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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不稀奇了。
估計在這裡“望”“聞”“問”“切”是種手段都不怎麼用得上了,龍秋生嘆了一口,說:“你這件東西,一時之間,我也看不出過什麼名堂來,如果是有些工具,能夠切下一段來,化驗一下木質結構什麼的,或許,就能夠知道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品種。”
許東想了,對牟思怡說道:“能不能把你們家的刀借我用用、。”
牟思怡想也沒想,轉頭叫道:“張媽……張媽,我這邊要把刀……”
剛好經過客廳的張媽,應了一聲,轉身去拿刀。
龍秋生卻趕忙勸道:“許東,這東西很是奇特,想來應該是屬於極為珍貴的一種樹枝,如果是胡亂的就弄壞了,那這價值,可就是翻著跟斗成倍的往下跌啊!”
許東也沒多想,笑了笑,說道:“不就是根木棍兒嗎?就在頭上,切下來一段,好讓龍老您幫著帶去做化驗,說到價值,嘿嘿,就這麼一段小木棍兒,就算值錢,又能值多少錢啊!”
許東的灑脫,倒是讓龍秋生極為欣賞,一般的人遇到能夠值錢的,誰都會生怕弄出來一點破損,而且,越是值錢的東西,就會越是寶貝不得了。
然而,許東只是為了好奇,對於錢,卻並不怎麼看重,一個並不怎麼看重錢的人,至少比眼裡就只有錢的更讓人容易親近。
說話間,張媽用托盤端來了一把菜刀,牟思怡家裡其他的什麼都不缺,唯獨這刀具之類的,也就僅僅只有廚房裡才有,所以,張媽拿來的,就只有菜刀。
許東接過菜刀,微微沉吟了一下,從龍秋生手裡要過籠柵,隨手就準備砍一段下來。
龍秋生急忙阻止說道:“不要胡來,只是去化驗一下,有一丁點兒也就夠了,太多了,這東西也就給毀了。”
許東怔了怔,不就是根木棍兒嗎,自己還打算切下來三分之一呢。
龍秋生繼續說道:“僅僅只是那一點兒去化驗,真用不了多少,你就在頭上,用削,削下來那頭子的三分之一大點木屑,就差不多了。”
許東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拿著菜刀,按照龍秋生所說的,比劃好了,這才輕輕地去削動。
這木棍兒的硬度並不大,但是極為綿實,許東的一刀削下去,也就僅僅帶下來劃開了一道口子。
許東見第一刀居然沒能夠將所要的木屑切削下來,不由得微微一愣,正準備沿著原來的刀痕,在削一刀下去。
沒想到龍秋生,一看那到那還連在木棍頭子上的木屑,急忙大叫了一聲:“別動……許東,趕快停手……”
許東見龍秋生一臉激動,大叫了起來,頓時很是詫異,不由得有些結巴的問道:“龍老……怎麼……怎麼回事……”
平時喜怒都不會顯形於色的龍秋生,此時著實激動不已,看到那被許東沒能切削下來的那一點點兒木屑,龍秋生知道,這根用來做鳥籠子的籠柵,根本不是什麼木頭樹枝,而是一種極為罕見的東西。
龍秋生激動得漲紅著臉,喘了好幾口氣,這才說道:“許東,這東西,這東西,太……太珍貴了,你剛才這一刀……這一刀,唉,我怎麼就沒能想到呢!唉……差點就……就……”
見龍秋生激動成這樣,牟思怡忍不住嬌聲說道:“龍爺爺,到底是什麼東西啊,你,你怎麼就激動成這樣?”
許東也很是驚奇的看著龍秋生,以龍秋生的見識閱歷,到底是什麼東西,珍貴得會讓他激動成這樣!
好不容易平靜了一些,龍秋生這才說道:“我再給你們講一個故事,你們就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
一聽說又要講故事,許東又來了精神,龍秋生要說的,肯定又是奇聞異事,應該就是非常有趣的事情,所以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定定的望著龍秋生。
不過,牟思怡心裡倒是覺得,龍秋生說的這些奇聞異事,要是是些山精野怪,狐狸神仙之類的,那就再好不過了。
“這個故事其實很是簡單,就是在民國前的一段時間裡,銅城一帶,也是軍閥匪盜主要的盤踞之地,其中就有一個姓馬的軍閥,在這裡盤踞過很長一段時間,據說,這個姓馬的軍閥,當時的勢力極為龐大,同城周圍十幾個城鎮,都在他的管轄之下……”
“根據傳說,這姓馬的軍閥,在盤踞在銅城那一段時間裡,從民間搜刮來無數珍寶財物,不過,樹大招風,這財寶多了,自然就會招來無數眼紅之人,為了穩妥的留住自己的財寶,姓馬的這個軍閥,就想到一個辦法,請了些能工巧匠,為他尋了個秘密的地方,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