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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可的聲音很平靜,完全不像一個八歲的剛剛經過如此大創傷的孩子,平靜地像是在說另一個人的事情一般。
“我腦子裡的瘀血還未散盡,身上被他打斷了八根肋骨,右小臂骨折,大腿粉碎性骨折,我的下/體嚴重撕裂,□□脫落,子宮完全破裂,我以後再也不會當媽媽了.....”
“別說了!”羅可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打斷,年長的女記者捂著臉痛哭失聲,他們到底都做了什麼,這個孩子已經這麼慘了,他們還要在她鮮血淋漓的傷口撒鹽,難道他們非要逼死她麼不可麼。
記者們的人性沒有完全泯滅,眼前的這個孩子已經受了那麼重的傷害,難道他們還要再把她還未結痂的傷口再一次揭開弄得鮮血淋漓麼?
此時所有的道歉都顯得蒼白無力,記者們就像他們剛剛來的那樣退了出去。
任東勳止住了哭聲,他踉踉蹌蹌地站起來,走到病床前,將羅可掀開的被子給她蓋上,又將地上的鹽水架扶了起來,做著些的時候,他一直沉默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羅可卻能感覺到任東勳身上濃郁的悲哀。
因為沒有保護好她,所以才感到羞愧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