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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是個矮胖子,名叫梁文清。只比許硯大五歲,卻已成為官場老油條。他文章還行,字寫得又快又好,年紀輕輕深得賞識,號稱未央國文壇天才。
“為什麼沒意義呢?梁師爺何出此言?”許硯詫異問。
“瘟疫乃五百年前降下的責罰,隔段時間便會在焦土大陸肆虐一次。身為賤民只能默默承受默默祈禱,想要對抗無異痴人說夢。更何況……”
梁文清說著說著賣起關子。
“何況什麼?”許硯用升調追問。
“對焦土大陸賤民而言,瘟疫就是罪有應得。研究瘟疫無從獲取積分,相反可能惹怒仙靈與魔界,這種事情,唯獨傻子才會去幹。”梁文清搖頭晃腦地道。
切~
被奴役還用罪有應得來麻痺自己,這種行為不更傻嗎?
許硯沒好氣地翻書:“倘若真如梁師爺說的那樣,傻子才會去幹,那藏書閣關於瘟疫的資料,又從何而來?”
“五百年歲月悠悠,總會有幾個傻逼白痴吧。”梁文清嘴角露出絲絲鄙夷。
“你也知道,五百年時間足夠長。就算仙靈與魔界懲罰焦土大陸,差不多也該到此為止。要曉得當初孫猴子大鬧天宮被壓五行山,刑期同樣不過五百年。”
許硯挺起胸膛爭辯。
“孫猴子是啥?大鬧天宮是啥?”梁文清蹙緊眉頭,他飽讀詩書,可許硯剛才那句話無疑觸到知識盲點。
許硯一激動說漏嘴,想了想幹脆繼續裝逼:“剛才所言皆為仙靈的故事,你不懂不怪你。”
呃……
梁文清瞠目結舌。原本想擺譜,怎料反被許硯教做人。此刻心裡隱約覺得很憋悶,偏偏又沒法懟回去。
難不成,許硯這新來的師爺真能跟仙靈扯上什麼關係?可他執著研究瘟疫,絕非仙靈該有的作風……
梁文清內心糾結之時,許硯仍然在翻書。書中詳細記錄瘟疫橫行種種慘狀,偶爾還附帶幾張配圖。
“哼!”許硯用力咬著嘴唇,“我不信焦土大陸三災沒有破解之法!”
“還三災了,只怕血花谷的瘟疫就能弄死你。勸你明哲保身,否則整個衙門,誰都不會跟你做朋友。”梁文清嗔道。
“梁師爺擔心引火燒身,不如將藏書閣內所有相關資料全部銷燬。你敢嗎?”許硯拖著長音。
“強詞奪理口吐芬芳,出去別說你認識我。”梁文清袖子一甩,轉身要走。
恰在此時,胡凱在衙門總捕頭袁戈引領下走來。他拿著個外觀精美的小盒子,見到許硯滿臉堆笑地道:“許爺,別來無恙。”
這一聲,可讓袁戈及梁文清都愣住了。尤其梁文清,心中連連叫苦,恨不得立刻收回剛才與許硯絕交那番話。
胡凱,無極道場培養的二星紋時,胡辰天家中頭號干將。能讓胡凱稱爺的,其背景絕對不簡單,與他交朋友等於傍上一棵大樹!
然而梁文清已經把樹砍了。
“有何貴幹?”許硯板著臉孔問。
“還請許爺借一步說話。”胡凱指向房間角落。
許硯看到精美小盒子的第一眼,就猜出裡邊裝著什麼。果不其然,盒子開啟,極品綠松石綻放微光。
“奇怪,我好像沒說過要將石頭贖回來。”許硯裝傻調侃。
胡凱側身擋住其他人視線:“許爺這可就見外了,今日我將綠松石贈與許爺,還請許爺多擔待,別計較之前的事情。”
“之前有些什麼事情啊……”許硯壓著嗓子。
“怪我,都怪我。”胡凱忙不迭賠罪。
“你帶極品綠松石來府衙,胡辰天知道嗎?”許硯明知故問。
“老闆知道,他還吩咐我一定要將石頭親自交給許爺。”胡凱心中怒火燃燒,表面卻只能忍氣吞聲。
“好吧,你回去告訴胡辰天,事情過去就過去了。”許硯兩指一夾,收起精美盒子中的綠松石。
“許爺豪爽多謝許爺。”胡凱低著頭,畢恭畢敬退出房間。
與此同時,胡辰天正手握柴刀,狠狠劈向自家院子裡的那棵大樹。每一刀,都咬牙切齒用足十成力氣。
“老闆消消氣,別傷著自己身體。”旁邊家丁勸道。
“啊!”胡辰天仰面狂吼,“我要報仇!終有一天我要報仇!報仇!”
……
“許兄弟您好。”梁文清眼睛快要眯成一條縫。
“我好像不認識你吧。”許硯頭也不抬,回到座位繼續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