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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就再沒人去“招惹”牟思怡了。
不過青春年少,總是夢幻的成長期,很多學生的夢想自然是以後發大財,娶到牟思怡這樣的媳婦。
連很有自制力的許東都暗戀牟思怡,當然他也知道自己跟她一個在天,一個在地的差距,只是偷偷的想,從不去表露自己的念頭,夢想總歸是夢想,既然是夢,那肯定就是不現實的東西!
許東嘆息著,很留戀這個校園,只不過他沒得選擇!
別了,一中!
別了,青春!
別了,牟思怡!
校務處的門開了,許東不再猶豫,起身走過去。
校務室的大廳裡,高三年級的班主任都在這個地方辦公,許東徑直到他辦主任鄭學洲老師的辦公桌前。
鄭學洲正在清理著桌子上凌亂的教材,抬頭看到許東就問他:“去教室吧,要上課了!”
許東在班上是尖子生,為人低調,鄭學洲還是相當喜歡他的,基本上也是把他定為“一類大學”的等級中。
許東搖了搖頭,有些艱難的開了口:“鄭老師,我不上課了,我來是想跟您說一聲,我要退學了!”
“退學?”
鄭學洲吃了一驚,手上的動作也不做了,盯著許東,片刻後才指著面前的椅子說:“坐下來,有什麼事跟我說說!”
許東苦笑,攤攤手道:“鄭老師,我覺得也沒什麼好說的,人人都有難言之隱,家家都有難唸的經,我的情況不允許我好好生生的念大學,既然不能夠,我倒不如早點去工作,去掙錢,再說,唸書也並不一定就是唯一的出路吧,三十六行,行行都出狀元!”
鄭學洲一聽就知道許東決心下得大,能這麼自若的跟他說退學,那就說明他有把握,而且許東的情況他也是清楚的,父母在高一的時候就出車禍雙雙身亡,寄居在姨父家,從他平時繳納教材和別的費用就知道他在經濟上的困難。
也因為許東的成績特別好,鄭學洲還特地去家訪過,但跟**瑜和周天奇的一番交談,連鄭學洲都無語。
如果許東退學,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高三這最後的時間倒是拖得過,但以後上大學就是問題了,許東上一類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但大學的費用可不是小數目,不是一千八百的,他一個窮老師想幫也幫不了!
瞧著臉上平平靜靜的許東,儘管要退學,他也沒有對自己說姨父姨母的什麼壞話,鄭學洲沒來由的有些心疼!
過了半晌,鄭學洲才問:“你真的決定了?要不你還是等到高考後再做決定吧,不管怎麼樣,考試過後再說,誰也不知道明天的事,說不定你考試後就有什麼新的情況發生!”
許東依然搖了搖頭,苦笑道:“鄭老師,我以前也跟你一樣的想法,但事實上我又很清楚,對於我來說,那就是奢望,是不可能的,而且我現在也覺得我有一條適合我的路子可走,鄭老師,我只能說謝謝你了!”
鄭學洲嘆了一聲,像許東這樣的學生,他勸也沒有用,就是覺得太可惜太心疼,好半天才說:“許東,我知道勸不轉你,話我也不多說了,這樣吧,你做什麼就做吧,有空還是記得把功課複習著,學校的名額我替你留著,你可以不來上課,退學的事先放著,兩個月後的高考你可以來考試,到時候我再跟你聯絡通知,到那個時候你再做決定,好不好?”
許東對鄭學洲鞠了一躬,然後頭也不回的出去,師恩深重,說得越多心疼越多。
回到家裡,周天奇和**瑜還在興奮的計劃討論,看到許東陡然進去,周天奇怔道:“這個時候你不在學校上課你回家來幹什麼?”
既然做了決定,許東倒也覺得沒那麼“恐懼”姨父姨母了,破天荒的拉了一把椅子到身前坐下,然後說:“大姨,大姨父,我有些話要跟你們說!”
許東這正正經經的舉動讓**瑜和周天奇很覺意外,因為在他們的眼中,許東從來都是“夾著尾巴”的模樣,哪像現在跟他們“平起平坐”的樣子?
**瑜遲疑了一下才說:“你有什麼話說?正好,我們也有話要跟你說!”
許東也不驚訝,攤攤手淡淡道:“那大姨先說!”
**瑜早跟周天奇商量好了要說的話,先把臉一肅,這才說了:“許東,你爸媽去了後,這兩年有好些事我們也沒跟你說,你爸借過我們四十萬現金的,之前是你沒錢我們也就沒有說,但你昨天賣了佛珠有三十八萬了,這話我們就不得不說了,四十萬的賬,我們也只打算收你三十八萬,總歸是親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