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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可以帶著任何目的,尋著任何藉口,欺負阿月。
可是儘管如此,這件事情他卻下意識地不想告訴顧長月。
她現在好好的,他不想她不開心。
師叔師侄二人未曾說話,一前一後行於白色的寒江江面,天色寶藍清澈,青山空濛如洗,竟然詳靜如畫。
許久,就在顧長月以為葉釋寒不再說話的時候,他卻忽然駐足,停了下來,轉身盯著她。
她本跟在他的身後,沒有料到他會突然停步,措不及防下,已然撞了過來。
好在她反應敏捷,堪堪止步。
而同時,似乎怕她撞在自己身上,葉釋寒已然伸出一隻手,輕輕按住她的肩膀,使她穩穩地站住。
冰涼的寒意,透過衣衫,他的手掌光滑有力,這般扶住她,讓她莫名心安。
不過她並沒有胡思亂想,而是拱手道:“是弟子唐突。”
葉釋寒搖了搖頭,平靜的道:“我不想你受傷。”
這一次,她看清了他的眼神,尋常清冷如月的眸子,竟有顯而易見的柔和,此番灼灼的盯著她,近在咫尺,叫她莫名所以,當然亦有一些詭異的不自在。
她不自覺地退後一步,移開目光,道:“多謝小師叔。”
葉釋寒彷彿皺了皺眉,不過沒有多餘的動作,忽地又道:“阿月,南方死了很多人。”
顧長月習慣了葉釋寒思維的跳躍,只是聽聞此言,多少有些驚訝,脫口便問:“南方發生了什麼事情?”
問完之後她又有些後悔,小師叔說南方死了很多人,必然是想說怨魂的事情,對活著的人和與死亡無關的事,他反倒向來就不關注。
正魔兩道爭得你死我活,恐怕他也是不會參與的。
哪想這次她倒是想錯了。
葉釋寒解釋道:“刑老前輩說,南方連續暴雨,死了很多人,魔道又包圍了金鈴派。”
顧長月愣了一下,旋即恍然道:“難怪魔道會命嗜血老怪在浩然派下叫囂,甚至宣揚有化神期真人跟隨,原來是為了引開浩然派的視線,限制浩然派的手腳,他們的真正目標其實是金鈴派,如此說來,如今的局勢如何?”
葉釋寒道:“阿月你閉關了半年,浩然派很多修士都到了那邊,但是正道救援金鈴派的同時還要幫助整個南部百姓逃離,那邊的暴雨也下了半年了,形勢不樂觀。”
顧長月愕然,“南邊雖然多雨,連年細雨常見,但是暴雨卻是絕無可能的,若是如此,且不說河川能夠承受那樣大的水量,便是山體也得沖刷成平地了,怎會有如此天災?”
要知道,前世可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葉釋寒看著她:“暴雨是人為。”
“人為?”那得有多大的力量?只怕並非下境修真境之人。
這一世,上鏡太虛境的人跑到修真境來製造暴雨,意欲如何?
葉釋寒應了一聲,道:“怨魂都不知去了哪裡,南方死了很多人,沒有怨魂。”
這才是重點。
往往冤死慘死之人,並非壽終正寢,亦並非心甘情願,那麼死後的主魂必然滯留人間,帶著怨氣形成怨魂。
南方百姓之死既然是人為天災所致,不會沒有怨魂。
顧長月結合葉釋寒前後的話,揣測道:“莫不是有人故意製造災難,致使怨魂產生,然後將怨魂收集?”
葉釋寒沒有否認,道:“嗯。”
顧長月只覺無比震撼,道:“什麼人收集怨魂?莫不是還有鬼修存在?”
葉釋寒道:“不是鬼修,是古洲。”
此番顧長月更覺不可思議,“古洲?”
這兩個字已經很久未曾出現過在她的周圍,現下竟被突然提起,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
便是小花也很不可思議,“古洲就這般來了麼?可是他們收集怨魂幹嘛?總不是為了好玩吧?嘶,奇怪了,到底想要幹什麼?我才睡多久?醒來怎麼就發生了這麼多事?刑無悔……刑無悔在不在?居然不理我……”
地下城中,沒有迴音。
顧長月瞭解葉釋寒,他從來不會主動提及這些事情,想必他說這麼多,是刑老前輩有所交代,至於刑老前輩,本就性格怪異,誰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總之,小師叔會說清楚來龍去脈,於是她奇怪地問道:“他們為何收集怨魂?難道發現我們的存在,所以提前將怨魂全部收集?不,這個方法也太不明智。”
葉釋寒將目光從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