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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悠悠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他是在叫她不要急著換衣服——頓時覺得自己腦子秀逗了。連今天是週末都忘了。她剛才還真是打算換衣服去上班的來著。
好在丁子航已經沒有時間來嘲笑她了,走過來把她因為剛剛洗臉貼在臉上有點溼漉漉的頭髮拿下來:“我不在家的時候你一個人當心一點,下了班直接回來就不要再出去了。”
顧悠悠晃了那麼一下神,然後有點懊惱地腹誹——你又不是第一次出差,倒還要叮囑我了。好像哪回你不在家我就搞出什麼事兒了似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當然顧悠悠永遠都是腹誹的,所以她表面上還只是悶悶地點頭。
丁子航看了她一眼,沒再說什麼,轉身走了。
等丁子航真的走了,顧悠悠站在家裡,才覺得真是空落落的。最近好像丁子航還真是很少出差,甚至幾乎都不會有夜不歸宿的情況。所以他猛地一下要在她視線裡消失三天,她真有點不習慣。
不過她又想,她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昨天晚上的突發事件,他這麼一走倒也還是有好處,給點緩衝總是好的。
雖然他一句話都沒有提,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走了,叫她心裡很不舒服。
剩下就是顧悠悠跟丁斯在家裡相顧兩無言。丁斯倒是能找到事情做,看書,看電視,打遊戲,他都可以消磨時間。顧悠悠就只能上網。可是最近她上網都沒有什麼好心情了。
或者說,今天她幹什麼都沒有心情,不在狀態。
要是她有個閨蜜什麼的該有多好。那麼這個時候她就可以打電話叫閨蜜出來玩。
她頓時覺得悲哀。自己認識的人少之又少,什麼人脈在她身上就是白搭。
顧悠悠剛這麼想完,她的手機就響起來了。她有那麼一瞬間的驚恐以為是老闆叫去加班了,看到“蕭江”的名字的時候心裡鬆了一口氣,然後馬上又緊繃起來。
她最近一直都沒有跟蕭江見面。他發來的簡訊她都一般只看不回,有的時候看都不敢看,怕被旁邊的人發現她跟蕭江有來往,那她怕是好一會兒都說不清,而且絕對是一場麻煩找上身。
所以現在她一時之間有點不知所措。
良好的交際習慣讓顧悠悠最後還是接了電話。蕭江好聲好氣,沒有怪她接電話接得慢,只說了一句:“你起來了啊。”
顧悠悠看了一下牆上的鐘,才八點。
“啊。醒得早。”
顧悠悠盤腿坐在沙發上,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
“丁子航在不在家?”
蕭江緊接著就這麼問,顧悠悠心裡有點疙瘩。
鑑於他之前放的話和最近的詭異表現,顧悠悠不是不知道他想幹什麼的。只是現在,她覺得自己沒有那個準備。而他這麼直接的問題,她說不清心裡是不爽還是鬱悶。
“不在,出差去了。”顧悠悠還是如實回答。她向來不擅長說謊。
那頭蕭江的聲音馬上輕鬆起來:“那好,省了事。你要不要跟我出來玩?你答應過陪我玩兒,上次還只吃了個早餐而已。”
顧悠悠盯著自己的指甲蓋,皺了皺眉,沉默了一下還是說:“我覺得我們倆單獨出去不太好。”
蕭江的口氣依然無所謂:“為什麼不太好?你又不真是他老婆,跟我出去又不算出軌。”
顧悠悠被他這種邏輯說得有點好笑又好氣,想回駁的時候他接著說了一句:“顧悠悠,你就這麼捨不得給自己一個新的機會?真要吊死在那枯樹上?不對,是不是枯樹,要因人而異的。”
顧悠悠坐直了身體,賭氣似的說:“你別唧唧歪歪了。出去就出去。”
掛了電話顧悠悠盯著手機盯了好幾秒。
看來這個蕭江不是什麼低調,而是不想說話的時候不說,想說的時候心裡怎麼想就怎麼說,一點也不顧忌,一點也不在意別人怎麼想,會不會討厭。
不過,這樣的人,總比偽君子要好。
而像丁子航那樣的,成天沒個臉色的,看著就覺得他活得累。她是有點被蕭江刺激到了。說過要往前看的人,怎麼能一點行動都沒有。還真不能吊死在這隻對她而言的枯樹上。
雖然她不知道她另尋的這棵樹,算不算一棵好樹。
蕭江真要追她的話,她試試又有什麼不可以呢。總好過最後是一個沒人要的離異婦女。對丁子航,她都已經那麼直接地問出來了,雖然是不過腦子的,可總歸也是她一直憋著的心事。他只要一句話,或者一個字,她就可以結束這樣