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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其變。
一進一出,他像個無形質的幽靈,潛行起伏無聲無息,最高明的潛伏警哨,也看不到他的形影。
黎明曙光下的小村,顯得安靜盜,零星的犬吠聲漸漸沉寂,代之而起的是此起彼落的雞鳴。
“怎麼一回事?”他困惑地盯著下面暗沉沉的村舍自言自語。
沒有任何異樣,村內村外根本沒有人入侵。
第一家的煙囪升起炊煙,第二家……”
農村人家早睡早起,天沒亮,主婦便該下廚生火了,吃飽了就得下田,或者者上山打柴,飼餵牲口,一年到頭累得要死。
主婦們下廚,表示家中沒發生任何變故。
如果有人人侵,怎麼可能毫無動靜?
風聲鶴晚草木皆兵的心理作祟?疑心生暗反他在自相驚擾?重新潛返農舍,消然疾趨後進內宅。
沒錯,農舍沒受到侵擾。農舍主人的婆媳倆,正在回下準備早膳,小姑娘杜英,也勤快地在旁協作。
返回客房,先仔細看門窗,毫無疑問地,有人用頗為高明的手法,撥開門閂入室。
果不出所料,室內經過行家的檢查搜尋,有些物品並沒有正確地放回原位,掩飾的技巧不算高超。
決不可是農舍主人貪財,小心地搜查他的房間竅取財物。所顯示的狀況,皆證明出於行家所為。
“奇怪!”他心中疑雲大起,被搞糊塗了。
誰有如此準確追蹤的能耐?這最大的疑問。他無法解開,理不出頭緒。
杜英捧了洗漱的巾水來請他起床,喜悅的神情溢於言表,像一個善解人意的小主婦。
“趕快拾奪,準備走。”小姑娘一叩門,他便拉開門急促地叮嚀。
“咦!”杜英大感意外。
“有人來過了。”他接過面盆轉身入室。
“什麼?”杜英跟人舉目四顧,目光落在包裹上。
他的包裹入在床上,兩個包裹都拾奪停當。
“全室都翻動過了。”他一面洗臉一面說:“來的人不是真正的行家。”
“哦!你知道有人來過……”
“是的,出乎意外,我感到疑雲重重。”
“你……”
“我昨晚沒在房中歇息,藏身在村外的小坡樹林中。”他信口胡扯,等於是解釋為何有人入侵,他不在房中的原因:“強敵緊躡追趕,我是不會掉以輕心的,只顧留意是否有人跟來,卻沒料到他們居然知道我在這時投宿,不但能準確地找到我的住處,而且先一步潛入,按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你的意思……”
“他們並沒驚動農宅的人,沒驚擾內各農戶。”他眉心緊鎖,似在試圖找答:“甚至沒驚擾你,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準確在搜我的房間,一無所得便乖乖地悄然退走,居然不在附近潛休窺伺,豈不可怪?”
“也許……也許來人實力不強,不敗冒險逗留……也許潛伏在村外……”杜英吞吞吐吐,似乎不相信他的分析。
“仍然不會常情。”
“你是說……”
“能緊銀不捨,循蹤追來此地的人,除了大暴星,不會是陸大仙那些人。天暴星是這附近四府六縣的地頭蛇,甚至不在乎這條江水的仁義大爺尚義小築,因為他殘忍受好殺,城狐社鼠地棍流氓不敢不聽他的。陸大仙那些人來自京都,人地生疏哪有本事你我的動向?天暴星的人不來便罷,來了的話,這座村保證會雞飛狗走,必有血腥全村沸騰,那些人本就是土匪強盜,明火執付是他的老本行。”
“城狐社鼠當然不敢在你我面前撒野,天暴星也不可能跟在城狐社鼠身後趕來。”杜英也認為來人不是天暴星。
“這就是問題所在……好了,咱們趕快進食,吃了就走,而且要快,看到底跟來的是些什麼人。哼!他們撒野的時間不多了。”高大元不多加解釋。
“什麼意思?”杜英顯然不明白他話中的含義。
離開太平府地境,他就不必扮弱者了,這些人追殺不休,他忍耐的程度已接近爆炸邊緣,不想回答杜英的問題。
他根本不在乎那些仙書秘文,甚至慷慨地要送給大衍散人。
問題是,他不能在脅迫暴力下把仙書秘藝交出。
他是一個有主見有原則的人,在家鄉太平府境內不開殺戒,就是他的原則;不在暴力下受有煎迫欺凌,也是他的原則。
杜英也知道情勢急迫,不再多說,匆匆離去準備膳食,收拾行囊準備膳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