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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闖的必要手段。有店價前來伺候張羅,住宿的旅客一定會走近拉開門閂啟問讓店夥入室。
他心中一寬,被店快出現而放鬆了戒心,也許剛才所聽到的異樣聲息,是店夥在走道走動所發的足音,從簷下傳入屋頂透入承塵,弓愧他的注意。
杜英放下碗筷,走向房門。
“等一等。”他伸手阻止杜英移動,並沒完全消去戒心,提高聲音叫:“我們還沒吃,片刻再來收拾。”
“但茶……水……”
“茶水也以後送。”
隆然一聲大震,房門猛然向內崩坍。
傍晚時分,隔鄰的說來客棧,有一群神氣的男女落店,包了一進客院。不等洗掉風塵,便召來兩狼三鬼至客廳見面。
主人身材高大,紅光滿面,像貌威猛,年屆花甲依然精神裡鐵氣勢懾人,帶了一男一女兩隨從,高坐案上有如大老爺升堂。
“該死的!你們真能幹呀廣主人吹鬍子瞪眼睛,拍著案桌大發雷:“要你們暗中跟蹤監視,誰叫你們露面透風聲的!結果惹來一些亡命光棍打抱不平干預,更被打得個個頭骨瞼腫,存心丟人現眼,像話嗎?”
“長上,不能光怪我們無能呀!”大狼坐在下首,哭喪臉吐苦水:“那個什麼一劍愁,什麼飛花玉女,在南京動身之前,便已和張家的人搭上了線,你們從後面趕來的人,沿途毫無訊息傳來,咱們如果不出面遲滯他們把他們拖住,恐怕早就被他們改乘船隻跑掉了。
在蕪湖僱船十分方便,船一離埠可以任意上下,咱們怎麼追,又怎能通知你們?”
“長上,咱們七鬼已經盡了力。”那位大鬼急急分辨,神情顯得無奈而煩躁:“咱們接到資訊便拼命趕,終於在玩鞭亭附近追上了四狼,平空鑽出兩個更高明的無名小輩狗男女,一照面便把咱們打得落花流水。情勢不是咱們單方面可以控制的,出了意外差錯怨不了誰,責怪咱們無補於事,設法補救才是第一要務。這些人的落腳處,已在咱們的掌握中,如何處理,得看長上的了。”
理由充份,情勢也的確不是單方面所能主宰的,出了意外乎常得很,實力不足失敗豈能怨天尤人?幸好目本標仍在掌握中,還不算完全失敗。
“罷了,早知道你們如此無能,真不該派你們打前站,滅咱們四海社的威風。”主人的氣消了一半,膜色不再太難看:“那兩個小狗男女的底細摸清了嗎?”
“男的叫高明,女的叫杜英。路引據店夥說不是偽造的,都來自江北。高明來自淮安,杜英來自揚州。是不是同夥,還沒查證。”
大狼據實稟告,其實並沒作深入的調查。
“你們還有多少人可用?”
“六個,傷了一半。”
“我加派幾年人給你們,儘快把他們斃了。”
“昇平老店張家的人……”
“事有緩急,剪除干預的人列為優先。張家的人由我經手,直接把人弄定連在北返,你們立即進行。”
“立即?現在?”大狼一驚。
“對,立即,現在。落店時光乘亂下手,必可成功。”
沒能徹底弄清情勢,也沒先派人偵查瞭解,匆匆下定決心倉車行動,成功的機率並不高。
高大元與杜英,也犯不了曾作深入瞭解的毛病,也沒有多餘的人手,至悅來客棧監視惡賊們的動靜。
這座客院佔地甚廣,客房參差各有不同的門戶。
四周繫有照明燈,旅客們往來不絕,天色黑從沒多久,旅客們還沒安頓停當,而且陸續有旅客落店,全店皆在忙碌人聲嘈雜。
但這一進客院卻顯得安靜多多,因為院子對面的數間客房派有警衛,不許閒雜人等接近,連店夥的走動也受到限制。房內的旅客,也極少出房走動,住的旅客很少露面,令人莫測高深。
扮店夥聲稱送茶水的兩個人,穿章打扮一看就知不是店夥。
無法騙開房門,其中一人打出手式訊號,屋頂立即快速地飄落六個男女。院門的暗影中,也飛快地搶來五個人,分別把住了兩間客房緊閉的窗門。
轟然一聲大震,房門被蹦開了,九個人一湧而人,看到燈火便發射暗器,人隨暗器搶人刀劍齊舉。
兩盞菜油燈就在人群湧入的後一剎那熄滅,食桌隨即翻倒。
一陣暴響,暗器擊中倒下倒豎的食桌,有如暴雨打殘荷,但無法貫穿寸餘厚的八仙桌面。
刀劍俱聚,但房中漆黑,已看不見目標,人擠成一團情勢大亂。轟隆巨響中,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