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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當真是以寶氣的濃厚程度來論的話,因為這也只是許東自己的估計,還不知道是不是絕對如此。
而且更為讓許東驚奇興奮的是,這些物件所顯露出的“寶氣”中,除了他見過的綠色和黃色外,還有他未曾見過的紫色和紅色,不知道這又是什麼樣的珍貴物品!
牆上掛的字畫所顯露的全是許東沒有見過的“紅氣”,看來書冊字畫一類的物件寶氣是“紅色”,樓梯口兩側各自擺放了一個比人還高的瓷瓶,這兩個瓶兒的寶氣則為他見過的“黃色”,不過寶氣是要遠比在牛向東那兒見到的三件瓷器的寶氣濃厚得多。
讓許東有些驚詫的是,龍老這個客廳裡擺放的一些木質傢俱也都是有“寶氣”的物品,寶氣為綠色,而且濃度比他賣給龍秋生的佛珠還濃得多。
其中還有一件是露出“紫氣”的東西,因為是唯一的,所以許東才格外注意了一下,那是擺在香案几上的一個外表全黑的碗大一般兒的“缽”,缽裡盛了一半兒和香灰,還有幾截沒燒過的香燭。
許東對這種家裡“供神”的香案是熟悉的,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有,或許供奉的“神”不同,有的香案上是關公,有的是秦瓊,有的是太上老君,各自不一。
許勝又招呼著牛向東和許東:“我去準備茶水,你們坐會兒!”
龍秋生自己依然沒有轉身,仍然凝神望著一幅字畫出神,牛向東和許東自然也不會怪及龍秋生“失禮”,兩個人悄無聲息的坐到木椅中等待著。
許勝一會兒就端了茶水過來,許東瞄了瞄別處,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只覺許勝一個大男人又開車又端茶侍水的很有些古怪,想來以龍秋生的身份和財富也不至於請不起傭人吧?
許勝似乎猜到許東的念頭,笑著低聲道:“龍老喜歡安靜,一個人獨居在這兒,子女都沒住在一起,我啊是身兼數職……”
看著許勝泡茶濾茶的那套紫砂茶具,許東覺著好奇,連每一隻細如拇指的小茶杯都透著一樓黃氣。
許勝一番泡茶的程度動作後,笑著請道:“試試看我的手藝如何?”
許東跟著牛向東端了一隻小杯子,杯子裡的茶水清澈中透著幽幽的“藍”,未送進嘴裡就嗅到清悠悠的香味。
許東的父親也是個喜歡“飲茶”的人,所以他多少是懂一些,在這一類人中,飲茶已經不是“飲”和解渴,飲茶已經昇華為一門“藝術”,也是一種“享受”,解渴是牛飲,與品茶不能相提並論。
茶喝到嘴裡,許東依稀有些相識的感覺,偏著頭兒問許勝:“許叔,這是龍井吧?”
許勝還沒出聲,倒是龍秋生轉身過來,呵呵笑著說:“小朋友,年紀輕輕的也懂茶道?”
許東臉一紅,搖著頭道:“我不懂茶,只是以前父親在時喜歡飲茶,我喝過一些種類,這個味道跟龍井很像,也就是我的瞎說八道而已,龍老可別當真!”
龍秋生“哈哈”一笑,“現在的年輕人都被各種各樣的現代飲料塞滿了嘴,沒有幾個願意喝茶,品茶的藝術跟古玩一樣,年輕人可沒幾個願意玩‘古董’,我看你悟性不錯,又有些家源,你倒是說說看,我這屋子裡哪件物品最有價值?”
牛向東望著許東微微晗首,許東懂得他的意思,龍秋生話雖淡然,但這個意思無疑就是“拜師”的一個坎兒,如果他邁得過去那才入得了龍秋生的門,如果邁不過去,拜師的事自然就不消再提。
願不願收他為徒,這跟龍秋生喜不喜歡他這個人毫無關係,鑑定需要的是眼力和悟性,這與一個人是否“踏實”“忠厚”是沒有關係的。
許東放下茶杯站起來四下裡觀看,既然龍秋生開出了入門的條件,那他也沒有什麼好羞澀的,要踏入這個圈子,龍秋生無疑是個很強大的“領路人”。
要說這間客廳中的物件哪個最值錢,許東還真有些弄不清楚,因為有好幾件物品的寶氣濃厚相差不大,但是顏色則不相同,這就給他增加了難度,不知道寶氣的顏色有什麼高下區別。
要說有些異樣的,那個“缽”兒的紫氣獨一無二,但許東可沒法確定它是不是最值錢,當然,或許在龍秋生眼中,或許在這一行中,這些東西的價值不是拿錢來衡量的,龍秋生跟他說的也是“最有價值”,而不是“最值錢”,這兩個意思完全不一樣!
會不會是那外冒紫氣的缽兒最有價值?
許東看了一眼牛向東,他卻是盯著之前龍秋生靜觀不動的那幅畫,能吸引著龍秋生看得出神的物品想必也是價值不凡的。
牛向東對古玩一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