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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東搖搖頭,不接煙,也不開口。
那警員不以為意,笑了笑,收起煙,轉身又倒了一杯水,放到許東面前的桌子上,然後才說道:“我幹這一行,也有兩年了,算起來,你應該叫我一聲‘師哥’,我們份屬同行,也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也就不說兩家話,我想問問小師弟你,你是在執行任務?如果是在執行任務的話,那我就不便多問了,至於現在發生的事情,我會盡量想辦法幫你妥善處理,好讓你繼續去工作……”
如果許東是在執行任務,那麼這個警員就有可能連問話的餘地都沒有,畢竟,人家在執行任務,執行任務期間,是可以拒絕透露任何資訊的,在執行任務期間,如果發生了什麼意外,也有任務的直屬領匯出面解決,那麼這件事無論有多嚴重,也就沒這個警員什麼事了,最多,也就只能把這裡的情況上報一下了事。
那警員現在要等的,就是許東點一下頭,連一句話都不需要多說的點一下頭,只要許東點一下頭,自己在把這件事上報一下,那麼自然就有人來接手處理這件事了。
不過,讓那警員大感意外的是,許東不僅沒有說話,沒有半點對他這位“師哥”的感激,而且連腦袋也沒點一下,卻依舊只是紅著一雙眼,咬著一口牙,呼呼的喘著大氣,連鼻子也不帶哼一聲的,甚至一點別的表情都沒有的望著房間的窗子,一言不發。
許東的這幅模樣,著實讓這個警員感到太意外了,這個許東也真是,自己對他也算是客客氣氣的,而且還把話說得再明白不過了,偏袒許東的意思也隱隱約約的給透露出來,誰知道這傢伙根本就不領情,這許東到底什麼意思?
這個警員意外了一陣,隨即又想到,會不會是許東在執行一項非常特別的任務?在執行特別任務的時候,像這個警員這樣的小角色,是沒有任何知情權的,就更不用說去問東問西,問,也是白搭,人家不會透露半個字。
說來可笑,這個警員這樣的尷尬,其實是他自己犯下了一個錯誤,在主觀上,首先就認定了許東是他的“同行”,所以,許東一言不發,才讓這個警員聯想到許東是在“執行任務”,但是,究其原因,卻僅僅就是他看到過許東跟著牟思晴進進出出過幾次,而且看樣子和牟思晴的關係還不錯,別無其他,僅此而已。
沉默了片刻,這個警員很是不自然的笑了笑,說道:“好,我什麼也不知道,我什麼也不問,但是你現在出了事情,這事情還得解決,要不然,不但影響了你的工作,而且大家都不好交差,要不然,你自己說說,你想讓誰來處理這件事情?”
第一百四十章 嚴加教訓
那警員這話,可以說是把袒護許東的意思,表露得一覽無遺,按說,不管是什麼人,到了這個地步,無論如何也該有所表示了才對。
就算真的是在執行任務而且是在執行特別任務的人,都大可以立刻站起來,說上一句話或者不說一句話,就此離開,這也就可以暗示警員,自己確實是有不能洩露的任何資訊的任務在身,有什麼事情就留給這位警員之行去處理。
可是許東偏偏就依舊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坐在那裡,既不就此離開,也不做出除了氣憤之外的任何表情。
暗示警員什麼的,許東就更沒有了。
這就讓這位警員大惑不解了,這是什麼原因?
等了良久,見許東還是沒任何表示,這位警員終於發現了一些問題:按說,作為一個警校出來的警員,無論是在非執行任務期間,還是在執行任務期間,有什麼事情的話,最起碼的自我剋制能力,是必須要具備的。
可是看看許東,自我剋制能力這一點最基本的素質,與經過嚴格考驗的警校出來的人員相比,許東幾乎差到不行,而且,越看,許東就越沒有一點公務員的形象和氣質。
另外,既然是在執行任務期間,就沒人願意橫生枝節,就算不幸發生意外,也都是儘量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以儘量避免影響自己的任務。
可是,許東這傢伙,從進派出所到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就只有一種神情:憤怒!反過來想,這明顯就是想要把事情搞大的節奏。
把事情搞大了,對許東“所執行的任務”有好處?還是許東根本沒有在執行任務,而且,發生了這件事情,根本就錯在許東,讓許東根本無話可說?
在這一瞬間,這個警員甚至對這位“師弟”的身份都有了一些懷疑。
細細回想起來,以前幾次見到許東跟著牟思晴進進出出,甚至出現在一些重要場合,可是,除了牟思晴,其他幾乎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