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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攻擊,可用的人手已經不多了。
創園,在赤鑄山下的小河旁,當人人稱為范家大院,范家是本鄉的地主豪紳。這裡有條小徑通向縣城,有一條岔路可抵皇甫家,兩家的距離僅四里多一點,平時兩家罕有往來,雖則兩家都是蕪湖的名人,但無親無放各有勢力範圍,不互相仇視,已經算是留了幾分鄉誼了。
劍園有外人出入,是半年前的事。這些人出入十分神秘,通常夜間才外出走動。
不論公開的或秘密的組合,十之七八聚會皆在夜間,拜神燒香傳道,都在夜間進行,官府查禁邪教,一律稱之為“妖人”。對這種夜間的集會活動,查禁最為積極。但在城內因為有夜禁,查緝不難;在技廂鄉里,就鞭長莫及難以掌握了。因此任何秘密組合,發展皆以城廂外廓與鄉里為目標。
歷代戰亂的爆發點,皆發源於鄉里,大都會爆發翻天覆地事故的機會,幾乎等於零。
皇甫家距城四里餘,是東鄉而非近鄰城廂。
劍園更遠在八九里外,地居山鄉。
在鄉里建秘窟發展,如果能先控制該鄉里的豪紳,就可以穩固根基,逐漸壯大。除非有人告密,官府不會派大量抬案人員前來捕拿的。
劍園成了某一組合的秘窟,連位於近鄰的皇甫俊也毫無所知。
即使知,也不敢過問干預。
陸大仙把劍園派來示威的人,認為是彌勒教的人物,但並不能絕對肯定,所以打交道時要求對方亮名號。
他自己也僅通在江湖為非作歹的名號,並沒亮出蒼天教的切口“黃天已死蒼天立”。這是說,雙方仍不知對方的根底。
天暴星的四海社,則是變相的匪盜組織,成員都是敢殺敢拼的匪類,其中沒有會道術巫術的人才,突然發現強敵是可以興妖作怪的可怕人物,鬥志迅速沉落,死掉十餘名弟兄,他感到像是做了一場噩夢。
五更初東方發白,他帶了六位弟兄,背了五具鬼怪的屍體,出現在劍國前的莊院門樓外廣場。
送回屍體,是江湖道義之一,雙方沒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應該把屍體送回。如果逞一時快意,用屍體示意眾江湖,將遭致更為慘烈的報復,後果極為嚴重。
當然,他並非專為送回屍體而來的,送回屍體用不著主要首腦親自出馬,隨便派幾個人就行了。
送回屍體絕對不會有危險,對方甚至會派人保障來人的安全。
三個白衣人兩男一女,出門相迎無意肅客入屋。
“我,天暴星曾武雄,四海社的首領,求見貫主人。”他不再狂傲,威風盡失近乎央求。
“我知道你是誰。”官衣女郎冷冷地說:“有何見教,你說好了。”
“你……你貴姓芳名?你作得了主?”
“不要問我是誰,通了名你也不知道我的底細。我和你見面,當然有作主的份量。”
他並沒感到意外,這位雲裳嬌女年紀可能不出雙十芳齡,微曦中面目仍可辨識,亮麗的風華已顯示出身份地位決不低,真配和他打交道。
“我要求的是,四海社脫身事外。那些仙書秘友,對我來說毫無用處,我也不懂,只不過臨時起意,想賣幾個錢敲陸大仙一筆金銀而已。書確是被你們奪走的,是真是假我完全一無所知,被迫和你們打打殺殺,實在很蠢。
所以,我要求脫身事外,不關我的事,今後雙方和平相處,大家都有好處,我的人不再過問你們的事,不在蕪湖干預你們的活動,如何!”
有如割地求和,蕪湖本來是他的勢力範圍,雖則實際上是江上大豪尚義小築的地盤,但尚義小築僅干預傷天害理的事故,其他的事不出面干預,任由他們四海社坐大。
“陸大仙允許你脫身事外?”
“不由他不允許,我可以出動好幾百人對付他這些外地人。我不追究他脅迫我的仇恨,已經對得起他了。”
“問題在於那些仙書秘發,咱們已經直明,你曾經多次得而復失,你掉包大有可能。”
“那怎麼可能?陸大他一直就有效地監視我的活動。爭奪期間,到底先後有多少人經手,誰也不知道,經手時掉包誰都有可能。
那書主高小輩善打濫仗,現其不意打了就跑,卻又保不住那些書,丟了又設法偷襲搶回,到手後又被奪走。我承認曾經兩次奪獲,每一次只能擁有片刻,絕對沒有機會掉包,你們逼我,等於逼我和你們拼命,對你們又有何好處?”
“當然陸大仙的人,也有可能經手這些書,所以也有掉包的可能,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