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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趕緊起身穿衣服,直到彎腰穿上球鞋綁好鞋帶後,他才猛然醒悟:左手能動了?
剛才穿衣穿鞋,許東都是兩隻手在做,跟平時一樣的動作,當時可完全沒想到左手受了傷是不能動的,現在注意到後不禁發起呆來!
好一陣子才醒悟,又抬起左手來檢視,許東很輕易的就抬起了左手,一點也沒感覺到不自然或者疼痛。
本想再解開繃帶仔細看一下,但外邊的店門上給敲得轟轟響,又聽見女子叫喊的聲音:“許東,開門,趕緊開門,我問過牛向東了,知道你在裡面,趕緊開門!”
是牟思晴!
許東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牟思晴還是追上門來了,不過現在倒是不擔心她又對自己“動粗”,她找上門來肯定是自己從醫院“逃”了的原因。
臉都沒顧得上洗,許東跑過去開了門,把門開啟後,俏臉含怒的牟思晴果然就發作了:“你小子真是連命都不要了是不是?你再急也得把傷養好吧?趕緊跟我去醫院檢查情況!”
牟思晴一邊發惱,一邊伸手就要拉著許東出去,嘴裡還在嘀咕:“連個手機也沒有,找你還真是費勁!”
“牟警官,你不用擔心!”許東趕緊晃動著左臂向她示意,“你看,我的手沒什麼問題,就是被咬破皮了,沒有大礙,要真有問題我這手肯定動不了,再說了,這手是我自己的,我還不知道保護嗎?真要有什麼問題,你就是趕我出院我也不會出啊!”
牟思晴一愣,看著許東搖晃左臂的表情很輕鬆自然,一點也沒有裝扮,記得昨天在醫院裡的時候,稍微一動左手他就呲牙裂嘴,而且他這傷自己是親眼目睹的,給黃狗撕咬得白骨都露出來了,失血那麼多,怎麼可能一個晚上就好得像沒事兒了一樣?
許東搖晃著手真感覺不到疼痛,笑著說:“我解開繃帶看看,肩膀上有些癢,抓也抓不到,正好解開看看,等會兒再去換個藥!”
牟思晴也擔心傷口感染,趕緊推他到椅子上坐下來:“你坐好,我給你解,別把傷口弄到了,如果感染了就麻煩!”
許東抬著左臂任由牟思晴去解繃帶,繃帶綁得又厚又多,牟思晴一圈一圈的解了長長的幾條紗布,把紗布條解完,裡面貼在肩膀上的是藥片棉,牟思晴屏住呼吸很小心的拈著棉紗拉開。
棉紗下的藥物都變成黑色的了,肩頭上那一圈狗牙傷口給黑糊糊的藥物塗擋住了,也不知道傷口成什麼樣子了。
藥物紗布一解開,許東只感覺清涼一片,癢癢的感覺,忍不住伸手想去抓癢。
牟思晴“啪”的就是一巴掌把他的手開啟了,哼道:“不能用手抓,一抓就會感染,嗯,有酒精或者碘液沒有?”
許東指了指櫃檯上邊,牟思晴看到那上面放了好幾瓶小瓶的酒精和棉籤,當即取了一瓶,拿了三四支棉籤。
“這是你們清理物品髒汙的酒精,不是專門消毒的酒精,不過也能用,能消毒就好!”牟思晴看了看瓶蓋,這是一瓶沒有用過的。
把蓋子擰開,點了酒精,牟思晴再小心的把棉籤伸到許東肩頭上去擦洗傷口處,一邊又說道:“忍著點啊,酒精沾到傷口會比較疼!”
許東倒是蠻不在乎的回答:“這點疼怕什麼?”
“又吹吧!”牟思晴一點面子都不給他,“昨晚不是流了一點血就給嚇暈了嗎,硬是不知羞,咦……”
許東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昨晚確實是看到牟思晴手上沾的鮮血而給嚇暈了,而且他從小確實是有點暈血,牟思晴不提的話還好,當面一揭短,還真是臉上掛不住!
其實許東自己還是不很清楚,暈血只是很輕微的因素,主要還是當時他的傷比較重,失血過多而致身體虛弱,抵抗力也就相應減弱了,各種因素集結一起,結果就導致看到血就暈倒了。
許東悄悄瞄了一下牟思晴,卻見她一臉驚訝,臉上並沒有嘲諷他的表情,心裡不禁有些奇怪,當即順著她的眼光扭頭瞄自己的肩膀。
牟思晴用沾了酒精的棉籤清洗了傷口,把黑藥塊洗掉後露出了肩膀肌肉。
黃色面板上,原本很慘烈的傷口此時只剩下幾點淡淡的白痕印跡,兩個最深的大牙傷口已經結了黑色的痂。
這明顯是傷口已經癒合到快要完全恢復好的程度,牟思晴如何不驚訝?
這傷口都已經結痂了,難怪用酒精清洗時,許東一點都沒叫喚,只有傷口還在的情況下,酒精浸蝕細菌時才會使傷口劇烈疼痛,但面板完好無損時,酒精也就沒什麼作用了,也自然不會有疼痛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