的意思,他要是光帶著一個傅見白肯定是不行了,估計還要再從那四位從未謀面的后妃中挑一個出來。
要沈鈺洲自己說,他一個后妃也不想帶。
那些女子都是被困在宮裡的可憐人,大好年華被關在紅牆之內就已經夠難了,還要與他虛與委蛇的話,也太難為人家了。
秋獵的時間在半月之後。
沈鈺洲自己確實是不想連累那些女子,但去秋獵當日,他還是看到了跟在他後方的馬車裡,坐著一個陌生的女子。
那女子瞧著約莫十七八歲,身著一身素色的宮裝,面色淡淡,毫無表情。
她似乎是注意到了沈鈺洲的目光,眼眸微動,朝他看了過來。
見是沈鈺洲,那女子眸子一凜,面露厭惡,迅速收回目光,馬車的窗戶隨即被‘砰’地一聲關上。
這些舉動無一不再彰顯著她對沈鈺洲的厭惡。
沈鈺洲絲毫沒有覺得被冒犯到,反而對那女子更加同情。
不,與其說是同情,不如說是共情,從前他在家時,也有著同樣的無奈,他很能理解被命運左右的感覺。
這麼想著,他對安王的厭惡更甚了,若不是安王,她們便也不必受這樣的委屈了。
傅見白站在沈鈺洲身後不遠處,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作為同樣被安排進宮的人,傅見白雖然對自己如今的身份非常滿意,但他也很能理解那幾位妃子的心情。
他甚至覺得方才馬車裡坐的那位娘娘表現算好的了,若是他這般脾氣,都有可能衝下來動手。
不過理解歸理解,陛下被這般對待,傅見白心裡還是有點不太舒服。
他上前,縮短了與沈鈺洲的距離,本想安慰一下沈鈺洲,但他嘴笨,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最終只說了一句:“陛下,她不喜歡您,臣喜歡!”
沈鈺洲:“哈?”
沈鈺洲扭過頭去,眉頭緊皺,“你說什麼?”
傅見白挺了挺腰,認真且仔細地把方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陛下,您是一位明君,那位娘娘不喜歡您,臣喜歡!”
沈鈺洲:“……”
沈鈺洲:“…………”
沈鈺洲:“………………”
沈鈺洲本想讓傅見白同他共乘一輛馬車,好方便說話,但傅見白此時的表現,讓他放棄了這個年頭。
別說共乘一輛馬車了,他甚至想把傅見白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沈鈺洲忍著不耐打量了一下身旁的高大男子,深深吸了口氣。
算了,如今正是用人之際,傅見白雖然是條傻狗,但他是男主,能力和忠誠是毋庸置疑的。
忍住,忍住。
沈鈺洲在宮人的攙扶下上了馬車,傅見白亦步亦趨地跟在其後,剛剛踏上腳梯,沈鈺洲的命令就從馬車裡傳了出來。
“傅美人與朕共乘一輛馬車,恐不合規矩,還是回自己的馬車上去吧。”
傅見白燦爛的笑容僵在臉上,英俊的面容上滿是不可思議。
昨個晚上不還說的好好的,共乘一車方便說話,怎麼今日陛下就變卦了。
傅見白僵在原地,劉忠海知曉安王不喜歡傅見白,他自然也看傅見白不順眼,催促道:“傅美人,陛下的命令您也聽到了,還是快快回去吧。馬上就要啟程了,您站在這兒,這麼大幫人都被您耽誤了。”
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