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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沒有一樣留傳下來,但是……”
說到這兒,桑秋霞一邊苦想,一邊忍不住抓著自己的頭髮發惱:“我明明是有印象的,明明感覺就是在哪兒見過這畫面的,但就是想不起來……”
許東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算了,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吧,任何事情都不能強求,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不更好嗎?”
桑秋霞抬頭笑了笑,表情輕鬆了些,但眉眼前依舊有些許的思索。
許東又道:“好了,我們到上面去吧,你也不要再下來了,你家有錘子吧,我拿把錘子下來敲敲看,我覺得這洞裡肯定有些秘密……”
兩個人回到水井洞壁處,許東拉過繩索來準備給桑秋霞系在腰間當安全繩時,看到垂下來的就只有他攀援下來的那條繩索時,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桑秋霞,你剛才下來的時候,沒有系安全繩?”
桑秋霞一愣,詫道:“還要系什麼安全繩?我叫你沒有回應,害怕得不得了,怕你跌井裡淹死,直接就抓著繩索爬下來了!”
許東倒抽了一口涼氣,雖然明知桑秋霞還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但他依然忍不住後怕,那時候他已經爬進了洞中洞裡,而桑秋霞沒有使用任何的安全設施,要是一個不好跌進水裡,冰冷的井水一兩分鐘就溺死了她!
一時間,許東冷汗涔涔,盯著渾然無所覺的桑秋霞很是惱怒,一邊給她系安全繩,一邊惱道:“不是叫你不要下來嗎?以後再不聽安排我立馬就炒了你,別忘了你現在還是在試用期間!”
桑秋霞似乎已經摸透了許東的“話”,毫不在意的回答:“炒炒炒,不說這個字行不行?我都聽到耳朵起繭子了,你愛炒不炒!”
許東一愣,頓時有些啞口!
以前總拿話把桑秋霞恐嚇住,但她現在一點都不害怕不恐懼了,那倒是個問題,恐嚇不到她的時候,還有什麼好嚇的?
“上去,上去再跟你細細算賬!”愣了片刻,許東覺得很沒“面子”,忽然兇惡的惱了起來,又狠狠的說:“小心點爬,摔下去肯定是撈不出屍體來的!”
桑秋霞望了望根本就看不出什麼來的深井,現在沒有了“衝勁”後,到底還真是有些害怕了,縮了縮身子,然後就著安全繩索慢慢往上面攀爬。
許東跟在她身後,怕她跌落,跟得很緊,要是她沒踩穩掉下來,他就用肩膀身體頂住,不過嘴裡可是一點都不“積德”,拿話譏諷喝斥桑秋霞。
桑秋霞爬幾下又停一下,“滋滋”的吸氣,聽起來像是在“抽泣”,跟著似乎有幾滴液體落下來,落到許東臉上,許東摸了摸,溼溼的,心裡頓時就有些後悔了:糟糕,說得狠了,桑秋霞都被說哭了,人家一個女孩子,臉皮兒薄,他的確不應該說得那麼狠,還動不動就要炒了她的魷魚,這下好了,把人家給說哭了!
許東見桑秋霞爬兩下停一下的,顯然很傷心,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好了好了,我承認我說得有些不對,跟你道個歉,你也別哭了,別哭了!”
桑秋霞頭也沒回的道:“誰哭了?我手好痛……”
許東以為她“強辨”,也就沒有再說狠話“刺激”她了,好不容易才爬了上去。
翻出水井口,許東見桑秋霞坐在地上直喘氣,一出井口就覺得一股子熱浪迎面撲來,哪怕是入夜了,溫度也超過了三十度以上,但在水井裡的溫度應該在十二三度左右,甚至有可能更低。
這時候面對著桑秋霞,許東額頭上的礦燈燈光正照在桑秋霞臉上,她喘著氣,那是累的,臉上又哪有半點的“不痛快”?更加沒有流過淚的痕跡!
這個轉變來得真快,都可以去當演員了!
許東心裡嘀咕著,又覺得手指有點粘,拿到眼前一看,只見手心手指上紅鮮鮮的都給染紅了,不禁吃了一驚,什麼時候給染得這麼紅了?
起初還以為是紅墨水,但聞著有些“腥”味,再仔細看了看,這才發覺染紅手的不是墨水,而是“血”!
許東呆了呆,又想起那是在水井中跟在桑秋霞下面時從她上面滴下來的,當時自己以為她是被自己給“氣”哭了,現在才明白,她一直在叫著“手痛”,看來她可能真沒有哭,滴下來是她手上的血水!
往上攀爬時,手攀抓砌著的石頭,雖然需要用力,但手掌上很不容易受傷,最容易受傷的反而是下來的時候,全身的重量都靠一雙手支撐,繩索的摩擦使手掌心很輕易就受傷。
許東又想起洞裡只有一條垂下去的繩索,而桑秋霞擔心他的安危著急爬下去時,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