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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薄田,承擔不起一家人這京中的昂貴開銷。在我們鄉下自家供給菜、糧,一年五兩銀子足夠一家人花銷。可這京中則不同,我一人一年差不多也得七八兩才能過下來,所以就算是為了讓他們日子過得自在,也不能把他們家裡接過來。”
說完便目光深深的打量金彩,看他可有什麼鄙薄聲色露出來,而且他這樣對自家的家底和盤托出,也是要讓金彩知道自家是個貧門寒戶,不值得他這高門大戶、錦衣玉食的賈家奴僕來算計。
金彩此時倒是沒注意到這些,他正在絞盡腦汁的想著,該怎麼往自家孩子要來認字這件事上引,而且還要引的不讓這王先生討厭。而且依這王先生的脾氣,自己要是直接上來就說我家給你銀子,說不定立馬就會被趕出門。
尋思半天,金彩終於找到了個切入點的回道:“先生這話不假,這京中的確是花銷大點,東西比起鄉下來就是要貴得多。說起來不怕先生你笑話,我金彩這輩子最大的念想就是到鄉下做個小地主。可惜我自己已經給耽擱了,也就現在這個德性下去了,這希望只能放在兒子身上,盼著他有個造化到時一家子贖出去做個良民。”
本來不瞭解金彩來意,心中正在打鼓的王先生聽到這席話算是心裡有了底。從金彩進門這話題就不離孩子,孩子有什麼事求他這個書生,那就只有開蒙了。這開蒙可是大學問,他要是接下這個活,讓奴僕的孩子做了自己的首徒,這以後可就是要讓人攻擊的把柄,等當了官這些就更是有可能讓他狠跌一跤的事了。
而且說起來,這王先生對於這后街住的榮寧二府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