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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十三與十二接壤的洗手間翻進去,這實在很難呢。”
青柳碧無表情地看著他。
少年忽然抬頭,狡黠微笑,“是你告訴了我答案。你受過走平行木的訓練。”
第7章(1)
“可以穿著七寸高跟鞋走寬度只有10CM的單行線。是模特的技巧啊……”柔軟的嘴唇蹭著手中的紙牌,桂木涼撩起漫不經心的視線注視窗外。遠方不知名的建築物亮起兩三盞小燈,轟隆隆的聲音傳來,列車正在進入隧道。
窗外的景色變成一片漆黑。
只有兩壁的小燈熒熒亮著,照應十三號車廂內凝滯般的寂靜。
安藤雪不敢去看青柳碧。她不知道應該相信誰,應該相信什麼,她只能低頭看著相互交握的手,聽著羽野砂的筆在耳畔“沙沙”地響。
“你所說的……全只是‘故事’呢。”
溫柔如月光的女子輕輕開口,語音中也徑自帶著一股優雅的幽涼。
“雖然從你的結果往前推很完美,但是,你又有什麼證據呢?”
“我並不需要證據那種事。”少年側著頭,咬了下微蜷的手指,羽野砂緊張時習慣性的小動作發生在他身上,卻只覺得帶著漫不經心的冷漠,“……雖然那也並非難事,只要把這些告訴警官先生,他們會很樂意地仔細查探你與死者之間的關係;但那並非我想知道的事。”忽然,他收回散漫的視線,望向青柳碧。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桂木涼認真地問,臉上的表情突然有了他的年紀應有的稚嫩,他說,“青柳小姐,人為什麼可以背叛甚至殺死曾經愛過的人?”
轟隆隆。
列車穿過隧道。
因為雪的緣故,周邊乍然一亮。
安藤雪看到青柳碧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而桂木涼則保持認真的凝望,就好像他會說這麼多的話,做這些事的理由,真的只想搞清楚這個問題一樣。
他不是想要知道兇手是誰。他也不關心兇手會不會得到應有的懲治。
他只想瞭解他所思索困惑的那個謎題。
“你聽過這首歌嗎?”桂木涼摘下耳機,放大MD的音量。幽冷的夜晚,車廂內響起輕柔的前奏。
“《shape of my heart》?”
直下守下意識念出曾向少年詢問過的曲名。
“《這個殺手不太冷》的主題曲。”少年交疊手臂撐起下頜,“那是這世上唯一一部我喜歡的電影。”
“沉默的殺手與年幼的少女,邪惡的警官,粗暴的現實,似是而非的善惡,窒息般的渴求以及無論如何都無法圓滿的結尾。連續看了七遍,始終不太懂,為什麼編劇不讓男主角得到幸福?”他輕輕地笑,“因為他是殺手。”安藤雪覺得他那一笑中包含了很多的東西,但是此刻的她,還不能全部瞭解,只是依稀覺得那種微笑的方式很落寞。
“翻譯過來,歌曲叫做——心之形。”
少年注視著自己的指尖,緩緩地開口,伴隨MD中男子低沉憂鬱的嗓音輕輕念著歌詞。
他把玩紙牌當作一種自我冥想
毫無疑問他是個出色的牌手
他從來不為金錢去玩紙牌,但他總能夠贏
他也不是為了贏得尊敬或者榮譽去玩
他只是為了找到一個答案
為了找到那關於一個莊嚴而神聖的幾何圖形的答案(為了找到自己心的形狀)
那個遵循一個隱藏的運演算法則且出現的機率微乎其微的答案
紙牌上的數字跳起了舞(為了找到這個答案,無休止的數字遊戲,但他仍樂此不疲)
我知道黑桃是戰士手上的劍(我知道黑桃是牌手重要棋子)
我知道梅花也是戰爭的武器(我知道梅花也是牌手另一張王牌)
我還知道在這紙牌藝術裡方塊意味著贏得金錢;
但這都不是我心的形狀……
他手中握著一張“方塊J”
在後面壓著一張“黑桃Q”
他最後還藏著一張“老K”
但這些記憶已經漸漸淡去……
如果我告訴你我愛你
你可能會以為哪裡出毛病了
其實我不是一個有多重身份而深藏不露的人
我的面具只有一個
其他那些說話的人他們什麼也不知道
而且要想知道就要付出代價
代價就像他們的運氣都會在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