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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風頭全被張三丰、卓不凡搶盡,昊宇很糾結,打群架一向都是他作主角,慶功時給他敬酒的人也是最多,今日風水突變,張三丰、卓不凡一點都不謙虛禮讓,他情急之下,對啞巴道:“你最擅長什麼?”
啞巴雙臂揮舞,肩頭晃盪,哇哇比劃,昊宇以為是跳舞,想了一下才明白,是摔跤。其實也對,他才來了幾天,沒什麼神通。
“你抓住我雙腳,天賜你一個人形兵器,怎麼掄都成,咱們並肩作戰”昊宇教導道。他認為此時就算有板磚,也拼不過那兩位大神,還不如發揮特長,太初銀甲,金剛他媽就是不壞。
啞巴猶豫了一陣,見昊宇倒地,一副“哥是兵器,你且來取”的神態,還是握住昊宇雙腳,他天生力氣就大,這幾日也學了仙功,手上的“兵器”不過百二十斤,對於平常天人來說,那都是小意思。
此時萬事俱備,可對手還在當觀眾,昊宇叫道:“他們不上咱們上,他奶奶的,打群架光當模特可不行。”
啞巴揮舞著人棍,朝北掄了一記,但見所過之處,人不僅被撞開,連眉毛頭髮也是一陣雪白,他哇哇大叫,又朝東衝去。
昊宇雖說當了人形兵器,但卻耐不住寂寞,時而以黑拳偷襲,專朝眼睛,鼻子等容易留下戰績的地方戳上一下。對手傷雖不重,叫聲卻很騷包,令二人不禁大感滿足。
廣場上此時亂成一團,西邊有人彈高低空拋射,仙人如同鐮刀的下熟了的麥子,成片成片的倒。南邊有人捂襠蜷腰,好像裸著身子被捉姦在床。東北邊冷若寒冬,一個個仙人熊貓眼,懸血鼻,凡有毛髮所生之地,全是煞白如玉,衣角的冰凌子也是鈴鐺成音。
一般人瞧著這種狀況,早就撒歡了腿。那位大哥掃視了一圈戰場,竟暗暗點頭,一是兄弟們雖說叫聲有點飆高,但還是悍不畏死,這是平日裡自己管教有方,二是精兵折盡,強將一個都沒有喪失。他心下寬慰,叫:“二弟、三弟、四弟、五弟,你們過來,點子扎手,咱們並肩作戰,其餘兄弟退開”
被呼喝的幾人早就心裡罵開了,早幹什麼去了,想使絕學大招,滿地全是活著的自家兄弟,下腳不易,想下手也貼不上去。人人怨恨,但腳下卻不慢,奔跑如雷,五人合到一塊。
十虎原先被稱為五虎,其餘六虎到十虎,其實是濫竽充數的,境界最高的不過辟穀中期。十虎之說是老大絞盡腦汁想的擴張良策。二虎知道,小金庫靈石銳減,全被陣法堂的專家拿去了。
此時五人並排一站,除了二虎臉上掛彩,其餘人員衣無褶皺,看來是一直在做觀眾。
昊宇從啞巴的懷裡跳下來,腳剛著地,口中便開始了指揮:“張兄、卓兄、啞巴弟弟……咱們也都合攏。
幾人也緩步站定,卓不凡不瞧五虎,眼睛卻盯著張三丰,說道:“十天之後,我去拜訪你,你在哪裡?”
張三丰剛飛昇上來,宗門尚未將其地位告示,他今天只是來此隨意轉悠,熟悉熟悉天人界的情況,見卓不凡挑釁,他道:“飛龍殿,編號五二零。”
“啊?飛龍弟子”廣場一片燦音,都對張三丰的身份報以驚訝。四頭虎面面相覷,看向大虎大哥,見其面不改色,放下心來。
“五二零,我還一三一四呢”昊宇嘀咕著,羽化宗誰這麼缺德,搶老子的車牌號,他道:“四個人打五個人,不好分配。”
卓不凡道:“二、四。”張三丰道:“一五。”昊宇看了看啞巴,說道:“三號,要不你來?”
啞巴退在一旁,苦悶的搖頭。他自知不敵五虎任何一位,想摻和是自討苦吃,頂多做個搖旗吶喊的人,可廣場上無旗可搖,吶喊又不是自己的強項,只好憑精神助威。
五虎老大瞧見卓、張二人將自己當貨物一樣瓜分了,昊宇又在謙讓,怒道:“來你奶奶的嘴,不知天高地厚。”
此時也不管誰歸誰,昊宇離他最近,一拳就轟過去,不料人到中途,眼前人影一閃,張三丰振衣而立,笑道:“你串錯門了。”手朝前一伸,粘在對方拳背,又要拉扯。
本來二人一剛一柔,柔能克剛。張三丰手腕震顫,搭在對方手臂,將其拳勁引向自己右側,下蹲身體,一招“攬雀尾”摟在對方小腿,仙力運使,可對方底盤極穩,掃臂竟不能撼動。
他一驚之下,隨即立身,腳環繞在大虎膝蓋後,右手在其胸前一推,大虎朝後跌去,趁機打出一拳。
大虎退了三步,張三丰卻退了五六步,立定後抱拳道:“閣下好蠻橫的力氣,佩服。“
“才使了三成力,你稱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