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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站在鳳簫身後的管家,示意他退下,擱下手中的毛筆,姬陰朝著鳳簫走了過來,“怎麼了,這大晚上的,火氣這麼大?”
鳳簫也不顧君臣之間的禮儀,上手就揪著姬陰的領口,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他,“死小子,我問你,我們家老大是不是不見了?”
“嗯,你的訊息還真是靈通。”姬陰不在意的回道。
這什麼態度,鳳簫當下就直接給了姬陰一拳,還真是拿著別人家的孩子不當孩子使了是吧?
“訊息靈通,靈通個屁!”鳳簫衝袖子裡面掏出鳳月的髮帶和所謂的綁匪的信,直接摔在了姬陰的臉上,他兩手叉腰,深深的吸了口氣,兩手在空中做了一個掐人的動作,盯著他的目光都是兇狠的,“你小子給我看清楚,我老大是被人給綁架了,要是她被人給撕票了,我直接掐死你信不信?”
姬陰一手抹掉唇角邊的鮮血,撿起掉在地上的信和髮帶,確實是早上他親手幫著她綁上去的髮帶,他的視線微微的一變。
今兒他和吏部尚書見面沒有一會子,聽風就來找自己,說鳳月和那老伯的孫子一起不見了,他找遍了附近的巷子,都沒有找到。
那老伯知道之後,倒也不擔心,說是那孩子晚回來慣了,姬陰一直都認為鳳月不簡單,她身邊的人也不會真的聽話到一點都不跟著鳳月,倒也沒有派人去找。
鳳簫那邊趁著姬陰看信的時候,一個勁兒的數落著姬陰,“你說你,昨兒沒事把我老大身邊的人攆回來幹什麼,要是他們在,倒也不至於出這樣的事兒。”
“還有,你小子不會是在報復我老大昨兒把你的桃花樹毀了,才故意不找她的吧,我可跟你說了,我們老大那屁大點的孩子,有什麼好值得你天天懷疑的,你蛇精病啊!”
想想後三個字好像不是這個時代的,他一時激動,罵錯名次了,頓了頓,鳳簫再次開口,“你是失心瘋了,還是神經病了,我知道我們家老大比一般的孩子人精了一點,懂的多了一點,但她還是個小孩子好嗎,那麼小個人,能怎麼樣你,還一天到晚懷疑來懷疑去的,你這就純粹是鹹吃蘿蔔淡操心,無聊的發慌的!”
等著鳳簫終於閉嘴了,姬陰方才涼涼的看著他,“罵完了?爽快了?”
“罵完了。”鳳簫被他這冷冷的態度給弄得愣住了,傻傻的回了三個字之後,感覺不對啊,自己好像是來找鳳簫興師問罪的,怎麼現在好像情形反過來了?
他正了正身子,看著姬陰,“反正我不管,我老大是在你這兒出事兒的,我府庫裡面沒有那麼多的銀票,借點來應急,我得先把老大救出來再說。”
“這個我懂,你自己去帳房支取就是,天色不早了,明兒一早上,我去你府上再詳談。”
鳳簫對於姬陰冷靜的態度很是不滿,但現在好像也沒有什麼好法子,這上京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三教九流的人多了去了,單單憑著一封信,他們還真就什麼都做不了。
熙和端著茶盤過來的時候,正好撞見了鳳簫,本來想著和他打聲招呼的,沒想到鳳簫直接把她忽略了個乾淨。
“這是怎麼了,相爺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她抬眼看著姬陰,出聲詢問。
姬陰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指了指桌上的信和髮帶,熙和湊近了看了個仔細,瞧著姬陰這頭疼的樣子,將參茶擱到了他的手邊,“怎麼了,王爺這是後悔懷疑小月兒了?”
一手端著參茶,姬陰老神在在的,“要說後悔,倒也為時過早了一些。”
“您就吹吧。”熙和嗤笑一聲,“分明的就是擔心小丫頭,不然您頭疼個什麼勁兒啊!”
熙和說著,一手覆在姬陰的左手上,微微一翻,可不就是他從腰間解下來的玄黃色琉璃佩?
果然如是,熙和把茶盤拖近姬陰的一邊,“我啊,幫著您去叫人,估摸著您今晚是睡不著覺了,這裡有些點心,餓了的話,您就墊墊飢吧。”
琉璃佩統帥著的是攝政王府裡一支不為人知的部隊,先皇過世前,感慨身邊子嗣涼薄,為了避免姬陰像他的皇兄一樣,遭到皇帝的毒手,刻意留了這麼一支部隊下來。
要說是為了防止走漏了風聲,姬陰大可以使用其它的人馬,之所以動用這個,也是因為他們行事迅速,受到的牽掣小,他可以第一時間得到訊息。
這樣的關心,似乎有些超出了兄弟道義,和乾爹對女兒的關心啊,熙和回頭看了一眼姬陰,她似乎發現了什麼秘密了。
翌日一大清早,姬陰沒有等來手下人的訊息,倒是管家來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