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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看了眼左邊與美女對座的睡著了的婆婆。終於還是把窗子又關緊了。
想著各種各樣的事,東大失利的萬一……她已經不敢去想。只能盤算著找房子,然後找地方打工的種種。
徑自想心事的好處,就是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看著映在窗上的風景不停地改變,卻不知道列車究竟開動了多久。安藤雪又好奇地看了眼自己身畔的座位,神秘的乘客依然沒有回來。
一暖瓶的水似乎都被她喝光了。
安藤雪有點不安地四下張望。大概是乘客稀少的緣故吧,乘務員也沒有出現。安藤雪猶疑地起身,想去洗手間。
她看了眼手中的車票。十三號車廂,還真是不吉利的出行。
安藤雪一邊收好車票,一邊向十三通十四號車廂的位置走去,兩節車廂的接壤處都有洗手間才對。如果看到有熱水爐,她也想把被自己一個人全喝光的暖瓶再添滿。
走過兩排座位,肩膀被迎面行來的人撞了一下,淡淡的幽香隨之沁入心脾。安藤雪下意識深呼吸。
“呀。抱歉,撞到你了。”輕柔好聽的聲音,原來是斜對座的美女。
“沒關係。”安藤雪笑了笑,表示不介意。
“你不舒服嗎?臉色很不好啊。”美女關心地問,“是不是剛才把你撞痛了?”
“其實有點暈車……”安藤雪小小聲地說。她不想被和自己換座位的先生聽到,那樣會令他介意吧。那位先生也是很好心的人。
“沒有吃暈車藥嗎?我袋子裡好像有。”美女笑起來很溫柔的樣子,安藤雪注意到她面板白皙,下巴處卻有顆小小的黑痣,反而新增了一抹俏皮。
“不用了。我只要去吹吹風就好。”安藤雪不習慣讓陌生人照顧自己,但是心裡覺得感激,臉上自然帶出笑容。
“喔。”美女輕蹙了下眉,不開心地回頭瞟了一眼,“可是那邊的洗手間通風好像不良的樣子。”她皺了皺鼻子,做出一個很臭的手勢。
安藤雪忍不住輕笑出聲。沒想到美女也會說這樣的話啊。
“那我去那邊好了。”安藤雪微笑,轉身向十二號車廂接壤處的洗手間走去。
“回來記得和我要藥哦。”美女溫柔地笑了笑。
安藤雪覺得不該再抱怨了,路上碰到好人,表示行程有好運氣。總是怨天尤人實在很惹人厭。
列車不知怎麼的開始輕微地搖晃起來,像是要過隧道。
一陣強烈的噁心翻騰上來,安藤雪開始後悔自己的逞強。
掙扎著走到通風口,她站在車門旁,臉色蒼白地想,回去後得向那位小姐要暈車藥才對。車廂接連處的風很大,夾雜著細小的雪花翻飛。
安藤雪抓緊扶欄,捂住嘴。至少不要吐在這裡。
“對不起,你介意嗎?”
忽然有人用很輕的聲音問。
安藤雪捂著嘴往一旁看,穿著白色風衣的年輕男子背靠著另一邊的車壁,戴著一副銀邊鏡架的臉蒼白到血色全無,手裡夾著快要燃到盡頭的香菸。
過了幾秒,她才恍然大悟,連忙擺手搖頭。
原來對方誤以為她捂著嘴是介意香菸的味道啊。其實淡淡的菸草味反而對頭痛是種治療。
“沒、沒關係的。您請便。”
人家已經到這裡來抽菸了,如果再禁止,不是也太可憐了嗎?她注意到男子腳下好幾個香菸頭,夾煙的手指微微發顫,看起來好像已經在這裡站了很久。
注意到這樣盯著人看很不禮貌,安藤雪強令自己收回視線。心裡卻在猜,這個人會不會是自己身畔那位一直沒出現的乘客?
從香菸的數量上看,這個人恐怕在列車進她上車的那站開始,就已經站在這裡了。這麼冷的天氣裡,他恐怕不是單純想要吸菸,而是和她一樣在暈車才對。難道暈車這種事根本就不是適應一陣子便可以好了嗎?安藤雪憂慮地想著,那種強烈的嘔吐感又翻湧上來。
“嘔……”她用力捂住嘴。
“小姐,你怎麼了?”青年注意到她不對勁,立刻走過來,扶住她的腰,“你在暈車嗎?”
“偶、偶洗兔……”
“想吐?”
安藤雪很佩服這個人竟然能明白自己支吾不清的語意。
“對不起,有人嗎?”青年扶著安藤雪,另一手開始禮貌地叩擊洗手間的門。門把一直顯示著有人,但青年沒有放棄,“對不起,外面有位小姐不舒服。您能快點出來嗎?”
安藤雪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