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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牟思晴。
這時,牟思晴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急救室外面,一個人對著手機默默的流淚。
許東上前,低叫了一聲:“思晴……”
牟思晴抬起頭來,淚眼朦朧的看著微微有些氣喘的許東,過了片刻,才說道:“許東,你來了……”
許東點了點頭:“牟爺爺跟陳阿姨進去多久了,問題嚴重嗎?”
牟思晴微微抽泣了一下,答道:“才進去半個多小時,目前還不知道具體情況。”
“嗯,思晴,一切都有我在,你別擔心。”許東說道。
許東只是安慰牟思晴,對牟思怡的任性,卻隻字不提,這個時候說那些,只會徒增牟思晴的擔憂。
現在要做的,就是陪著牟思晴,給她一些安慰和鼓勵,在急救室外面,等候牟遠山跟陳素心兩個人從急救室裡面出來。
只是許東陪著牟思晴這一等,一直等到深夜,才等到先出來的牟遠山。
許東跟牟思晴兩個人迎了上去,牟遠山依舊雙目緊閉,一臉金紫,呼吸十分微弱。
一個女醫生抱著資料夾,很是有些疲憊,卻帶著責備的口氣對許東跟牟思晴兩人說道:“你們兩個是這老人家的家屬吧,你們怎麼這麼不小心,這麼大的年紀了,你們也不多照顧照顧,直到出了事,你們又才急急忙忙的送過來……”
許東苦笑著搖了搖頭,問道:“醫生,我爺爺他,現在怎麼樣?”
那女醫生搖了搖頭:“目前,生命危險是沒有了,但你們要好好的注意,這老人家年紀畢竟不小了,一是身體機能方面較差,恢復得肯定比較慢,再就是老人家這一次發病,引發了很多嚴重的併發症,導致發生中風的機率非常高,這就要求你們要非常細心的照料。”
許東連連連點頭,牟思晴卻是垂淚不已。
兩個人護送著牟遠山,出了急救室,一直跟到重症監護室,安排妥當牟遠山,許東便留了下來,在外守候。
牟思晴卻依舊到急救室外面等候陳素心。
陳素心的病情顯然要嚴重得多,一直到了凌晨兩點,才被推了出來,醫生跟牟思晴交代了幾句,隨後依舊將陳素心也送到牟遠山隔壁的重症監護室。
如此一來,許東跟牟思晴兩個人索性都到門外走廊裡的座椅上坐了下來。
不過,兩個人默默地坐了好一陣,牟思晴才說道:“你走了之後,龍爺爺也走了,沒想到思怡她……”
許東微微打了個呵欠,說道:“龍爺爺走了之後,思怡就跟你爸爸媽媽他們大吵大鬧起來,對嗎?”
這個情形,是許東在預料之中的,以牟思怡那任性起來,就會不管不顧的公主脾氣,不會大吵大鬧起來,那才叫奇怪了。
牟思晴點了點頭,低聲說道:“我媽媽身體原本不是太好,生下我跟思怡姐妹兩個之後,就患病在身,有一次因為發病,導致思怡差點兒被淹死,從那以後,我媽就特別寵著慣著思怡,到現在……”
許東微微嘆了一口氣,牟家的家境,在銅城數一數二,再有人慣著她,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脾氣自然就改不了了。
這可不像許東這樣吃過苦頭的人,許東無論是什麼樣的環境,都會懂得自己去適應,自己去爭取,而牟思怡卻只會一味的、無休無止的去向別人索取、要求。
這就是本質上的差異!
牟思晴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你跟龍爺爺走了之後,思怡竟然要求爸爸將整個產業的三分之二都交給她打理……”
許東擰著眉頭,極度詫異的問道:“她居然有這個要求?”
牟思晴微微點了點頭:“而且居然拿出來一份長達三十多頁的計劃書,說什麼只要將那些產業交給她打理,她可以使我們牟家所有上市的公司,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利潤翻倍。”
許東笑了笑:“沒想到這丫頭還挺狂的啊。”
沒想到牟思晴苦笑著說道:“可是狂又有什麼用,我爸爸耐著性子看了幾頁她的計劃書,就指出其中好幾處華而不實的錯誤和毫無根據的憑空臆想,許東你想想,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家,又怎麼比得過在商場上打滾了幾十年的人……”
“可是,思怡她……不僅不認錯,還拿著她設計的那些觀點,說爸爸偏心,認為思怡說什麼都是錯的,其實骨子裡只是不想認她這個女兒,最後,一氣之下,拉著方家偉,說是要……要去過他們兩個人想過而生活。”
許東等牟思晴住口不說了,這才順口問道:“你說思怡她能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