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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只有十幾分鍾就到了,一時間警笛大作,警察和武警至少來了數百人,把個村口的路封鎖了,然後才把彭新澤蒙了頭押解到村口外公路邊的警車上。
這個動靜大得很,公路邊的警車停了幾十輛,封鎖的區域普通人只能在幾百米外遠看,人山人海的,只是沒有人搞得清楚這裡出了什麼事,但誰都清楚警察搞這麼大陣仗就必定是出了什麼大案子!
胡青山目前自己都還不能百分百確定,這個案子的情況他自然不會透露出去,別的人,就好像一直伴隨他進行抓捕工作的謝國強等人都不十分清楚,其他人自然也不清楚是什麼情況了。
抓人走後,牟思晴和許東坐在最後面的警車上,走了一程後,許東見離他店面位置較近,當即說要“下車”。
開車的警察還以為許東也是他們的同行,以為他有什麼事情,當即停了車放他下車,牟思晴心想工作“完成”了,也該讓許東休息休息鬆懈鬆懈了,不過她此時也一心繫在“案子”上,也就沒隨著許東下車,由他單獨回去了,她還想到市局去看對彭新澤的審詢工作進展情況。
許東回到店開了門,正中午時分,太陽猛烈,回到店裡開了空調後躺著就不想動。
抓捕彭新澤的事情雖然算是順利,但卻也讓許東感覺到疲累,躺在沙發上只覺得睡意綿綿,不想睜眼睛,但店面開著又沒有人看著,有客人來還是不方便,想了想又掏出手機來給桑秋霞發了一個簡訊,叫她趕緊到店裡來。
桑秋霞這幾天主要是照顧她媽媽,手術很順利,所以她這幾天的心情大好,再說經濟上也沒有後顧之憂了,舒暢的心態讓她越發的容光煥發。
發過簡訊,許東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直到鼻中聞到一股子香味,忍不住吞著讒涎睜開眼來,面前,桑秋霞正在往茶几上擺餐具和飯菜。
許東正感覺著餓,也不顧形像的用手抓了一片肉絲扔進嘴裡,確實挺香。
桑秋霞笑吟吟的遞了一雙衛生筷過來,說:“用筷子吧,都這麼大個人了,沒一點老闆形象!”
“試用期還沒過!”許東老話重談,又說了一次,“老闆就是金科玉律,什麼形象不形象?”
桑秋霞嘻嘻一笑,也沒跟許東爭辨,她知道許東就這個嘴硬心軟的性格,不熟的時候還被他“傷”過心,但熟悉後就知道他其實是個心軟嘴硬的好人,現在更是早不把許東的“硬話”放在心上,基本上就是左耳進右耳出,到現在更是習以為常。
許東吃了幾口菜,抬頭又看了一眼桑秋霞,說:“你是不是有什麼喜事了?這幾天一個人都會傻傻的笑,是撿錢了還是耍朋友了?”
桑秋霞臉一紅,嗔道:“你這人……說話總是那麼刻薄難聽,我沒撿錢也沒耍男朋友!”
“你媽怎麼樣?”許東一邊吃一邊問,其實他是知道桑秋霞的媽手術後,這幾天恢復狀況良好,看她的表情就知道。
桑秋霞是一個心事都放在了臉上的女孩子,這段時間因為覺得自己喜歡上許東後,時常就獨自一個人傻笑,甜蜜的心事都擺在了臉上,聽到許東把她的心事挑了出來,自然是又羞又澀,不過許東轉瞬又問到了她媽,這才掩飾著回答:“我媽恢復得挺好,精神是一天比一天好,這幾天食量也不錯,不過醫生囑咐過不能吃太多,也不能吃太腥,我就只給她熬營養粥!”
桑秋霞說著瞄了瞄許東,又說:“把衣服脫下來我給你洗一洗吧,都那麼髒了!”
許東低頭看了看身上,果然有好幾處汙點,昨晚在車管所熬了一晚上的夜,又沒洗澡換衣,衣服確實比較髒了。
而牛向東這個店裡原本就沒準備住人的,所以他也沒置辦些家用器具,比如洗衣機什麼的,許東洗衣服也是用手洗的。
桑秋霞說得很自然,不過許東卻有些“彆扭”,這衣褲鞋襪幾年來都是他自己洗的,當然,在姨媽家裡也別想別人給他洗,桑秋霞很自然的說要他脫下來洗掉,心裡確實有些“感動”,眼睛也有些溼潤。
為了不讓桑秋霞看到他的異常,許東轉頭裝作“咳嗽”幾下,把眼睛擦了擦,回頭來又沒心沒肺的說道:“回頭我去買個洗衣機,你又不是我媳婦,老是要給我做這做那的幹嘛?我說可別跟我套近乎啊,再怎麼套近乎,我都一樣是要講原則的,試用期是三個月,三個月內不及格的話,我還是要炒掉你的!”
桑秋霞氣哼哼的直想叫許東別吃了,雖然不把他的話當真,但他的嘴巴實在“欠揍”!
不過許東剛剛無意中說“你又不是我媳婦”的話又讓桑秋霞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